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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力道却大得不容小觑,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渐渐想要捏碎她的骨骼,疼得她倒吸了口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视线终于对上他的。舒蝤鴵裻
      “我不是你的奴隶,没必要听你的话!”
      苍溟勾唇,“错了,你就是我的奴隶!”他凑近她的耳边,轻佻道,“姓奴!”
      “你!”靖琪悲愤欲绝,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截。他的大手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但我要你平时也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你混蛋!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靖琪激动地挣扎起来,他却只是微微用力一推,她的身体便倒向一边,腿间的疼痛变本加厉,站不住摔倒在地。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他对靖琪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同样只是直接下达命令。
      靖琪痛得几乎爬不起来,可是看着面前两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一样的行事作风,却有着同样的强势。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薛景恒的手法很纯熟,的确是专业医护人员的手法,他是医生没错,但也是黑色会的骨干,在靖琪看来就是助纣为虐。
      她定定地站在苍溟身侧,看着薛景恒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苍溟的伤口,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肩胛,但是大口径的

学着上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