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马车内。
      因穆絮饮了酒,而且歌又病酒,二人便坐得比来时远了些。
      尽管如此,且歌的目光却一直在穆絮身上打转,见她双颊绯红,而眼中又是一片清明,并无醉酒之态,倒真如穆絮所说,只喝了三两碗。
      且歌欲问穆絮,可有从那兄弟二人口中打听到些什么,便唤道:“相公。”
      穆絮臊红了脸,不知那大当家犯的是什么浑,临走时拍了下她的肩膀后,又悄声对她道:“改明儿大哥教你习武,身子骨练硬些,这样才能更讨女人欢喜。”
      她本也没多想些什么,还只当是让她单纯锻炼身体的好意,可大当家说完还一个劲儿地冲她挤眉弄眼,又看了看且歌,这让她想不往别处想都难。
      且歌不知穆絮在想些什么这么认真,连叫了她好几声都未搭理,而穆絮愈发绯红的脸也引起了且歌的注意,倒是奇了,怎会这般红?
      且歌自然是不会往那方面想,既然穆絮没回过神,那她有的是法子叫她。
      且歌挪了挪位置,在临近穆絮旁停下,又用胳膊轻撞了穆絮一下。
      如此,本该会醒的。
      谁料想,这时车轮却撞到一颗石子,顿时车内颠簸,穆絮身子是软的,一个不留神,生生将她颠得往车壁上撞。
      且歌眼疾手快,及时将穆絮拉住,稍用力一扯,穆絮便借着那力道倒入了她怀中。
      穆絮只觉得她的头枕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她用头稍稍往下枕了枕,跟棉花一样软,哦不,是比棉花还要软,且富有弹性。
      虽不知是什么东西,可它既柔软又温暖,让穆絮很舒服,又因饮了些酒,此刻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且歌低眼瞧了瞧,怀中的人正闭着眼枕在她的胸上,模样看起来很是享受,胸上的重量,以及穆絮的头贴得如此近,都让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而本该推开穆絮的手,也在离其一指的距离时停下,随后作了罢。
      她的不忍,可没有让怀中的人老实起来,不仅乱动,还一直蹭她,甚至还贪婪地吸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即便且歌再纵容她,现下也不能再忍了,就在她蹭得起劲儿时,且歌唤道:“驸马!”
      声音中带着恼怒,细心之下却能听出些女儿家的娇羞。
      一听到且歌在唤驸马,穆絮一个激灵,顿时酒也醒了一大半,她慌忙起来,见且歌在整理衣裳,这才反应过来,那既柔软又温暖,让她舒服至极的竟是是且歌的胸!!!
      她不仅蹭了,还还吸了!!!
      穆絮的脸比原先更红了,她无颜面对且歌,更无颜面对对且歌做出不当之举的自己。
      穆絮低着头,不敢去看且歌,心中更是无数次痛骂自己,虽同为女子,可普天之下又有哪位女子会如她一样,三番两次地轻薄女子。
      穆絮不知她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但很快,她将所有责任全推到了饮酒上,若不是她饮了酒,又怎么会对且歌做出这种糊涂事,只可惜当时她竟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如此之足,只三两碗,便失了理智。
      且歌久久未出声,让穆絮想到前几日醉酒时对且歌的所作所为,心中更逐渐生出些不安来,且歌是恼她了么?
      也是,这事搁谁身上谁会不恼,何况是且歌呢。
      穆絮抬头,只小心翼翼地瞧上了且歌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穆絮柳眉微拧,为何整理仪容的且歌,看起来却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
      这下,穆絮便更如坐针毡了。
      原就通风的马车竟让且歌觉得闷得慌,她挑开帷裳,将帷裳挂在银勾上,看似是在呼吸迎面吹来的风,实际是在试图吹散她双颊的滚烫,以及她那颗逐渐沸腾的心。
      且歌双眸一瞥,见穆絮低着头,又一副要抬不抬的样,也是无奈。
      被占便宜的是她好么?
      怎么却弄得像是她欺负了穆絮一样?!
      三番两次皆是如此,这一次,且歌怎能就这么放过她。
      且歌浅笑道:“这头都快贴着车板了,难道还打算贴着地不成?”
      穆絮闻言立马挺直了腰杆,可头却依旧是低着的。
      且歌像是早料到穆絮会如此,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车外的风景,又道:“世人常说大丈夫敢作敢当,原来身为女子就可以例外了。”
      穆絮低着头,不见丝毫反应。
      “想来这便是身为女子的幸事,三番五次做出不当之举,竟也不用负责,更无须担什么责任。”且歌将目光落在穆絮身上,见她的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比原先更加红了,继续道:“你说是不是?驸马。”
      且歌的问话,让穆絮羞得难以启齿。
      且歌是铁了心地要撬开穆絮的嘴,怎会就这么算了,她又道:“驸马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驸马有难言之隐?”
      “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今日不过闲聊一番,本宫可不会怪罪驸马。”
      穆絮知自己若是再不吭声,且歌指不定还有别的让她开口的法子,“没有。”
      “那驸马这是何意?”
      “穆絮并无他意。”
      “那驸马觉得,本宫方才所言可对?”
      穆絮本就理亏,且歌问来问去,皆饶回了那个问题,看来她是逃不过了,“方才之事,穆絮并非有意如此,请殿下降罪。”
      “本宫可不知驸马何罪之有。”
      这又让她如何说出口,穆絮只能道:“请殿下降罪!”
      “本宫不知驸马是何意,本宫可未曾说过驸马。”且歌顿了一下,挑眉道:“难道驸马这是承认了?”
      前面那一句话,穆絮还只当且歌是放过她了,谁知还有后一句话。
      果然,且歌还是且歌。
      穆絮进退两难,她若不承认,且歌说不定还有后招,会逼她承认,但

她的味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