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罪案。快把他放了吧。”
县令是关勾县权势最大的人,他说话,裘禁也倍感压力。可他却依旧执拗道:“县令大人,不是我想针对令公子。只是,如今我们无凭无据,决计不能轻易放人,否则于法于礼都不对。”
“如今他们俩各自咬定是对方所为,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在那个双重密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你说该怎么办?”县令喝问:“难不成,要因为没有证据,就一直把我儿子关着吗?!”
裘禁想了想,说:“这案复杂,涉案者的身份又十分暧昧,若处理不当的话,也容易让人记恨于您,说是县令您以权谋私,包庇令公子,而我也不敢对此案下出什么断言。不如这样,先暂时关押他们一段时间,我亲自去山海郡,将此案上报给山海郡的郡尉大人。让郡尉大人接手此案,亲自率人来审判此案如何?”
王县令想了想,裘禁说得也有道理,便轻轻点头,算是应了裘禁的说法。
如此,这案子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得等县尉裘禁去山海郡请来郡尉大人以后,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的事情了。
可杨童禧觉得,就是郡尉大人来了,恐怕也无法真正地破解此案。
因为此案,实在是太过无解,令人完全想不出任何真正有证据的审判方法。
就这样,王翔琪和殷诚厉就被关押在了易信乡,交给宫泽田负责看管。其余人,则通通都返回了关勾县,准备等郡尉来时,再陪同断案。
杨童禧也与邹玉杰一道,乘坐马车返回关勾县。
在马车上时,杨童禧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邹玉杰对于他女儿一案的看法。
不同于看上去一切都秉公处理、两不偏颇的县尉裘禁,邹玉杰对他女儿之死,有着很成熟的看法。
他是站在县令一方的。
在邹玉杰看来,王翔琪说的没错,他身为县令之子,在关勾县是身份最高贵的公子哥儿。如果他对邹婉月有意思的话,他来与邹玉杰说,仅仅只是百将官的邹玉杰,断然不会反对他们俩的亲事,反而乐得与县令结成亲家。况且,王翔琪虽然风流,但一向都只爱去女闾雅楼,从未听闻他有过任何欺负良家妇女的劣迹,就更别提胆大包天地奸杀邹玉杰的女儿了。
反过来看殷诚厉,他身上的嫌疑就很大了。
第一,他对邹婉月垂涎已久,可邹玉杰却一直都不让他靠近女儿。他对邹婉月,有很强的企图心。
第二,君子阁曾经截杀过殷诚厉。他对君子阁,有很深的冤仇。邹婉月身为君子阁大堂主之女,遭到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第三,没别的,邹玉杰早看殷诚厉不顺眼了。
杨童禧提出了另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是王翔琪与殷诚厉一起干的?”
对此,邹玉杰觉得,可能性很小。
因为殷诚厉和王翔琪,在被关在一个土屋之前,并没有太多交集,可以说是近乎与陌生人。其次,王翔琪身份高贵,如果他干出这种事情来的话,事发之后,就算他抵死不承认,他也有一半的嫌疑……或者说,王翔琪根本就没必要去与殷诚厉狼狈为奸,承担着一半一命换一命的风险,去对邹婉月不轨。因为王翔琪若想的话,有更多更好的办法,得到邹婉月。
第五章 可能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