再回北京时,元宵节前一天,奔着开学的开业的,大家一商量便统一这一天回来了,还是热热闹闹在大宅过完元宵节,人气才退散不少。元宵节后第一天是周日,在北京的都没离开大宅,早饭后各自约着会同学、看老师,敬业几个倒是趁着天晴准备带爷爷奶奶们出门逛商场,爹娘和赵老他们一回来就被山舅舅抓了壮丁,一大早儿就去他暖房,帮他搬搬挪挪,往店里鼓捣花木。远山和墨轩也带了依依双双琉璃厂古玩店看首饰镶嵌样子去了。家里独杨行慎夫妇、吴均夫妇和赵桓这个光棍儿。
吴均打从过年前就挑唆着和赵桓联手跟杨行慎打一场,觉得今天正好儿,家里人也都不在,看他二人跃跃欲试的样子,杨行慎也上了斗志,觉得今天不妨狠点,让这俩货没事别再挑战自己,于是就应了战,衣服也不用换,都是早晨打拳穿的。以一对二的三人快速战到一起,梅贞和陈琳不感兴趣,两人坐南窗榻下,喝杯红茶,说说闲话。这两人也是,论闺蜜或知己,也是唯对方一人而已。陈琳的弟妹,这几年,因为“梅琳”的崛起,两对夫妻起了觊觎之心,但陈琳对梅贞有承诺,“梅琳”永远只是陈琳和柳梅贞两人的,所以从未松口,所以即使陈琳钱礼不断,也难填欲壑,姐弟姐妹间起了龌龊,关系日淡。陈琳感叹:“那些年,既当姐又当娘,把他们当眼珠子疼,哪怕是结了婚,我这个长姐在他们生活中也从没缺席过,生孩子给钱、请保姆,平常衣服饰物、礼品、金钱从没间断,cd刚有新建小区,给他们买一处,大四居对门住着,说孩子上学不便,一家一辆桑塔纳开着。这是养大了眼,开始惦记股份了,摆事实讲道理,居然都摔门就走,谁给他们这么大脸,真是给惯着惯着惯出臭狗屎来了。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养大的胃口,养大了野心,只好给他们断利索了,或者他们还会醒悟吧。”
梅贞对这种家庭纠纷,自己两世也无此经验,不好评论,只能说:“人和人是要靠缘的,可能有些人明明在一起走着走着缘份就尽了,有些人在两处彼此不识,走着走了缘份就到了,于是相识相爱相知与共。父母、兄弟姐妹、朋友、夫妻、子女大约都是如此的。在一起的,不珍惜,每天折腾一点,慢慢的量变引起了质变,关系就变了。”
“听着玄之又玄,琢磨琢磨全是大白话儿,梅贞,你,哲学家!”两人一齐哈哈,然后举盏一碰,没等豪饮,听到电话响。梅贞起身接起,门房说大门外有人来拜访赵老,自称姓顾的,赵老亲家,男客女客都有。梅贞一边让门房往山舅舅那边打电话,一边和陈琳一起迎了出去。大门外站着三四个年轻军人和两对中年夫妇,还有四五个年轻姑娘。梅贞只认识一个,就是顾川,但也没正式见过,寒山结婚时听说他有任务。其中一中年军人上前,自我介绍,说是赵老亲家,寒山对象是他闺女,这是在北京的一家子,听说赵老回北京特别来拜访的。梅贞急忙往里迎,带到客厅坐下,又奉了茶水,寒山岳母热情虚让了,说婚礼上见过您,但没正式介绍过,不知您怎么称呼
第二六四章 顾家来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