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一格一格的往下降落,好像秒针一样,记录着所有人的命运。舒残颚疈
廉城安静的站在桑紫清身后,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双染着沉稳的眸,总是若有似无的瞥向她,带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桑紫清低着头一动不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可那双被散乱的青丝遮挡的大眼,却透着丝丝红气。
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泛着淡淡的青色。右手的拇指不停的抠着手背上的某个部位,好像要将那块皮肉抠掉一样。
那是付文茜的眼泪滴落的地方,桑紫清从没看她哭过。第一次见她哭,却是求她远离温辰。堂堂温氏总裁夫人,卑微的求一个无名小辈。说白了,终究逃不过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说:“那些话是温辰说的!”哽咽的声线染着深深的自责,继续说道:“不过那是我将他的话,提前录下来,剪接拼凑出来的!”
闻言,桑紫清的五脏六腑,像被灌了调味料一样,各种滋味搅拌在一起。
她为温辰的始终如一而开心,却因付文茜的设计而伤心、失望。
那种感觉,像有人将她身上的皮扒了一层,血淋淋的疼让人痛不欲生。
“紫清!”微长的眼睫遮挡住,付文茜婉柔的双眼。可滴在桑紫清手上的泪滴,却出卖了她。
眼泪——
一滴……
两滴……
三滴……
我想去一个地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