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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恣意怜卿[1/2页]

再续红楼溶黛情 竹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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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一路向燕都而行,沿路,风景独好。
      马车的减震做的很好,可是,水溶还是不放心,一路上只将黛玉抱在膝头坐着,又不停的嘱咐外面慢行。黛玉也乐于将他当个天底下最暖和安稳的坐垫,小猫般的窝在他的怀里,半卷上的纱帘,让她可以看景散心,一面又有水溶陪着她说话。
      心头的伤感,因了腹中那个小小的上天恩赐的生命而渐渐淡去,笑容里多了几分将为母亲的欢喜,眉梢眼角都带着温柔,这让水溶看在眼中,愈发的痴迷。
      “玉儿,有没有不舒服。”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若是累了,便叫他们停下来休息。”
      黛玉轻笑,一手勾着他的脖颈,换了个舒服姿势:“王爷,你一天问十好几遍,难道不嫌啰嗦么。”
      水溶望着她,有些疑惑道:“人家不是说,女子有孕都会很不舒服么。”
      黛玉若有所思道:“我也听人说过,三妹妹那时候,听待书说,害喜害的十分厉害。”
      说到三妹妹三个字,由不得微微一叹,然后又道:“我好像并没什么。”
      “人和人大概不同。”水溶这才放了心道:“不过没什么这样最好。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和我说,嗯?”
      “知道了。”黛玉点头,望着他满是宠溺的眸子,心中感动。她有孕,便有他百般的宠爱呵护,而探春呢,大概一天也没有过,若是有,也不会那般的凄凉。
      水溶体贴着她的心思,叹息道:“我看赫连冲这次也是真的悔了。”
      “悔有什么用,三妹妹也回不来了,人总是这样,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非要失去了才知道。”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将侧脸埋在他的肩头,幽兰般的气息,便抵在他的颈上:“灏之,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是不是。”
      “是。”水溶微微一笑,圈紧她:“我们两个,会一直像现在这样。”
      “不是两个。”黛玉连忙纠正,然后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上:“是三个。”
      她本就纤瘦,也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水溶手下的触感仍是平坦紧致,纤不盈握,心中一阵阵的痒,可是现在却是什么也不能做,深吸了口气,压抑了一下,微微带了点促狭的抚摸着她的腰肢:“也许是四个也说不定,再往后说不定是……”
      黛玉抗议的拧着他的脸颊,哼了一声大艺术家。
      “玉儿,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水溶继续憧憬着道。
      黛玉只管靠在他的胸口懒懒的道:“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女儿都好,不过……”水溶捧着她无暇的玉容道:“我更希望是个女儿,像她的母亲一样,美丽聪慧可爱。多好。”
      这到底是在夸谁!
      黛玉抿唇道:“我还以为,你会想是儿子呢。”
      “儿子么,也不要紧,现在是女儿,下一个是儿子就好。”水溶思忖着道:“然后下下个……”
      他的眸中闪烁着一点坏坏的笑意,黛玉愣了愣,小脸立时红了:“你欺负我。”
      “我倒是很想……”水溶望着她面容,那微微的红晕更加撩人,到底有些不甘心。
      “想什么?”黛玉一双明眸,若一汪清泉,明知故问道。
      “我想……”水溶一手扣住她的脖颈,扳起的小脸,攫住那樱颗柔嫩的唇,不由分说的叩开她的齿关,不停的搅动着,檀口如蜜般丰沛的琼浆。
      那般一丝不苟的斟酌品啧,令呼吸转急。意乱情迷的吻最能撩人,更何况那小人儿,此时瘫软在他怀里,身子越发柔的像是一捧融雪。
      离开的那两片蚀骨的唇,鼻尖轻轻的触碰,他的鼻息重重的喷在她的脖颈处,酥酥痒痒,而他一只手揽她在怀,一只手探入她的外裙,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覆在她的腿股,来回的摩挲,越发的炙热起来。
      成亲一年有余,黛玉早已经解得这其中的滋味,更明白他身体的暗示,顿时有些慌,小手抵住他的胸口道:“灏之,别,孩子……”
      “唔……”水溶闷闷的应了一声,泄气的松开手,只是将她揽紧在胸口。
      黛玉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便挪动了一下,扭着身,面对着他,小小声的问:“灏之,你……没事吧。”
      她本是关心而已,可没想到这一下子,却令水溶猛然倒抽了口气,然后黛玉也有所察觉,身体触电般的僵了起来。
      水溶有些无奈道:“玉儿,你这是……火上浇油。”
      “我……”黛玉知道那是什么,脸顿时羞的通红:“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这样……”
      水溶望着她,嘴角带了一点笑意:“我能怎样。坐怀不乱,有时候,真不是容易做到的事儿。”
      “要不,我还是坐到一边去。”黛玉垂着小脑袋,有些沮丧道。
      说着就要起身,水溶见她的样子,好生不忍,哪里容她离开,令她身体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怀里,手臂霸道的禁锢着她:“不要紧,没事的,嗯?”
      “真的么?”黛玉可怜兮兮的偎依在他怀里,怯生生的望着他。
      “真的。”水溶笃定的点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苦笑,这几个月看来还都要小心点,免得一时忍不住,伤了她,想着,手臂的力道便控制了一下,温柔,却又不会让她觉得不安。
      这不带的拥抱慢慢的让黛玉紧绷着的身子放松下来,一面和她说些别的。
      黛玉这有了身子的人,难免精神倦怠,不多时便靠在他的怀里,懒懒欲眠。
      “玉儿,累了?”
      黛玉嗯了声,声音细若蚊蝇,渐娇不可闻强欢婚在迷途。
      这几日,她总是这般困倦,水溶叹口气,腾出一只手,将车帘放下,又拽过外氅,将她裹紧:“那睡一会儿。”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发现怀里的小人已经是酣然入眠。
      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望着她睡着的模样,轻垂的睫浓长若蝶翼覆下,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小片弧形的玫瑰色的剪影,煞是好看,而睡着时,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带着恬然和满足。
      她的情绪,牵动着他的心,于是水溶的脸上也不禁扬起笑意。
      不论以后如何,都要他心爱的人,像现在这么平静,这么幸福。
      马车辘辘向前,燕都,越来越近。
      才一回到王府,贾环就来辞行了。
      本来,黛玉得知水溶安排贾环回燕,便也安心了些,可是没想到,贾环却来告辞,问及缘故。那贾环只是笑着将一包衣物给黛玉看,那一包是赵姨娘和探春生前的衣物:“林姐姐,你对我们母女姐弟的恩义,贾环铭记在心,日后,若有能用的上贾环的,林姐姐和王爷尽管吩咐。不过,现在,我想要回南,给母亲和姐姐立个衣冠冢,母亲和姐姐泉下有知,也算是个告慰。”
      “难为你有心。”黛玉见贾环能说出这番话来,便也觉得安慰道:“不过,这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四处走走,找几个人。”贾环叹了口气道:“不瞒林姐姐说,那年宁荣二府败了,我倒是没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败的好,多行不义,该!林姐姐是知道的,当年,那个府里的人,谁都瞧不起我,我恨他们。可是,这些年经过了这些事,我也想明白了,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我既然姓了这个姓,有些人便不能不管。”
      “你说的是……”
      “老爷是被判了死,其他人,我也是有心无力,可是,我还有个亲兄弟不是。”贾环笑了笑:“虽是隔母的,但现在,也只有他了。”
      黛玉明白,他说的是宝玉,心下一叹:“你有把握能找到他?”
      贾环摇了摇头:“不知道,走着看吧。都是落难的人,不过走街串巷,居无定所,谁知道在哪里。”
      黛玉笑了笑:“环兄弟,宝玉若是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若是你们见了面,给我个消息,让我也放心。”
      贾环嗳了声,跪下,给水溶和黛玉磕了个头道声保重,起身,背着简单的行囊沿着官道,渐行渐远,此去好与坏,能否找到宝玉却是不知。
      这里黛玉微微叹了口气,多少有些怅然,水溶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玉儿,人各有志,不必相强。”
      黛玉点点头,笑了笑,却又掩着口,露出些许困倦的神态。
      水溶诧异道:“你昨日整整睡了六七个时辰,又困倦了?”
      黛玉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水溶皱皱眉,有些担忧,便挽了她的腰肢:“那咱们快去休息。”
      黛玉点头,两个人便要回内院,此时却是裴兆和魏子谦一起来见,甫一进来,就赶忙恭喜不叠:“恭喜王爷,恭喜王妃。”
      魏子谦还好,彬彬儒雅,裴兆那大嗓门一扯开就了不得。
      黛玉知道事情已经传开了,也是,某人每日紧张兮兮的样子,再加上有欧阳绝那张快嘴,不传的飞快才怪,想着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矜持的笑了笑,算是谢过魔瞳妖孽。
      水溶望着笑的合不拢嘴的裴兆,皱眉道:“裴兆,你傻乐什么?”
      裴兆仍是满脸的笑:“哈,啊,没什么没什么,末将与有荣焉。”
      他好容易用个四字的成语,却还用的不是地方。于是黛玉没听懂,错愕,水溶直皱眉,魏子谦头疼的,索性替他解释了道:“是这样,王爷,是老裴家嫂子夫人也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他是为这个高兴。”
      水溶也就略有个笑纹:“原来是这样,那本王也该跟裴将军和裴夫人也道声恭喜。”
      黛玉亦笑道:“这真是可喜可贺,恭喜了,裴将军。”
      “不敢,不敢,嘿嘿,哈哈……”裴兆继续乐:“同喜,同喜,哈哈……”
      水溶耐不得见他这副模样:“时候不早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们先下去。”
      “哎,王爷,正事儿,正事儿。”裴兆忽然反应过来,连忙道。
      黛玉听了,便道:“那,灏之,我先回房去,你们说正事儿。”
      说着微微一颔首,扶着紫鹃,往里面去了。
      这里,水溶焦躁,冷冷的喝出一个字:“说!”
      “金陵下旨,陷吴王谋逆削了王位。”魏子谦跟着道:“大张旗鼓,派钦差去了楚州。”
      “这件事,本王已经知道了。”水溶嘴角勾起:“派谁也是有去无回。”
      “可是,王爷……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准备。”裴兆跃跃欲试道。
      水溶垂眸看他一眼:“你也不是莽夫,怎么这么耐不得!”
      裴兆悻悻道是,水溶就道:“不必着急,静观其变。”
      “是,王爷。”裴兆和魏子谦都应声道。
      “还有什么……”语气是根本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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