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点苍派的师叔见胜负一定,手臂在身后的椅子上一拍,纵身而起。只见他跃到党首兴身边,伸手扶住了他。党首兴借着这人的搀扶,才稳住脚步,但他此时却站在了太极台下,分明已经失败。党首兴连着几个呼吸,调整自己,他扭头望着现场的众人环视一圈,身后太虚观的弟子不敢与他对视,见他的目光投来纷纷避开。林淮安见党首兴的眼中三分惊讶与七分不甘交错,再看向台上的段仙居时,见她眼中也是有着三分的惊讶,心中微微起疑,怎么师姐胜了却没有一点高兴?哦!是了,想来是她胜得太过凶险,此时还没有醒悟过来。
党首兴上前一步,朝着段仙居拱手行礼,说道:“师妹修为高强,在下认输。”说罢不管众人的眼光,袖袍大力一挥迈步离开,连地上自己掉落的兵刃也不要了。林淮安与众人看去,只见那黑色仙剑的中间已经从裂出了一道道细细的纹路,那镶嵌的仙石也被震成了粉末。林淮安心想,这党首兴也真是洒脱,他能认输行礼,便不是和高傲自大之人。
那位点苍派的师叔高声喊道:“段仙居胜。”说着眉开眼笑,望着段仙居轻轻点头。林淮安见段仙居走下太极台脚步发虚,,上前来想要扶着她。段仙居却是一推,林淮安一愣,问道:“师姐怎么了?”段仙居迷茫的望了他一眼,半响才说道:“扶……扶着我。”语闭,身子摇摇晃晃,双腿打弯就要支撑不住,林淮安赶紧托着段仙居的手臂,心想女人真是奇怪。段仙居后背看着林淮安,喘着气,说道:“我……我胜了?”林淮安更是稀奇,笑问道:“那难不成在台下认输的是个女的?”段仙居摇头道:“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党首兴不该露出那种绝对不该有的破绽的,我在台上见了一心想要获胜,便没想那么多。可到了他向我行礼认输的时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党首兴修为高强,绝不该犯准头不稳的错误的。”林淮安笑她疑神疑鬼,难不成是那人故意输得?真是奇怪至极!可转念一想,稳准狠当中剑术的准头不稳,那还练哪门子的剑啊。
但他想宽慰段仙居,只能挑好话说,于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想来是他见了段仙师姐的剑术以至于心神恍惚,临场时发挥不好也是有的。师姐不用多想,那人不是也说了,你修为高强是他比不了的。”段仙居道:“但愿如此。”这时周明德走过来,说道:“师妹一年不见,剑术增进不少。给!拿着!”递过来一枚乳白色的药丸,道:“调整心脉,平稳身心。”段仙居接过后服下,道:“这些师兄。”然后便走了。
周明德问林淮安:“我看段师妹有些不大对劲儿啊?怎么回事啊?”林淮安将刚才两人的对话一一说了,周明德听了哈哈一笑,道:“师妹胜了一个比她修为高上不少的人,一时间不敢相信疑神疑鬼也是常理,不用多想的。”林淮安也是这样想。
虽然听了林淮安的宽慰解释,但段仙居还是有些怀疑。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又想了好长时间,可仍然没有一点头绪,等到下场比试到来,众人忙着其他也就渐渐忘了。第二天上午李恩有一场比试,但林淮安去找了段仙居,所以没有去看。等到中午,一名西阁楼的女弟子传来消息才知道李恩被一名叫张越的太虚观弟子击败。
林淮安听了虽然感到可惜,但却并不以为然,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李恩师兄的修为即便不错,可太虚观的人也并不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跟段仙居比试的那个党首兴就是和例子。后来林淮安又细细打听
第六章1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