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结果羊落虎口,区区一个小火魔。白送给玄门当菜。”
桃夭夭道:“也未可忽视,此魔能打败玉银童,追得他逃窜回山,道法定有特别之处。”手一指道:“这不又化零为整了。”红袖凝眸一瞧,果真焚天施法生效,小人接回断臂,如烧焊修物,依旧化为臂膀之形。
焚天身陷重围,随时会遭玄门众徒的捕剿。但他采用邪道修炼法,摄取人体被烈火烧的痛感,诸如恐惧,忧愤等情绪习以为常,心性已麻木不仁,修好断肢后悍然攻向峨嵋众徒。这次他窥得真切,料知黄幽受火烧而不伤,全靠后方施术解治,遂认准方向专攻魔芋大夫。火毒鞭疾出无影,刹那刺入魔芋大夫心脉,却看他全无灼痛之苦,精神反而见旺,好象把火毒鞭的伤害都变成了精力。焚天收势停在半空,瞪眼注视,心头大感诧异“即便铜铁做的五脏,遇着我的神鞭也当烧化。此人是何神圣,火毒不侵,更似有转害为利的神通。”
红袖看他伸脖摇首,疑惑不前,笑道:“连天王盾都认不出,实足一个没眼没脑子的蠢东西。”经过几番交手,邪魔来历已查清,玄门首徒已把天王盾暗附于同伴体中。黄幽叫道:“李师兄你早放天王盾嘛,也免被他烧的心惊胆战。”李凤歧笑谑:“你黄老弟性子冲脾气硬,谁都晓得是颗烧不烂煮不熟的铜豌豆,还怕他那点小火苗?”桃夭夭在后呼喊:“或杀或擒都可下手了,莫使他寻隙逃遁!”
一声喊罢,玄门众徒飞起环列成型。李凤歧踏云登空,从正面迎上。梵天大声喝问:“尔等将以峨嵋真武阵困吾?”班良工笑叹:“还没蠢到家,认得峨嵋派真武阵。”四下里众人徐徐迫近,收缩包围圈。梵天在内傲然不惧,一身红甲因遭破损,色泽较前黯淡许多,而甲缝里炎烟蒸腾,手脚上火龙盘附,仍是一副神威凛凛的架势。李凤歧见状心念微动,举手命众人暂停,问道:“蓬莱仙宗的焰摩天,可是你的先祖?”
当年方寸宫脱险,倚仗的“锻魂胄”即为焰摩天法器。其人自称“入灭”,脱掉躯壳皮囊,却将骸骨留在紫元宗的心冢旁,遗迹非常怪异,留下一首小诗曰“蓬莱焰摩天,锻魂不老仙。一朝皮囊空,明月照天山。”当时以为他在天山修得正果,现在想来,必是道行修至极深,悟到连山易的天道妙旨,故称天山仙理是修道的终点。李凤歧对那仙人素怀敬仰,念着敌方可能是他后辈,这才开言相询。焚天给众人逼的紧,魔性渐发,狂声道:“焰摩天算什么玩意儿,秘忍宗上下只拜神主。只知神主独尊,不知先祖是何物!”李凤歧眉头皱紧,寻思“蓬莱仙宗变东瀛秘忍,正道变邪道,忘本背祖也是常事了。”焚天道:“你们以多欺少,卑鄙无耻,何以自诩中原正道领袖?有种的单对单斗法!昨晚那放霜风的后生在哪?教他出来跟我决一死战!”
第三回 火毒灼心冰棺冷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