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脸,说道:“你手里不就有张王牌?”
“桑紫清!”阎御尧低邃的嗓音听不出感情变化!
宗麒晏的嘴角再次扬起亦正亦邪的笑容:“把她送到江瑞杭的床上,他必死无疑!”
殷擎苍故作沉思的摩挲着下颌:“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卑鄙的一面!”
宗麒晏脸色瞬间阴沉:“我可是为了你们两个着想,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阎御尧沉声说道。
宗麒晏挺了挺身子:“第一份资料只能说明杜氏的执行官行为不检,第二份资料也只能证明杜峰有嗑药的习惯与走私根本联系不上,只是给江瑞杭增添些舆论压力。想要扳倒江瑞杭——”他拿过殷擎苍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只有桑紫清——那张脸!”
殷擎苍看着阎御尧若有所思的说道:“御尧,虽然麒晏的方法很阴损,但确实是条良计。事后——你好好补偿那个女人!”他说的云淡风轻。
阎御尧不语,敛眼盯着杯子里的酒,修长的拇指在杯子边缘一圈圈的摩挲,就像抚摸女人曼妙的身体一样。
“我说——你该不会是对她动心思了吧!”宗麒晏一字一句的提醒。
殷擎苍适时的补上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
阎御尧泰然自若的看着两人,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纹,墨染的黑眸如苍穹——
“她——只是游戏之门的钥匙!”
阎先生会这么做吗?真桑不起了,依然各种求
游戏之门的钥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