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床单上的痕迹
我听到乔秀姑的话不惊反喜,封守寨前前后后死过的人数以万计,而每年封守寨的祭鼓节都会奠基这些英魂,在我看来那鼓楼就有些中国古典神话封神榜中封神台的作用差不多了,通过祭鼓节的仪式,自然有大量的灵魂附在鼓楼尚,在乔秀姑这研究灵魂的专家眼中,自然就像是航海途中的灯塔一样醒目了。
确定了大方向,再和地图对照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我们中间除了乔秀姑和姜妮多少有些疲惫,我和张静宜,江浩的体力还都不错,所以在简单的吃了些干粮之后,我们一行五人就向封守寨进发了。
途中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的工业开发多少也波及到了这里的生态环境,上次我来碰到过的好些兔子山鸡甚至小狐狸的小动物,这一路上居然变得十分稀少,偶尔蹦出那么一两只,让已经习惯久居城市的张静宜欢呼不已,如果不是着急要去封守寨,恐怕就要跑着去追了。
今天山里有些阴天,没有了太阳,临近深秋的山中又有些小风,在把树叶吹得哗哗作响,不时往下掉落的同时很是带来几分凉意,然而我们五个人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已经走得浑身是汗,尤其是乔秀姑,身材偏胖的她脑门就像刚洗完桑拿似的,往外冒着热气,不住地用手绢擦着,嘴里也早喘个不停,不过她平时也是走惯路了的,倒没表现的坚持不住。
到了最后,本来还有些雅兴的张静宜也有些吃不消了,幸好这个时候,几所依山而建的木屋已经隐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封守寨到了。
这一次。我仔细观察好了寨门确实没有像上次一样,会有突然狂奔而出的水牯牛出现,这才放心地向寨中走去。
一边走,张静宜一边奇怪的问:“咦,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呢。”
被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察觉这时的封守寨,的确与一年前与之前我在封守寨住的那两天的情形有很大的不同。
封守寨的苗人们虽然依足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地作息时间,但是像现在这个时候下午四点来钟,寨里还是有不少人在来回走动,街道上也满是什么鸡鸭牛狗的喧闹。几个老人更习惯在这个时候晒晒太阳,抽抽旱烟,聊天吹牛,追忆往昔的。寨子口更是小孩子们平日撒尿和泥捉迷藏的战场。
可现在这一派静怡的山村景色全都消失不见,甚至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鸡鸣。简直让我们以为来到了一个鬼蜮。空气变得异常凝重起来,或许是我的疑虑,自从张静宜提到这点以后,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我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
“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里地人虽然不算太多,不过村寨更小,平时显得热闹而又清闲,今天大概是有什么祭祀之类的活动吧。”我只能做此猜测。
“不对。”乔秀姑一脸凝重的停下了脚步。姜妮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似乎有些惊慌。
“怎么了?”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姜妮地话音中透露着一丝恐惧:“好多好多灵魂,全都是破碎的,新鲜的灵魂。”
“什么?你是说这里死人了?”我马上追问道。
乔秀姑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把话接了过去:“对,而且时间都不长,最少死过十个人,最多不会超过十天。每一个灵魂都像打碎了似地,不,被撕裂得灵魂碎片,没有一个完整的,可以从中获取什么消息。这个地方,不同寻常。”
封守寨有死人不奇怪,因为每个地方都会有人死,就算是最近死的人也不奇怪。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死。甚至就连在矿洞坍塌或者火车出轨的重大事故中,一下子死掉几百人都不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可在本来就只有百十户人家的封守寨,十天之内几乎每天都有死人,那就有点异乎寻常了。更何况在乔秀姑和姜妮看来,死者的死法也并不寻常,除了某些特定的法器可以把灵魂打散,一般正常死亡之后,都会留下完整灵魂的。
难道是库依法瓦又出了什么岔子?我心中闪出地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而第二个则是,银花有没有出事儿?我越想越害怕,不敢再深想下去,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寨口第一家是个独居的姓杨的老人(杨是苗族的大姓),跟银花的爷爷老祭师十分要好,我也曾见过并与之攀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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