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贤闻言,她去看了看乾隆,乾隆笑了。“死丫头,你嚎什么,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给你假设一番,让你做个选择,那怎么了,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才不会问你,我们都懒的问你,刚你竟然敢那么说我和你皇阿玛,你才真正的烦的,你个小不点儿,人不大,气性比谁都大!”孝贤转回头,她看着怜月说道。“谁烦啊,你们才烦呢,本来就是你们烦,好好的假什么设,假设出来的还是那乌七八糟的,那不是闲的轻吗,你们说你们这不是烦人还又是什么,何况,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那只有你们自己心里头最清楚,而,我真的要是你们亲生的女儿,或者说,在你们心里,你们把我给当成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了,那你们刚便不会问我那么无厘头的问题,你们更加不会让我那么为难,你们根本都不会会将我陷入到那么两难的境地,皇额娘,你刚还说什么亲不亲生的,人家亲生的父母谁会跟你们一样啊,你们还真敢那么好意思的说,谁家亲生的父母会使自己的孩子那般的难,你们能忍心让你们亲生的孩子我那么的难,你们还有资格说你们是我亲生的阿玛和额娘吗,你们还是我的阿玛和额娘吗?”怜月闻言,她对着乾隆和孝贤两个人大声说道。“我们怎么就没有资格做你亲生的阿玛和额娘了,我们正是把你给看成是我们自己亲生的孩子,我们才会把那么重要的问题相问与你,要不然,谁会问你,我们把那么重要的问题问与你,那还有何意义,你还说我们做你的阿玛和额娘,我们没有资格,我们不配,我们还想说,平日,你闹的那么欢,你那么的不省心,并你那么的不体谅自己的父母,你没有资格,你不配做我们的女儿呢,我和你皇阿玛,我们生了你,我们养了你,我们都还没说你怎么样,你倒还先数说起我们的是非来了,你可真够白眼狼啊你!”孝贤闻言,她眼睛瞪着怜月说道。“谁白眼狼,我才不是呢,我不是,我不是!”怜月闻言,她冲着孝贤大声喊道。“你怎么不是,你就是,你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喂不亲的小白眼狼,小白眼狼!”孝贤对怜月高声说道。“我不是,我就不是,再说,我真要是狼崽子,我是白眼狼,那我是你们生的,你们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你们说我是狼崽子,你们说我是白眼狼,那你们也是狼,你们一样也是狼崽子,你们一样也是白眼狼!”怜月闻言,她比之前更大声的说道。“你再跟我喊,你再跟我喊,我告诉你,你再敢跟我别扭,你试试,你给我多小心着点儿吧你!”孝贤闻言,她眼睛瞪着怜月瞪的更大,她对怜月说道,她那说话的声音同样比先前要高出很多,最后她手指去狠狠搥了搥怜月的头。怜月闻言,她嘟着很高的嘴巴,她一言再未发,不过,她看着,她心里边儿很不服气。乾隆看着孝贤和怜月二人,见两人吵嚷着的情景,他脸上露出了非常开心很享受的笑容,他手伸出,他去端起了榻桌上放着的茶杯,他一边笑着,他一边去喝起了那杯中的茶水。“小样儿,老实许多了吧,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了,你看着我,我和你说,刚我问你的那话,尽管我那都只是假设,但是你现在必须要真真实实给我做出一个选择出来,否则,哼,今日,我指定不会能饶的了你,我一定会好好的让你舒服舒服,你听清楚了吗,赶快回答我,你告诉我,你究竟是选我还是选你皇阿玛,快说,快说!”孝贤看着怜月说道,最后她手指用力又去重重搥了搥怜月的头。“不,不,那么两难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问我,你为什么非得要让我回答,我明白告诉你们吧,你们两个人要是一直都在一起好好的,那你们就是我的皇阿玛和皇额娘,可若是有一天,你们两个人分开了,那你们就不再是我的皇阿玛和皇额娘,我也一定不会再认你们,如果真会有那么一天,那你们分你们的,我自己一个人过,我谁也不跟你们,你们谁我都不会去选择去跟,那时,你们就当你们从来都没有过我这个女儿吧,我和你们断绝所有的关系,我和你们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任何的瓜葛,你们走你们的道,我过我一个人的桥,我谁都不认识你们,你们谁我都不认识,哼,两个大坏人,我只回答你们这些,其他的,你们什么都别再问我,不管你们再问我什么,我都绝对不可能会再回答你们,当然,从这一刻开始,你们都别再和我说话,你们都别再理我,我不愿听你们说话,我更不想和你们说话,坏人,两个大坏人,哼,哼!”怜月闻言,她看着孝贤说道,她眼睛直去瞪乾隆和孝贤两人。“臭丫头,你个小坏蛋,我!”孝贤闻言,她看着怜月说道,她手当即便欲去打怜月的头。“罢手,罢手,皇额娘,刚才跟你说过的话,你又忘了是不是,方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人家的这头很是宝贝,你不能再打人家的头,你不能再打人家的头!”怜月见状,她双手立即去抱住了她的头,同时,她将她的身体迅速的向一旁侧着躲了一下,并立刻说道。“多宝贝啊,为什么就不能再打了,我是你的大人,你是小的,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我都要听你的啊,不就是个头吗,打也就打了,今日,我还就打,我还就打了!”孝贤闻言,她看着怜月说道,最后她说完,她抬手便不轻不重的又去拍起了怜月的头。“啊,坏了,坏了,皇额娘,您把你女儿的头要给打坏了,您要把你女儿的头给打坏了,您快住手,您快停下!”怜月边手护着她的头,她边大声喊道。“坏了,坏了那更好,省的你没事就专爱与人捣蛋,况且,反正,你生来本就没有多么的聪明,向来都跟那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傻子无异,故而,我想,你的这头,它真的要是会被打坏了,那它便也就坏了吧,因为,在我看来,你的这头,它坏与不坏,那一直都是一样的,它即便会再坏,它也坏不到哪里去,它即便会再坏,你也不会有可能会再给傻到什么程度去,它无论会再有多么的坏,那它都不可能会再有多么的坏了,它本就坏透了,再打不打,再坏不坏,那都不会再会有任何的区别,当真半点儿的分别都不会有,于此,丫头,你说,既然那打与不打,那都没有什么两样,我这究竟是再继续打,还亦是不再打了呢?”孝贤闻言,她停下手,她看着怜月说着,最后她问道。“不打,当然是不再打了,谁那么傻,人会想着要挨打啊,何况,皇额娘,月儿承认,月儿是没有皇额娘您聪明,只不过,皇额娘,月儿纵然没有您聪明,可是那只是因为月儿年纪还尚小,等到月儿长大以后,月儿一样会很聪明的,就跟皇额娘您一样,所以,皇额娘,您刚说的不对,月儿的这头,那怎么会您打与不打,它没有任何的区别,它怎能都是一样的呢,它不一样,它大不一样,月儿原本不傻,您把月儿的头给打坏了,月儿真的就成了那小傻子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弑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