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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陈应月怼她:“那你和赵薇还是安徽老乡呢,你见过她吗?”
      “没见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挥手告别后,陈应月上了沈亮的车。
      沈亮是个老实人,在凌晨的大雪里等了她两小时,就为了在接她回南城一个小时的路程里,跟她说几句话。陈应月说不感动是假的,大雪天的冒着行车危险送她返乡,她真觉得陈亮是个能够依靠终身的人。在经历过一场9年长度,跨越高中、大学直到工作的失败爱情长跑后,陈应月真的受不起伤了。
      朦胧的睡意里,微博传来一则新闻推送。
      ——“新春贺团圆,影帝陆亦修深夜发博,推掉春晚邀约,只为返回南城过年,多人接头偶遇男神。”
      陈应月分明记得自己已经取关陆亦修了,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推送。她揉了揉太阳穴,正想划掉,却不小心点了进去。
      陆亦修的微博很简洁,只有十年两个字。
      定位是南城二中。
      配图是一个月亮。
      发博不到半小时,评论已上万,陆亦修的人气可见一斑。
      见到这条微博,陈应月的血液轰轰地往脑子上跑,她也不困了,索性开了个微博会员,设置关键词屏蔽“陆亦修”。
      “怎么了,看你样子咋咋呼呼的?”沈亮笑着问。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
      “那就好。”
      过了会儿,陈应月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年初一我爸妈说要留你吃饭。”
      南城的习俗里,年初一如果男方去了女方家,双方就是敲定结婚了。
      沈亮声音有些抖:“好啊。”
      “待会你把我放悦西花苑吧,这么晚了,我爸妈在家都该睡了,我在那儿凑活一宿。”
      沈亮是个守规矩的,没得寸进尺,只回了一声:“好。”
      悦西花苑是陈应月跟人一起贷款买的。老家镇上的房子老了,陈应月原本想让老两口搬过来,但父母舍不得街坊邻里,不肯搬家,于是陈应月只好自己一个人难得回来住了。
      南城受了上海大雪的波及,整个城市都白茫茫的。
      陈应月踩着柔软的积雪,走到单元门口,见到门口停了辆奔驰g500,大约是刚停下不久,车上只积了层薄薄的雪,在一众小区国产车里很是扎眼。她也没当一回事,就直接往楼上跑了。
      旋开锁芯,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前段时间走之前分明反锁的,怎么现在旋一下就开了。她想,或许是父母来打扫过卫生。
      打开门,当所有不对劲都堆积到一起的时候,陈应月知道出问题了。
      所有家具上的防尘罩都被揭走了,地上也被打扫过了,厨房里燃气上正烧着水,扑扑地水开了,旁边还站了个一米九的高个子,戴着个黑色口罩。
      已近凌晨5点,或许是因为一夜未眠,陈应月精神麻痹了。
      快一年没见他,她竟然也没什么其他的情绪,只是稀松平常地将钥匙扔在玄关口。
      “你换车了。”她说。
      他没理她,继续背对着。
      烧开的水还在扑腾,他没动作,她干脆走了过去,关掉了火。
      陈应月从橱柜里拿出玻璃杯,放在水龙头上过了过水:“我给你倒杯水。”
      男人忽然一手抓过了她手上的杯子,语气愤愤:“这我家,我自己倒。”
      哦对,她买这房子的时候,他确实出了钱,这话没错。
      她知道这男人的脾气,闹起来要翻天,她懒得跟他折腾,打开空调,脱掉沾了雪的外套:“买这套房子的时候,你出了大头,所以主卧让给你睡,我睡次卧好了。”
      陈应月话还未完,他就忽然跟饿虎似的扑了过来,她没站稳,又拽着他的衣领,两个人纷纷倒在沙发上。
      不等她反应,他就粗暴地隔着口罩吻她,手还乱放。
      “陆亦修你他妈干什么!”
      她吼他,踢他,他却无动于衷。
      唯一停下的那一秒,是为了揭掉碍事的口罩。
      “陈应月你硬是要跟我算钱是吧。”除掉口罩,陆亦修深邃的眉眼暴露在空气里:“我就实话跟你说了,这房子上你出的钱,顶多够让你睡个沙发。可这沙发是我掏钱买的,我也想睡,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俩一起睡。”
      陆亦修隔着外套将她的保暖内衣往上扯,陈应月拽着下摆,跟他角力。结果,“撕”地一声,保暖内衣的边缝裂了。
      他趁势将手伸进去,陈应月恨得咬牙切齿:“陆亦修,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衣冠禽兽吗?”
      “我就对你衣冠禽兽怎么了?”他不解气:“有种你去找媒体曝光我。”
      “你给我滚!!”
      “滚床单吗?”
      她白了他一眼:“陆亦修九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贱。”
      她故意激他,他看穿她的把戏,根本不答。反而见缝插针地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深吻着。
      窗外还在下雪,房间里却越演越烈,眼见事态已经无法控制,陈应月索性不反抗了,神魂颠倒之际,从茶几抽屉里摸了个东西出来,递给他:“我有未婚夫了,如果你实在想要,就戴个套吧。”
      陆亦修不言,接过那个避孕套,拆开,扔得老远。
      做完这一整套,他用力捏了她一记,语气怨怨的。
      “陈应月,你可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累极了的陈应月衣衫不整地躺倒在沙发上,陆亦修穿好衣服,拿了条被子给她盖上。
      清晨6点,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陆亦修盘腿坐在毛毯上,靠着沙发,仔细打量着熟睡的陈应月。
      忍不住地,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恨恨的:“陈应月,你这女人可是真他妈的狠。我不找你,你就真当我死了啊。你难道不长眼吗?你们公司门前的大屏看不见吗?你整天整天看见我的模样,怎么就想不起打个电话给我呢?”
      除夕夜,有邻居开始放辞岁的炮仗。
      陆亦修搓热了冰凉的手,将手捂在她的耳朵旁。
      望着窗外开花的炮仗,他的思绪飘得老远。
      “小月亮,除夕夜了,我们去年说好今年过年见家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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