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正是谢修谨。
谢修谨刚刚收服了那女鬼左蓉,便出来找项鱼。倒不是他真的有多担心项鱼,而是因为主公交给他的任务,可不能让她跟着那个神仙跑了。
只是,看着项鱼满脸的奸笑,以及她怀中抱着的不知哪儿来的女童,他预感有点不好。
果然,当他走进了,那女童一副委屈的样子,对他喊:“爹爹,抱。”
额,虽然这孩子长得是挺好看的,但是吧,饭可以乱吃,爹妈是不可以乱认得,再说,要是他娘看到他领这样的闺女回去,他娘肯定吓得不轻。
谢修谨额角的青筋抽了一抽之后,便镇定下来,如无其事地走过去,站在离项鱼三步远的地方,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不会又是什么鬼缠身吧?
项鱼露出极度夸张的笑容,让谢修谨有些不寒而栗:“还能是谁家的?不就是我们的吗?哦?孩子她爹。”
听着项鱼故意拖长的尾音,谢修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还没完,那小女娃马上皱着一张好看的小脸,瘪起嘴,哼哼:“爹爹~”
这……谢修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地上来了。
项鱼看着谢修谨夸张的眉毛,心下不悦,但还是拿出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和语气,道:“死鬼,还不过来抱孩子?”
别说凌宇没见识过项鱼这一面,就连谢修谨也惊得差点掉下巴了。这项鱼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怒目而视,即使心情好也是冷冷淡淡的,总之一句话,总把自己当姑奶奶,没一次好脸色。现在项鱼这一嗔一怒真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当然眼下更难面对的是,如何摆脱这女娃。这女娃趁着谢修谨吃惊的空档,直接从项鱼怀里飞身过来,挂在他脖子上,还抹了他一脸口水,还说:“果然有爹爹的味道,原来爹爹长得这样俊。”
额……这是什么节奏?女儿在调戏老爹,又或者小孩调戏大人?果然只要有眼睛的生物,都喜欢衡量别人的颜值。谢修谨觉得自己被调戏得太彻底了。
连项鱼和凌宇都忍不住笑起来,尤其是那项鱼,简直不知死活,捧着肚子笑得翻天覆地,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谢修谨一烦,就直接将那女娃拉开,用手挂在半空中。那女娃没办法,只能干蹬腿,还一边哭,一边嚎:“爹爹不喜欢我,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谢修谨便乐得轻松,直接将女娃塞进项鱼怀里,顺便伸手揩了揩脸上的口水。
那女娃挂在项鱼的脖子上,还在伤心地哭,项鱼便煞有介事地慢慢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女童哭了一会,便抬起头的,先瞪了谢修谨一眼,瞪得谢修谨也挤眉毛的时候,然后炫耀般地转头,“吧唧”亲了项鱼的脸颊,说:“娘亲,我要睡觉了,你有事再找我。”
不等项鱼反应过来,那女童便化成了一朵月犀花躺在了项鱼的手心里。
凌宇走过来,拿过项鱼手中的花朵,将它插在她的头上。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他们第一次在槐花树下见面的时候,正逢那槐花开得正盛,风一起,槐花就像天女撒花一样漫天飞舞,落了项鱼一头一脸,中间还夹了一片槐树叶,凌宇当时就是这样站在她面前,亲手替她拿下那片树叶的。
当时的项鱼还是一副小女儿心态,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不是心态不同了,项鱼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要真说有,那也是尴尬。
凌宇大概感觉到了这尴尬,插好花,赶紧收回手,低低说了一句:“你若是有事找它,只需要对着它吹口气。或者到时候你给它取个名字,叫一叫名字它就能现身。你有事,也可以叫它来找我。”
项鱼点头应了一声,便退后一步,和凌宇拉开距离。
旁边的谢修谨刚刚被那小女娃的动作气得好笑,现在被面前这两人的动作搞得尴尬不已,只能背对着他们,看着远处的树林。
忽然,谢修谨提刀跳进树丛中,转眼便带了两个人出来,这两人浑身哆嗦,屁滚尿流地喊:“大侠饶命,神仙饶命!”
不是方才的两个土匪是谁?
项鱼现在看到他们两个也不是很生气了,大家都不容易,土匪也是三百六十行中的一种职业,抢劫就是分内事。只是,留着这两人必定是祸害无穷。
这时,凌宇从谢修谨手中拿过一个瓶子,默念一句,便将那女鬼左蓉放出来。
两个土匪看见女鬼,这次也不怕了,直接膝行到凌宇旁边,想要抱住凌宇的大腿,被他巧妙地躲过了。两个土匪也不执着,只是以头抢地,大声哭嚎:“求神仙爷爷救命,收了这女鬼去地府,不要再在此为祸。”
凌宇虽说已有几万年的修为,但面貌一直是男儿郎,此刻被喊做爷爷,项鱼听了直想笑。
凌宇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看不出爷还很年轻么?便转身问那女匪:“你因何事不去投胎,在这里祸害?”
左蓉没做声,倒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她怕又遇到刚刚项鱼那样的半吊子,最后杀不了姑姑,吃亏的是她。
凌宇见她不说话,便叹一口气:“既然你不说,想来也没有什么冤情,那我就叫来黑白无常,押了你去阎王府报到。”
项鱼虽然也恼这女鬼的翻脸不认人,但也同情她的身世,就把左
5.爹爹长得这样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