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严肃道:“松开我,我还在打吊针。”
林清浦乖乖松开她,光明正大在她旁边坐下来。
“戴星河呢?”
鹿泉说:“去买水了。”
林清浦点点头:“很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
鹿泉真想给林清浦来一个暴击。
林清浦一本正经道:“人贵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
鹿泉整个人还没缓过来,轻声讥诮:“难道你就有自知之明?”
“有。”林清浦应的干脆利落,“这种时候应该是我陪着你。”
鹿泉靠在靠椅上,说的有气无力:“谢谢你,这么多天饭不是白烧的。”
林清浦说:“不是因为那个。”
“那因为什么?”
“不因为什么。”
“就你屁事多。”
“等会儿跟你说个秘密。”
鹿泉翻白眼:“我不想知道。”
他笑:“你要知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戴星河回来了,他买了两瓶水,自然先给鹿泉递了一瓶水。还剩下一瓶,他礼貌一笑,递给林清浦。
林清浦同样礼貌一笑:“谢谢,你喝吧。“
他矜贵地搭着一双手,无动于衷,但脸上礼数周到。
戴星河抿嘴笑了笑,答了一声:“嗯。”
三个人坐在一起,气氛略微尴尬,鹿泉只想装死打盐水。
一个前男友,一个室友。
气氛至于这么尴尬吗?
林清浦先开口:“不然我们让鹿泉先在这儿打盐水好好休息,出去说话?”
戴星河还没回答,鹿泉先弱弱地问:“说什么啊?”
林清浦刮了刮她鼻子。
“问一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鹿泉脸一红,闭眼装死:“哦。”
“那我们去出去说一说。”戴星河若无其事站起来,又叮嘱鹿泉,“好好休息。”
鹿泉持续装死中:“嗯。”
两个人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起来,鹿泉悄咪咪瞥了他们俩的背影。
老天,腿都挺长的。
林清浦漫不经心地问:“她是不是海鲜过敏了。”
“是。”戴星河点点头,“不止过敏,还有急性肠胃炎。”
胃不好的人。
忌海鲜忌酒,她都沾了。
林清浦说:“她海鲜过敏你不知道?”
戴星河摇摇头,有点愧疚,“我不知道。”
“是我不好。”林清浦顿了顿,“她早上跟我提过,那个时候我没上心。。”
戴星河说:“每个人都有没留意的时候。”
“不过。”林清浦清冷地靠着墙,头看着地,“你之前不知道吗?”
“我?”戴星河有些惊讶,“不知道。”
林清浦抬起头,白炽光勾的他下颚线分明。
光是冷淡的,下颚线是欲的,他是遥远的。
他说:“我以后会照顾好她。”
戴星河目光一滞,嘲弄地说:“我以前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
林清浦觉得有趣,反问道:“你对她就是义务吗?”
“也不是。”
“那是什么?”
“说不清。”
林清浦笑:“如果一个人想隐瞒什么,他就会说自己忘了,或者说不清。”
戴星河问:“那你对鹿泉是什么?”
白炽灯的灯光似乎突然分散,窸窸窣窣洒在林清浦身边,周围突然暗淡下来,只有他隐隐发着光。
“你对她是义务,我不是。”他停了停接着说,“你不能给她的,我能给她。”
鹿泉一个人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看着盐水一滴一滴地掉,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很惶恐。
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像一片可怜的叶子被丢进大江大河,身不由己。
后来只有林清浦一个人回来,他坐在自己身边,沉默了一会儿。
她嗫嚅着问:“戴星河呢?”
他回答:“他先回去了。”
鹿泉心里过意不去,觉得自己麻烦戴星河了,林清浦这一来好像还把戴星河赶走了。
“我还没跟他说谢谢呢。”
“担心什么,我替你说了啊。”
“放屁,我才不信。”
林清浦冷哼一声:“那你就别信。”
病人有病人的脾气,鹿泉别过头,干脆不理她。
林清浦问:“生气了?”
鹿泉不说话。
林清浦接着说:“医生说了,你以后要滴酒不沾。”
鹿泉说:“文绉绉个什么劲啊,还滴酒不沾。”
他低声道:“一回家我就把你的酒全翻出来。”
鹿泉欲哭无泪:“还有点人权吗?”
林清浦又摸了摸她的短发:“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鹿泉懒得理睬他:“我警告你,不要动手动脚。”
“秘密基地,去不去?”
45.秘密基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