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在四荒幻镜前消失了,千凡就更得意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放了项鱼。抓着项鱼,她还可以钓上对面的谢修谨呢,少不得又是一个元魄。
千凡露出媚笑,对谢修谨说:“怎么样?你要动手吗?不怕我抓花她的脸?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要是毁了还真是可惜。”
千凡说着,还真的拿手爪子在项鱼脸上晃悠了一圈,那细长的指甲吓了项鱼一大跳,长得如此花容月貌也是很不容易的好不,她连声喊救命。
谢修谨不屑地道:“你刚刚不是说不要人救吗?现在喊救命喊得这么欢腾。”
项鱼知道自己的小命拿捏在谢修谨手上,便好言好语说:“我这不是更相信你吗?是不是?大侠,赶紧救命啊。”心里想的却是,看我待会出去怎么教训你。
千凡哪里受得了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耐烦地道:“不许打情骂俏!”
其实这也不能怪千凡,千凡这几百年来情感经历颇为不顺,自然看不得别人好。
谢修谨说:“这样吧,你赶紧放了她,我们就马上消失,不在你眼前晃荡扎你眼睛。”
千凡心想,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见过妖精讲信用了,讲信用的都不是妖精了。她心生一计,装出一副头疼的样子,说:“既然这样,我也乐得便宜,可是说好了,等会你们不能对我赶尽杀绝。”
谢修谨虽然不相信这妖怪说的话,但是看着半空中被抛过来的项鱼,他也不得不伸手去接。
就在谢修谨伸手去接的时候,千凡伸出绸布打掉了谢修谨手中的冷剑,她可是知道这剑的来历的,这把剑就是修远上仙的斩魔剑,在妖魔界可是不要太有名的哦。虽然不知道为何刚刚那个小仙有这把剑,但是离这把剑远一些总是安全的。
谢修谨可是不傻,他浑身上下也就这把剑傍身了,更何况,刚刚这把剑拿出来的时候,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老妖一脸的恐惧,丢啥也不能丢宝剑,因此他马上翻了一个身,避开了那绸布,然后回身一脚踢皮球一样踢了项鱼,虽然他是好意,怕项鱼摔死,但是项鱼却把这笔帐记住了。
千凡见计划失败,便知道碰到了一个狡猾的,便也不再留恋,赶紧回身抓住尉迟瑞书的魂魄,便飞出了地窖。
谢修谨现在是筹码在手,根本不怕这妖怪,只恨不得拿这妖怪试试这把剑的威力,赶紧翻身跟了出去。而左蓉则是心系情郎,也跟着飞了出去。
出了洞口,谢修谨和左蓉两人兵分两路将千凡围在一起。
谢修谨故意取笑道:“哟,想不到你是个痴情的,逃跑也不忘带走男人。”
左蓉也心中不快,刚刚在洞中,千凡掳走尉迟瑞书的时候还记得给了自己一记重击,好在之前的九转清露丸效力不浅,她现在勉强还能支撑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老妖怪带走了瑞书。
左蓉听谢修谨这样说,便也咬牙切齿道:“你休想带走瑞书!”
本来,千凡听谢修谨说她逃跑也不忘带走男人,很是生气,现在听左蓉一说,她便洋洋得意起来,嘴角撇出一抹浪笑,看着左蓉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和瑞书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左蓉也是心虚,她和瑞书虽然两情相悦,但到底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唯一能拿出来说的拜天地也是那般不堪,她只能弱弱地回千凡一句:“我和他什么关系与你无关,倒是你,你难倒就和瑞书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那千凡一笑,笑得很是猖狂,甚至当着左蓉的面,伸出舌尖在木偶一样的尉迟瑞书脸上舔上一口,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物,让人看了脸红心跳。她就是在这里等着左蓉的这一句话呢,“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和瑞书可是好几世的情缘,甚至做夫妻都有两世。你说,瑞书和谁的情分多一些?”
左蓉听到这里已是黯然伤神,难怪千凡一直说要折磨瑞书,现在瑞书还是好好的,只是变成了玩偶一样的呆滞。
谢修谨看左蓉的神情,就知道这姑娘肯定是上了当了,且不说谢修谨相不相信千凡的话,就看这尉迟瑞书的魂魄已经变得如此呆滞,就知道这千凡说的必定有假。就算真如她所说,她和尉迟瑞书是两辈子的夫妻,那两辈子里的情缘是情深意长还是恩断情绝也是未为可知的。
谢修谨也是因为有修远剑傍身,一点不害怕这老妖怪,此刻这老妖怪也必定逃不了,他也不介意调笑调笑她,便笑着问:“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雌黄。要不这样,你让尉迟瑞书自己开口说。要是真的,我谢修谨今天马上给你让路。”
谢修谨这一段话恰恰踩着了千凡的痛脚,她这些年虽然到处寻找尉迟瑞书的转世,然后骗得他和自己成亲,但也只成功了两次,还是用的腌臜手段,到头来都为他所不耻,落得休妻的下场,而这也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疤。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施法让瑞书的魂魄无法自由行动的原因。
谢修谨的这番话出口,听在千凡耳中有如针扎,恨不得将这谢修谨剁碎了才好,但是她忌惮他手中的斩魔剑,只得退而求其次,改变目标。
谢修谨见这千凡老妖不怕死地朝自己施展法力,便用修远剑随意挡住了,就是想得意给这老妖看看这剑的威力。
只是有些奇怪,这老妖的法力像是比之前小多了,也许是受伤的缘故。谢修谨没有往深处想,就见千凡将另一只手里的尉迟瑞书丢给左蓉。
左蓉自然是飞身去接,她是心中牵挂着自己的情郎。
谢修谨虽然看出了这老妖的把戏,也着实恼这老妖又一次使这
7.斩魔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