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到底对不对,未来能不能,但,我刚才说了,男女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谁都说不好,未来的事情,还是待未来时,让未来它自己说吧,究竟应当不应当,应该不应该,自己随心去做就是了,否则,未来,一点儿可能性,不也都没有了吗,你说,我傻,我傻不傻,这不好确论,因为,两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情,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谁想为对方去做什么,凭心就去做了,不会想的那么多,考虑的那么清楚,尤其会把各自心中的人永远都放在最高处,没有人会去计较得失,一切都是为了对方,都是为了对方能更好,何况,我对表哥也说不上有多么好,只是,我想对他好,我并没有为了他做了太多的事情,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些,我觉得对他好,我力所能及的,唉,只不过,那个时候,我一时鬼迷心窍,行偏踏错,确实做了一些,客观去看,对其他的人,本是极其不应当,极其不友善,非常不好的事情,现在,事情已然筑成,我也再挽回不了什么,只能是尽我自己最大的能力前去弥补了,执言爱人,执言爱情,当有一天,你当真遇到了,你的心爱之人,你立即就会明白了,果真,你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只因,你的心里就只有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你期望他永远都能好,可以永远都更好,你希望他好的没有上限,你为他所做的事情也没有上限,这可能就是把爱情看的最重的,那善男信女们口中所说的真爱至上吧,不说我了,快吃饭吧,一会儿饭都没有热气儿了。”方玲珑,说着,然后,再次吃起了饭。“哦,好吧,只是,小姐,我感觉,你就是,你刚刚口中说的,那善男信女们,其中的一员吧,你看,你各个方面,你和他们都太像了,你就是那样性子的人,我不得不那么说。”阑珊,看着,方玲珑,说道。“呵,阑珊,我没那么善良,我自认为,我捱不上那样的美誉呢,相反,我倒更还觉得,我这个人的心思,我的心性,早也就不是,那深藏于闺阁的闺中女子,那般的善良,仁仁善善,与世无争了,当李家出事的那一天起,注定,我永远都再做不了,那闺房之中,十指纤弱的,纤纤女子了,这些年,为了活命,不说,我身边的人,就单说我自己,我的手上都不知道沾上了多少人的血,我的剑下都死过多少的人了,我哪里还称得上是信女了啊,如果,我这样的人,还都可以说是那无比善良的信女,我当真不知道,那信女她的那最正确的标准,最正确的概念,又都是怎样了,而,你,你说我是信女,那你的,你那对信女的标准,概念,当真也是够让人瞠目啧舌了。”方玲珑,看着,阑珊,说道。“小,你不要那么说,你那样,我们那样,你自己都说了,你心里清楚,我们都是为了可以活下去,虽然,我们并不想生事,但,我们都是被人给逼的,是乾隆他们逼我们非得那样的,迫不得已,我们不得已,我们只能是那么去做,况且,人对生的渴望,那原本就是生命的本能,我们没有错,再说,我们所伤的人,那大多数,也都是乾隆他们派过来,奉命要杀我们的人,我们并没有去伤其他与我们无关无辜的人,他们都该杀,谁让他们给那个暴君卖命的,他们死都活该的,他们要是怪,他们都去怪乾隆他好了,是乾隆亲自送他们去死的,关我们什么事,不关我们的事。”阑珊,说道。“不能那么说,纵然,我们都是迫不得已,但,他们那些人,即使,他们是奉的乾隆的命,然,在其位谋其政,他们遵命是他们的职责,可,总归,他们跟我们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的,他们都是因为我们和乾隆他之间的仇怨丧命的,是我们和乾隆,让他们成为了我们和乾隆积怨的牺牲品的,这怎么会和我们没有关系呢,是我们直接导致事情发生,他们都没了性命成了一堆白骨的,我们和乾隆都是罪魁祸首,没有我们之间的都仇恨,那,那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不是吗,其实,这些年,苦的人,最苦的人,不是我们,而是那些一直都在我们身后,奉,雍正,乾隆,圣旨,苦苦追寻我们,以及死去的那些人,他们才是那最苦的人,是我们害了他们的,然,不管是我们,还是他们,其实,我们也都是受害者的。”方玲珑,说道。“不,小姐,我可不那么认为,他们那些人来杀我们,不管是不是奉的谁的圣旨,有无奉谁谁的旨意,他们都是不对的,难道有人要来杀我们,剥夺我们的生命,我们连反抗的基本都不能有吗,我们是自卫,如若,我们不杀死他们,他们会杀死我们的,是,杀死他们的,是我们,但,那都是雍正和乾隆他们让他们让他们来的,所以,他们真的要是怪的话,他们也都只能是去怪那些做皇帝的,怪不上我们,况且,他们那些人可不可怜,他们追杀我们的时候,可高兴,可欢实的呢,当初,我可是亲耳听到,他们中间有人亲口说,杀死我们,提着我们的人头,回去向他们的主子,请赏,晋升,晋封的,他们杀了我们还可以升官发财,他们心里必然都乐坏了吧,毕竟,雍正和乾隆他们,他们说我们是反贼,是逆贼,如此,那些人他们来杀我们的时候,他们的心中的思想,可是那所谓的极其正义正派的呢,他们岂会对我们心存有恻隐之心,他们喜的很的呢,假如,他们真的要是都有良心的话,我觉得,在他们死的最后一刻,他们心里,最怪,最恨的,应该是乾隆他们,而不是我们,要是按着小姐你刚才的说法,我们都是受害者的。”阑珊,说道。“那也不一定,人跟人都是不一样的,一个人那样,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样的,当然,为了仕途,为了生活,其间,有一些,那样心思的人,也都是正常的,何况,立场不同,本没有对错可论,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不尽相同,罢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理不清,辩不明,但是,人的生命都是相等的,没有谁就该死,没有谁就不该死的,男人,女人,好人,坏人,都是一样的,生命的离去,总是让人非常无奈,让人失去生命,让人的生命的离去,对方总是无辜,你我,我们一样很是无辜,也很无奈,没有更好的办法,的确,本是,无可奈何,迫不得已,两害相权取其轻,尽人尽事吧。”方玲珑,一脸,惆怅,说道。“我不管,反正,他们那些已经死了的人,他们要怪,他们都去怪乾隆,找乾隆他们,他们要索命,他们都去找乾隆他们,不干我们的事情,他们那些倒霉蛋儿,确实是不应该与我们难为,我们也都很倒霉的,紫禁城的主子,那才是罪魁祸首,最应该,被他们,给恨,给索命的,这说到这儿,乾隆,雍正,姑姥姥我念死你们,嘁,他们爷俩儿,每一个好东西,当年,姑奶奶怎么会嫁进他们清宫呢,真是的,那么一个格外秀外慧中的窈窕女子,白给雍正他糟蹋了,还被他们害死我们李家那么多人,我诅咒他们十八代祖宗,永远都难得超生。”阑珊,说道,最后,她,特别,大口的,吃了,一口,米饭。“唉,那也是没有办法啊,当年,我们家是官宦人家,按大清律例,给皇帝选秀,充盈后宫,那都须先从各地的官员家中,头选
第二百六十九章 小丫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