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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欣强打精神道,“我说别管男的女的,只要送我去录音棚就行了。赶快走吧,别耽误了正事。”
      “你车上有水吗?有点渴。”
      去录音棚的路上,费欣感觉眼皮子原来越沉,明明打了退烧针却好像没气作用,浑身烧的发冷,口干的不得了。
      赵成旺并没有照顾过人,跑车都是用来泡妹子的,自然不会放矿泉水这些东西,但他听费欣说口渴就赶紧往路边停了车,马路边上就有一个连锁购物超市,他让费欣在车上等着自己,因为想着一会儿就回来便没有锁车门。
      费欣因为实在烧的难受,趁机闭上眼在车上假寐休息一下。
      车门被再次打开,费欣感觉眼皮好像注了铅,想抬却没抬起来。一阵眩晕后就失去了知觉。
      “水来了!”赵成旺捏一瓶矿泉水直接坐进来,“我帮你拧开。”
      他一手系着安全带,一手把水递到副驾驶。
      递过去没人接,他这才反应过来往副驾驶瞧,副驾驶上哪里还有费欣?
      程文玥和配音工作室的负责人大体聊了下她的计划,对方刚好也想拉投资,现在配音行业的发展和竞争越来越激烈,行业规范却有待提升,很多小工作室通过压低配音价格来获得更多的配音工作,这样不但使作品质量良莠不齐,更难保障配音从业者的权益。为了更高质量的作品和配音行业的良性发展就得有更雄厚资本的支持。所以配音工作室的负责人和程文玥可谓是一拍即合。
      程文玥看看时间,跟费欣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可是还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她先打了费欣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过是赵成旺接听的。
      “姐,我把人丢了。我们从医院出来,她说口渴,我就下车买水了,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人就不见了,包和手机都在,就是人找不到了。她还发着烧呢。”
      “你现在在哪儿?”程文玥一皱眉,费欣怎么会无缘无故呢不见了,她追问到,“附近都找了吗?你车上有没有录像,附近有没有摄像头?”
      “行车记录仪看不到车里,周围也没有摄像头,我刚开始以为她去厕所了,找遍了这附近的公厕,没有!我要不要报警?”赵成旺急得就差在大街上跺脚了。
      “你在原地等我,我马上过去。先别报警,说不定虚惊一场。”程文玥挂了赵成旺的电话,跟配音工作室的负责人解释说公司有急事,今天的录制工作推后,然后急匆匆的往出事地点敢。
      “给她全喝下去!”
      费欣烧的迷迷糊糊,嘴巴渴的要命,对方本想掰开她的嘴把一瓶子兑了药的水给强灌下去,结果她的嘴巴一沾到水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瓶子口,自己主动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吆,这么配合?给她多喝点!”周围传来一堆人的坏笑。费欣喝了这些凉水后神志有一丁点的清醒,可是她还是渴的要命,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发烧烧的太过厉害还是这水奇怪,总之越喝越渴,越喝越热。无奈她这会儿浑身没劲,动了动胳膊腿,好像是在床上,可是大张的胳膊腿却不能动弹,似乎是被什么缠住了。
      “吆,看来小美妞,是热了啊,要不要爷们们帮你降降温去去火啊!”
      这时候的费欣就算烧的再糊涂,也明白自己遇到歹人了。但她真的是连反抗的意识都快支撑不起来了。浑身酸软无力,却又燥热难耐,发烧的冷与奇怪的热,交替出现,一阵一阵弄得她浑身难受。手脚被缠住,她只能扭动身体去摩擦传单试图唤回些清醒,也消除些难受,但这一幕落在旁边的一群流氓眼里,一个个流露出无耻se情的目光,y荡的盯着床上的费欣。
      “哎呀,这么听话,扒了你的衣服都不反抗下。”其中一个流氓粗鲁的把费欣肥大的甲壳虫羽绒服扒了下来,旁边另一个人则按着费欣的双手防止她挣脱,其实这个举动完全是多此一举,费欣这会儿意识已经迷离到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哎哟,身材还挺有料嘛,爷们们今天有福了!”其中一个光头的流氓从刚才开始就拿着手机一直拍着床上的费欣。
      “扭一下!爷们让你扭一下!”小光头色眯眯的盯着费欣的胸部,命令按住费欣手的流氓去解开费欣羊毛衫胸前的扣子。“还有裤子,扒了!”
      小光头把手机推进,给费欣的红的不正常的脸来了个特写。还配上y荡的解说,“看到她这张欲求不满的脸,爷们就想艹到她张不嘴!”
      “嘿嘿,我还在艹到她哭着喊我爸爸,求着我满足她,看着她迫不及待的含着老子的命根子。卧槽,看她这张火红的小嘴,撸起来肯定他、妈的爽爆了!”床上摁着费欣的那个流氓哈喇子都快流到费欣的脸上。
      小光头的手机镜头开始往下移动,从费欣的脸经由白嫩的脖子往胸部上凑过去。“你他妈的到底行不行,扣子都他妈的解了半天了还没解开,就他妈知道流哈喇子,滚开,让我来!”
      光头把手机塞给了床上的流氓,自己迫不及待的下手要撕开费欣胸前的衬衣。
      “这娘们可真好摆弄,一点都不反抗,就知道扭啊扭蹭床单!”拿手机拍摄的流氓,哈喇子再一次飙飞,又接了一句非常下流的话,“瞅她那浪荡的贱样,巴不得男人干死她呢吧!”
      “就你他妈废话多,男人是用下面干女人,不是用嘴!”小光头已经撕开了费欣的衬衣,费欣早上好不容易穿好的内衣在衬衣的遮拦下半隐半现。
      “滚!”费欣打着勉强找回的清醒,咬牙骂了一句,士可杀不可辱,她们老费家的女儿,决对不能受这样的侮辱。她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想给自己提神,千万不能让自己昏睡过去。
      “卧槽,她咬舌了!”其中一个流氓惊呼一声,床上的流氓忙拽过旁边的枕巾往她的嘴巴里塞。
      “干死她,看她有没有力气咬舌!”另一个流氓脱了裤子就要往床上扑。结果被小光头一脚踹到在地,骂骂咧咧道,“干个屁。老子都没干,你还想占头一个?滚!别忘了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往哪拍呢?拍她!你拍我光头干啥!拍片呢!”
      小光头瞪了在旁边录像的流氓一眼,提醒到,“她的脸拍清楚了,还真别说,这小浪样,真招人疼。”
      说着大嘴巴就要往费欣的脸上啃去。

9.费欣遇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