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的伤痕。
“哦,好的!”裴静然连忙回应,越过萧珊时,她唇边勾起一抹春风得意,根本连戏都不必演,不必扮贤淑去顾及这个屠家多余的人口。
就象屠金河说的,一切传闻纯属无稽之谈,太好了!
“御,我伯父很欣赏你耶!不然,他干嘛急着要见你?”裴静然嗲声嗲气地勾着屠欧御的臂弯娇笑,旁若无人。
咬着下唇,贝齿深深切入唇肉内,浓重的血腥味冲入口腔,萧珊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水眸中泛起的痛楚,缓步拾阶而上。
拧开房门进内,再阖上门扉,站在漆黑空旷的房间中央,身侧的两只小手攥紧成拳,无可抑制地颤抖,她对自己说,现在没人了,萧珊,放心哭。
泪腺再也关不住,水汽漫上来充盈了整个眼眶,抱着凉软的双臂蹲下,一任泪水缺堤。
——他是怪她弄脏了未婚妻的裙子?
——不想让那个未婚妻知道他和她的事?
十二年了,自从跟着屠欧御回到这大宅,她就一直与他共用一个房间,同睡一张床,他说过,不许她离开视线范围内。
现在,他要结婚了,就把她一手甩开?狠心地让她离开视线范围?
萧珊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入浴室,拧开花洒阀门,任冷凉的水兜头淋下,冲去了她哗然掉下的泪。
屠欧御今年二十八岁,是该结婚生子了,难怪屠金河急于安排他与裴静然订婚。
只是,萧珊,你怎么办?她悲凉地自问,慢慢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第四章 连一只宠物狗也不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