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挨过夷脚,难以出头。”
八戒:“你是啥教习?”美眉:“奴家是画家,兼大作家,还是有名的高音低音兼中音。”
八戒:“如此说来,老猪特别开恩于你,不但一拧,还十八拧哩。”十八拧非同小可,拧过之后,那美眉杏脸含春,千谢万谢,向八戒脸上打个克死,一扭一扭而去。
八戒正在晕晕糊糊,只见又进来一个男子,正要发气,那男子噗咚一声,双膝跪地。“夷大人啊,千万息怒,是俺成名心切,尚请原谅。”
八戒:“也罢,也罢,你又是干啥的?”
那人:“在下高运动,大作家兼家是也。”八戒:“原来是高先生,失敬失敬,请问贵组织可有个叫柏杨老头的?”
那人搥胸道:“不提起此人,倒还罢了,提起此人,真是一言难尽。”
八戒:“不必表演,只管直说。”
那人:“想那糟老头,乃是人间败类,社会蟊贼,隔山与乌贼国唱和,越海跟大月氏呼应,既不尊老敬贤,又不崇拜传统文化,而人格破产,名誉扫地,更不在话下。夷大人有所不知,他还吃过官司哩,年轻时在公堂之上,又挨过大老爷的板子,此人不入地狱,真乃无天理也。”
八戒哼道:“本夷人有个大师兄,和那糟老头有八拜之交。”
那人惊道:“夷大人,你说啥?”
八戒:“我说孙悟空跟那糟老头有八拜之交。”
那人:“活祖宗,你老人家可是骗小的吧?”
八戒:“你也值得一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啦。”
那人叩头如捣蒜:“我的娘,小的真是狗娘养的,天生的嚼舌头,不知天高地厚,实因妒火中烧,全当是我放屁。呜呼,谁不知道那柏杨老先生,乃柏拉图十八代嫡孙,生有异禀,少有大志,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天纵英明,下笔如神,小的就是给他提鞋他都不要。”
一言未了,潘金莲跑出来啐道:“你这老油条,专门看风转舵,那柏老头欠我五两银子,至今不还,也不是啥好东西,你既把好话说尽,可肯代他付账?”
那人急忙解开裤袋,摸出一锭元宝,双手奉上。他求情道:“女祖宗,既蒙你看得起,就请加踢一脚,死也瞑目啦!”
潘金莲接过元宝,用手掂了掂,约有七八两重,芳心暗喜,揣到怀里,一脚踢去。
咦,有这等事,那大作家兼家的骨头竟是酥的,高跟陷在骨髓里,怎么拔都拔不出,当下血流如注,疼痛难忍。
那人咬牙道:“女祖宗,我愿再送一锭元宝,就让那高跟留在贱肉里如何?”
金莲:“这是何故?”那人:“那些蠢才只不过被踢一脚,藏在裤里,别人怎生得知。只我有高跟为证,从此压过群芳,凭这个高跟,就可得西崽奖,说不定还可当挨踢部尚书哩!”
潘金莲无奈,只好找了一把锯,把那高跟锯下,揣下两锭元宝,兴冲冲的回到后帐。那人笑容满面,再三道谢而去。如此这般,八戒马不停蹄,踢了一夜。
书中交代,凡是被踢男女,都成了有头有脸人士,有时还故意露出那块伤疤,教人围观。观看之人无不脱帽致敬,自恨生不逢辰。这是后话。
且说天色将明,金鸡报晓,八戒踢的才不过十分之一,正在欲罢不能,只听得咚咚咚三声大炮,御林军开道,把众人驱散,来到迎宾馆之前。
宰相下马,径到门口,摒去随从,鞠躬已毕,高叫道:“西崽国宰相哇啦哇,晋见唐大老爷。”
那八戒已累得奄奄一息,怎能移动,还是唐僧,从梦中惊醒,唤悟空道:“徒弟,快看那悟能,准是连屎都累出来,在那里屙哩。”悟空:“师父怎的得知?”
唐僧:“我睡梦之中,听到哇啦哇之声,不是屙屎是屙啥?”
正说话间,哇啦哇已进得房来,一躬到地:“并非猪长老屙屎,乃在下哇啦哇求见。”
第二六四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