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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向山川,乱世难偏安
      夜晚,万籁俱寂,灯火阑珊。
      容国公被秘密转移到韩氏夫妇家中,由于左肩被砍刀深深划下,不得不卧床静养,而容国公被俘这件事除了会知道的人,不该知道的人都被除掉。
      容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心烦意乱的默默看着窗外低垂的月亮,内心纠结是去找父王还是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虽然父王回来时与往常无异,看不出半点异样,但是他能从出入父王卧室的将士的面色上感觉到形势的严峻,一种相似于自己今天下午遭受截掳的感觉。
      容修一直想着自己这重生之后,自己可以凭仗容国府的地位、前世的才学,坐吃山空,再做些无用的学问,就这样得过且过但舒坦的过一辈子。
      人生不过一百年,活就要活的有滋有味,可是自己偏偏赶上了乱世的前夕,尚处于可以挽回的境地。
      要继续混吃等死,然后乱世偏安?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自己只需要卷走一些容国府的钱财然后归隐一片净土,就可以做自己的活神仙。可是内心“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使命感作祟,迫使自己拒绝安逸,拒绝袖手旁观。
      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容修起身,任由清冷的月色披撒在自己瘦小的身躯上,无奈一笑,自己不得不间焉了,不是因为肉食者鄙,而是因为自己将来会成为一个肉食者,又不想被人说成“未能远谋”。
      容国公卧室外——
      “小世子?”屋外的守卫恭敬的行礼,同时诧异于他这么还没睡,又为什么来这儿,“小世子,国公有令,任何人不许入内。”
      容修静静地看着屋门:“是父王让我来的。”里面有人小声争执。
      “额,”守卫对望了一眼,犹豫的放行了。
      “阿修?你是怎么进来的?”容国公正在跟手下商量对策,突然就看见容修进来了,他不说任何人都不许入内的吗?
      “父皇,孩儿有事商量。”
      容修目光锁在半卧着的父王身上,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包扎好的绷带上被渗出的伤口染上的殷红。
      果然。
      “关于南蛮。”
      容修吐出的这四个字让容国公不由得皱了眉头。
      手下们彼此相互对望一眼,然后在容国公的示意下知趣的下去了。
      “你可以说了,额,不对,先告诉父王你是怎么进来的。”
      容国公从来不怀疑自己的人会违抗自己的命令。
      “父王不怀疑自己的手下。是我骗他们说,是您让我来的。他们信了而已。”
      容修走到容国公床边,端详他的伤口。
      容国公无奈的摸了摸容修的头:“阿修,小孩子不应该撒谎。”他怎么能相信自己的儿子才两岁呢。
      “不,父王,阿修一年前也撒了一个谎,就在抓周那天。”容修爬上容国公的床,脸贴在他没有受伤的地方,“父王是知道的。”
      “是,”容国公无力的承认,抓周时,容修有几次很认真的看着皇帝,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容修好奇

容小世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