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御尧阴鸷的深眸燃着怒焰,镌刻般的俊脸阴沉沉,仿若密滚滚的乌云压顶,让人透不过气:“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这种病比医生还要入木三分!”
桑紫清绯色的蜜唇轻抿,这男人的话不是在褒奖她吧。舒残颚疈她哪有入木三分,她今天走在路上,某个不长眼睛的人,把传单塞到她手里。她也只是顺便看两眼,谁知道这么快派上用场。难道他含沙射影的说她不仅了解男人,还了解男人的疾病。
两片嫣霞染上脸颊:“谁入木三分了,虽然你现在没有这种病,那也是顺便提醒你,不要滥交,说不定什么时候染上病菌,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阎御尧幽暗的深眸转为森冷:“知道我通常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女人吗?”
“我怎么知……”
“啊!”
话未说完,阎御尧高大昂藏的身躯袭来,利落的拉起她的细腕,将她的娇躯抗在宽厚的肩上。
“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餐厅,你有病啊!“桑紫清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低声娇呼。
男人狂狷的挑眉:“是啊,我有病,还是你给我诊断的!“
桑紫清手脚并用,来回踢打身下的男人:“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她怎么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大庭广众他不知道形象两个字怎么写吗?
“疯子不知道,等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疯狂!“阎御尧‘好心提醒,温厚的大掌狠狠拍了一下她
无理取闹,必有所图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