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有一句话叫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还有一句话叫作反其道而行之,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却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依着宜贵妃她的心性,还有什么事情,对于她来说是不可能,她又不会去做,她做不出来的呢,我一直都非常的坚信,宜贵妃她没有那么简单,尽管她不是害死先太子最直接的凶手,但,我相信她和先太子骤薨一事,一定脱不了关系,她再不济也是那事情被成就的成就者中的一个,这一点,毋庸置疑。”珍妃说道。“不论娘娘您怎么说,奴婢觉得,宜贵妃娘娘她依然还是不大可能,毕竟,打眼就会想到的人,怎么会那么的下下之举,不太可能,不会有那么草率的。”婉儿说道。“下下之举,草率,婉儿,我这么跟你说吧,在你看来此举是下下之举,举动草率,可是在真正的城府之人的心里,那越是会那么去做,当然,对方也会考虑到你所说的那一些问题,对方不会没有考虑过那样问题对对方他自己的危害性,只是,对方笃定的就是跟你一样思想的人,有那样的想法,觉得对方他不会把那脏水给对方他自己的身上揽,故而,对方他才会那般信定,执意那么去做,因为把那不可能变成可能,反倒是让对方他自己更加容易达到他的目的,对于对方本人而言,那更是意外之喜,也是更为得意的,宜贵妃她就是那样的人,我们,不对,应该是说你,像你一样对她有那样替她开脱罪名的人,当下,正是她最为视若傻子的人,还在偷着嘲笑你呢,你啊,你就是那种极其典例的,被人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的那种人,信错人,你信错人了。”珍妃看着婉儿说道。“是吗,真的,当真是奴婢认为错了,奴婢的认知有问题,娘娘,奴婢想,皇后娘娘说的那种可能不会真的就是真的吧,您对宜贵妃娘娘她那般的使心,您该不会真的就是特意的针对于她,您想要报复她吧,您果真是那么想的,否则,奴婢也会觉得,您,您怎么会这般,您让人看着确实就是刻意针对宜贵妃娘娘,您与她为难啊。”婉儿想着,看着珍妃说道。“婉儿,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会那么想我,你也会那么想我,婉儿,本宫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是,以前的时候,本宫是的确挺恨宜贵妃她的,也不只是以前,当下,对于宜贵妃她,我心里依然是非常的恨她,谁让她以前总是拿我开涮的,她明知道我的性子,我最不喜欢别人那我取笑,可是,她还偏偏那般,哎,对啊,你看,她这不就是在,刻意,故意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之吗,我怀疑她是有道理的,她是有前科的,你说,她害我多次在众人面前出丑,失了颜面,我不恨她,我还恨谁,但是,纵然如此,我也只是恨她,我并不想害她,我从来都没有要去害她,害人的心思,此下,我执着于她,一如,我跟皇后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有心刻意的针对她,我想欲借此事将宜贵妃她给拉下水,以报她对我多年来的羞辱之恨,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那么去做,我就是一直有一种直觉,宜贵妃她就是端慧之死,那背后的人,我想为端慧他查清真实,理清事实,好让端慧长天瞑目,永享安息。”珍妃说道。“娘娘,是奴婢糊涂,奴婢知错了,但,娘娘,奴婢想,尽管,宜贵妃娘娘是有过先例,然,那也并不代表什么,那并不说明她和先太子的死就是有关系的,那事情就是她做的,唉,罢了,娘娘您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可,娘娘,您既然不欲按皇后娘娘说的那样,您赶快休手,这接下来,您还想要再怎么做啊,可还是原来您那样的欲事吗?”婉儿看着珍妃问道。“嗯,这个先不急,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容急,急不得,也不能急,太操之过急了,反而会坏了大事,当日,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步给走出去了,宜贵妃她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我们很快就可以知晓,至于宜贵妃她的未来,她的结果会是如何,以后,她的命途又会怎么样,那一切全都看宜贵妃她自己的表演了,她自己看着办吧。”珍妃闻言,她回着,并,伸手,端起了茶杯,她喝了口茶,接着,最后,她又说了,她最后时,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娘娘,奴婢有一句话想说。”婉儿看着珍妃小心翼翼的说道。“说,我听着。”珍妃看着婉儿说道。“娘娘,您欲行事,为了先太子,为了大义,不无不可,不过,娘娘,这人的感觉,可是最为玄妙的东西,没有人能说的清感觉到底是何物,它是怎么回事,从先太子刚出事一直到现在,您一直都说,您认为宜贵妃娘娘她是谋害先太子,和或是先太子之薨必有关系的人,您说那是您的直觉,那是您的感觉,娘娘,感觉只是一种感觉,它代表不了什么,它更不是那会有多少说服力的证据,它不能佐证什么,它更不能去证明什么,它是一种感觉,除外,它什么都不是,它只是让你感觉到,并思想一番而已,至于旁的,其他的,它什么作用都没有,您全凭您的感觉,您全凭于它,您可能,您可能会错了的,娘娘,奴婢冒失,娘娘,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您真的错了,那事情,它兴许真的并不是您那般的想象的呢,在当下,您对先太子一事,您对宜贵妃娘娘,您一直都只是一种想象,一种猜测,您并没有任何的有实质性的证据直接去表明,宜贵妃娘娘她就是有问题,她和先太子的薨逝之因就是有关联的。”婉儿说道。“对啊,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一直才想要把宜贵妃她列为重点,把她列为更为重点的核查对象,好好的多去查一查她吗,我清楚,感觉就只是感觉,她还是我自己的一种非常强的感觉,它并不能说,它就是客观公正,它就是证据,它就是客观公正的证据,我的感觉就是我对事情的看法,我的立场都是正确,我的定论它都是对的,绝对对的,等等等等,你说的,你想的,我都明白,否则,我该费那般的工夫做什么,直接把宜贵妃她给想办法办了,不就结了,我就是不想单单凭着我的感觉就轻率去行事,免的,我的感觉真的有错有问题,再冤枉了人,宜贵妃她到底是不是有问题,我们一查便知,我只是查她,我并不是要去害她,何况,没有问题的人,还怕查吗,怕被人查的,那才是必然有问题的人,没有问题的人,注定也是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或是,会可能查出,对对方他自己有什么不利的东西,当然,只要是去查,用心的去查,假如,宜贵妃她真的有问题,那经不住查,早晚都得把她给查个底儿掉,把那不为人知的事情,全都给它摆到台面上来,让大家一起来明辨明决一番,尚,原本,越是担心被查的人,就越是有问题,越是慷慨请人去查,愿意被人去查,那有问题的可能性也就不会太大,自然,也不排除后者是早有准备,惺惺作态,假模假式。”珍妃看着婉儿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娘娘,奴婢作个比方,倘若,宜贵妃娘娘她真的就是有问题,她和先太子的死有剪不开撇不清的关系,还亦是,宜贵妃娘娘她可能还是有其他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那事情,当然,后者它也不一定就是坏的,不好的,只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宜贵妃娘娘她不想让人,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故而,视为隐私,想要隐藏,不欲公开,总之,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是哪一种,原因都是如何,娘娘您若执意,要是去揭了宜贵妃娘娘她的不欲,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一旦,让她得知,在背后主导的是您,您的安危,您的未来,可能当即就会出了问题的,因为,在当您去查宜贵妃娘娘她的那一刻起,那也就代表您和她,您们两个人已经就是敌对了,一个贵妃,一个普通的妃嫔,谁在地位上更胜一筹,那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您自己也都清楚,宜贵妃娘娘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的呢,这也是皇后娘娘她一直在为您担心的,然,每个人都是有隐私的,既是隐私,那一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尽管,现在,或是,到最后,宜贵妃娘娘她和先太子殿下的死,并没有
第二百七十三章 扪心自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