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的道理,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做不到,那个老头儿,他着实太坏了,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舒服。”阑珊说道,她嘟起了她的嘴巴。“呵,别生气了,你会生气,我更生气,但,生气又有什么用,本不能意气用事,我们不能随性杀了他,那再生气不正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我们好好利用那些畜生就是了,那样他们对我们的回报,远比我们直接把他们杀了来的更要多的多,佟啸林他还有用处,天地会对我们还有用处,我们还得善用才是,天地会本来就人多势众,我们也不能太轻易就给得罪,当用则用,该用就用,然,如果,真要是不必再用他们的时候,我们就是对他们动手,那也不能做的太明显,要小心暗中行事,否则,会给我们寻身无限永无休止的祸端的,何况,即使就是杀人,要灭去一些没有用的废物,也不见得就非得要我们自己亲自动手,最好,我们自己根本就不出手,借刀杀人更好,比如,清廷,它那就是一把我们对付没有用的人最锋利最有效的刀,还可以让那些完全没用的废物,在最后发挥一次余热,使他们的作用,价值,尽量的,完全彻底的,发挥到极致,和清廷他们火拼一次,让那些没用的人不仅可以消失,还能使清廷他们削弱他们自身的有生力量,如此,我们的目的不但达成,还不脏我们自己的手,对于我们来说,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况且,你跟畜生生气,本来就更太不值得。”方玲珑笑语说道。“嘁,他们天地会在清廷的眼中本就是一些逆党,我们就是不动手,想必他们也嘚瑟不了多久,他们覆灭,那是早晚的事,早晚他们都得被清廷给杀的片甲不留。”阑珊说道。“对啊,所以,我们才要在他们还没有被完全覆灭之前,还可以用他们的时候,好好的善用他们啊,当然,他们也正是明白这个道理,他们为避免未来有一天那样的事情会要发生,他们才会对我们更加忠心更加依赖,其实,我们在利用他们,他们都是聪明人,不是太过蠢笨之人,他们也不是全然都不清楚,我们一直都在利用他们,只是,他们别无选择,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利益驱使着每一个人,因为有了利益的存在,有利益可取,大家才,你利用,他利用,彼此之间互相利用,各自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过,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可怎么利用,怎么使用,怎么把对方的价值发挥到于自身最大的价值,那可是一门大学问,没多么容易就可以做的尽善尽美,做的好,换而言之,假如,佟啸林,天地会,他们都是一些猪脑子的人,那他们早就被清廷剿灭了,并且,他们果真都是那样的人,那我们从一开始也根本完全都没有再去利用他们的价值了,他们半点儿用都不会有的,但,阑珊,你相信我,你等着看,早晚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会让他们每一个人,都为他们曾经的不应该,对我们犯下的罪孽,付出血的代价的。”方玲珑说道。“小,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妥,那现在我们去哪里,我们去找公子?”阑珊看着方玲珑问道。“嗯,对,我们啊,嗯,我们现在就去他住的地儿,天不早了,路上还需要时间,我们赶快走吧,要不然,天黑可能就去不到了。”方玲珑回道。“哦,好,驾。”阑珊说道,与方玲珑两人一起挥出马鞭,奔向前方。皇宫,养心殿,御书房。此时,乾隆正一个人侧靠在榻上看着奏折,忽然,他可能是批阅奏折批阅久了的缘故,他感觉到累乏,于是,只见,他合上奏折,他紧紧的睁闭了几下他的双眼,欲使其明目,但效果可能不佳,接着,他闭上眼,他又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将他的那手指捏起了他的眉心与鼻梁接壤处,用力的来回捏了捏,这刻,郭庆瀚从殿外走进殿,去到了乾隆的跟前。“皇上。”郭庆瀚走到乾隆跟前躬着身体轻声说道。“怎么了?”乾隆闻言,他睁开眼,使劲儿,眨了眨,挤了挤,他的眼睛,接着,他将他手中的奏折放回到榻桌上,并又从榻桌上端起一盏茶,同时,他问道。“皇上,奴才们说,国舅现在正在桐花阁外面淋着雨呢,都大半天了一直都未离去,午膳好像也都没用。”郭庆瀚回道。“桐花阁,那不是云裳的住处所在吗,傅恒他去那儿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乾隆喝了一口茶,又用力的眨了眨他的眼睛,他看着郭庆瀚问道。“回皇上,不清楚,也没人敢上前去问,但,国舅心意非常坚决,伺候国舅的奴才,劝了国舅好多次了,国舅依然我行我素,并没有理会。”郭庆瀚回道。“这怎么了,这傅恒并不是太莽撞的人,平时,他也挺沉稳的,他今日这般到底是所为何故,朕,朕想不明白,皇后呢,傅恒此下如此,她姐姐知道吗?”乾隆想着说着,最后他看着郭庆瀚又问道。“皇上,这个,奴才想,国舅这般,国舅身为皇后娘娘的血亲,平日里,皇后娘娘那么心疼国舅,皇后娘娘应该知道了吧,国舅身边伺候的人,见国舅如此,不可能不去坤宁宫禀报的吧,皇后娘娘此下应该已经是知道了。”郭庆瀚回道。“傅恒不是轻浮之人,他如此,必有因,必有缘由,无须理他,不管他也罢,既然,有皇后在,她弟弟的事情,就让皇后她自己看着处理吧。”乾隆说着,将他手中的茶杯给放回在了榻桌上。“是,万岁,万岁爷,奴婢刚才进来时,见您好似甚是疲倦,奴才给您捏捏肩帮您解一解乏吧?”郭庆瀚说着,他又问道。“好,来吧。”乾隆回着,他稍稍的往外起了起身。“是,万岁。”郭庆瀚说着,他将他手中的拂尘,交给其他人,他上前,在榻上半跪着,于乾隆身后,用他的手给乾隆轻重有度的去捏起了肩。“怎么样万岁,您感觉可好些了?”郭庆瀚侧着头察看着乾隆的神情,他问道。“郭庆瀚,朕说句实话吧,你这按摩的功夫跟云裳差的可不是一丁点儿啊,你们两个差的太多了,你的这手法力道远不及她,你得要好好的在这上面下下功夫跟云裳她多学学。”乾隆闭着眼睛回道。“皇上您说的是,奴才蠢笨,自然远不如云裳聪慧,贴心,皇上您请恕罪,奴才也知道,奴才不如云裳,但,皇上,奴才先稍稍的帮您缓解一下,待云裳一会儿回来,让她再亲自服侍您,万岁,您看可好?”郭庆瀚问道。“嗯,好,哎,云裳去哪儿了,朕这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她呢?”乾隆回着,他睁开眼又问道。“皇上您忘记了,再有两月就是皇后娘娘的诞辰了,您说云裳是女子办起事情来细心,所以,先前,您让云裳出宫偷偷的去给皇后娘娘准备惊喜去了啊。”郭庆瀚回道。“哎,对,对对,你看朕这脑子,忙的都给忘记了,唉,幸好,朕的身边还有你,还有云裳,要不然啊,朕这恐怕日日的被这满桌的折子给围的,就连过了皇后她的诞辰,朕可能都浑然不知吧。”乾隆说道。“万岁,国事诸多,您太忙了,奴才们的作用不就是帮您分担一些细微的事务,让您少操点儿心吗,这本是奴才们的分内之事。”郭庆瀚说道。“朕记得,按惯例,年初时,礼部和内务府就已经开始为皇后的诞辰开始准备了吧,不知现在他们准备的都如何了,一切可都顺利吗?”乾隆问
第二百七十六章 圆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