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贤闻言,她去看了看清荷几人,她与清荷几人都笑了。“月儿,你怎么又和你皇额娘她一起来欺负皇阿玛呢,皇阿玛哪里是那喜爱糊弄人的人啊,你不要那么胡说皇阿玛,你把皇阿玛给说的太坏了,哪有你总往自己皇阿玛头上乱扣那么多的坏帽子的!”乾隆看着怜月说道。“皇阿玛,你这才是给女儿头上乱扣帽子呢,女儿没有胡说你,你本太糊弄人,我说的是实话,你不承认,你好好看看女儿的名字,难道你还说你没有在糊弄人吗,你就是在糊弄人,你就是很喜欢糊弄人,否则,你怎么会给女儿起那么一个名字,你太糊弄你的女儿了,你太糊弄你这亲生的嫡妻的女儿了,月儿可是你的正妻生的,旁的人便也罢了,你正妻生出的孩子,你一样那么的糊弄人,随便给女儿取了一个名字,你就算是交差完事儿了,你应付人,你敷衍人,你还说你不糊弄人吗,你就是在糊弄女儿跟皇额娘,真是让人不开心,人家好寒心的!”怜月对乾隆说道。“皇阿玛糊弄你,皇阿玛何时糊弄你了啊,你的名字怎么了,怜月,怜月,那不很好吗,听着好,思着意更是好,皇阿玛给你取了那么好的一名字,你不感谢皇阿玛不说了,反倒是,皇阿玛怎么了,你就要说皇阿玛糊弄你了,当初你生下来,皇阿玛给你取名字时,皇阿玛那可是很用心的,百思过后,好不容易,皇阿玛才给你取了那么美的名字,怜月多好啊,难不成,你觉着它不好吗,你怎么能说皇阿玛在糊弄你应付你敷衍你,你那么说,才是真正的让皇阿玛寒心伤心的不得了,皇阿玛的这心啊,那凉的不行不行的!”乾隆对怜月的话,他很不解,他看着怜月说道。“不好,不好,它很不好,您哪里是经过百思,您给女儿取的名字啊,您莫将您给说的那么辛苦,那分明就是您在糊弄人!”怜月嘴巴高高,她说道。“那好,既然你非要那么说,那你总要给皇阿玛说出个道道来,你让皇阿玛知道知道,皇阿玛到底是怎么糊弄你应付你敷衍你的,你别两个字不好,两个字糊弄,你上嘴唇下嘴唇的碰碰,你就给皇阿玛定性了啊,你那个样子,实在是难以让皇阿玛服气的哦,皇阿玛真难服气你,皇阿玛对你真难服气!”乾隆对怜月说道。“皇阿玛,女儿请问您,皇额娘叫什么,皇额娘的名字是什么,皇额娘的名字又是哪几个字?”怜月看着乾隆问道。“这!”乾隆闻言,他回道,他去看了看孝贤。“月儿,这个你还用问吗,你皇额娘的名字,你是你皇额娘她的女儿,你会不知道,莫不过,你连你自己皇额娘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你还要让皇阿玛告诉你吗?”乾隆回过头,他对怜月继续回道。“女儿知道,女儿当然知道,女儿只是想听皇阿玛您跟女儿再说说,您就直接说皇额娘她的名字是什么吧,那又是哪几个字!”怜月说道。“楚月啊,富察楚月,楚楚动人的楚,明月的月,这怎么了,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你意有特指?”乾隆想了想,他说着,后问道。“对,女儿正是想听您亲口说出皇额娘的名字,女儿好有话与您说,女儿好将那话与您理论!”怜月回道。“好,你想和皇阿玛说什么,你想和皇阿玛理论什么,你就直说吧,皇阿玛会听你说个明白的!”乾隆看着怜月说道。“那我们今日就好好说道说道,皇阿玛,您看,皇额娘她的名字是楚月,您给女儿取的名字是怜月,女儿的小字是月儿,皇额娘的小字也是月儿,女儿和皇额娘,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之中都有一个月字,正名虽不尽相同,可女儿和皇额娘的小字完全一样,平时,那不同的人当着女儿和皇阿玛共同的面,他们喊月儿,那不知内情的人,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喊谁,就因为皇阿玛您给女儿取了那么好的一名字,您都把女儿与皇额娘给搞混了,您可知道吗?”怜月看着乾隆说道。乾隆看了看孝贤,孝贤笑了。“你女儿说你呢,她在埋怨你给她的起的名儿不好,人家生嫌你,你不快与她说道,你看我做什么!”孝贤脸颊稍稍红晕,她显的有些害羞,她看着乾隆说道。“月儿啊,关于你名字的由来,从前,你更小的时候,你曾经问过皇阿玛,皇阿玛记得,当时,皇阿玛跟你说过啊,怜月,怜月二字之所以会成为你的名字,那原因一句话,双瞳剪水,我见犹怜,这是皇阿玛当初在见到已经长大了的你的皇额娘时,我们初次见面,那个时候,皇阿玛内心深处对你皇额娘最真实的心情写照,怜是怜爱怜惜之意,月自然指的是你皇额娘她,你和你皇额娘的小字虽然都是月儿,但是你们那两个月字,字一样,意思却完全不同,你皇额娘她的那个月字说的是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而你的那个月字,它指的是你皇额娘,你,你与你的名字,那都代表着皇阿玛对你皇额娘她深深的爱意,你是皇阿玛和你皇额娘我们绵绵深情的纽带,情到深处,深情所至,你见证了皇阿玛和你皇额娘的真爱,你能拥有那么与众不同非同一般的富有深情厚意的好名字,你应当感到高兴才是,你怎么还能抱怨皇阿玛给你取的名字不好,皇阿玛爱你皇额娘,皇阿玛爱惜你皇额娘,皇阿玛和你皇额娘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好,你见到,你会不开心,你会不高兴,小坏蛋,你真是那个样子?”乾隆对怜月说着,他问道。“您别管女儿开不开心高不高兴,今日,我们不讨论这个,女儿跟您要说的不是这个,皇额娘,皇阿玛刚说的那些话,女儿相信,从前的时候,他一定跟你说过许多次吧,你在听到皇阿玛和你说那些话时,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你感觉很甜蜜对不对?”怜月回着,她看着孝贤问道。“嗯,对啊,以前你皇阿玛他确实是跟皇额娘有说过几次,嗯,听到你皇阿玛他那么和皇额娘说,那个时候,皇额娘年纪也不大,一个年少的女子,当然,嗯,那会儿,皇额娘心间是有那么一许小开心小甜蜜,怎么了,那有何不对吗?”孝贤闻言,她出着声,她去看了看乾隆,她回头对怜月回着,并问道,她心里盘想着,她看看乾隆,她刻意矜持着言说。“不对,当然不对,皇额娘,对于女儿的名字,刚皇阿玛那番说辞,那是有一定的说服力,听着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皇额娘您是当事人,一个男人那么对您深情,您开心那不意外,那是自然的,女儿要是您,女儿应该也会很开心的,可是,皇额娘,皇阿玛他那般说与您的那话,您就没有去想过,它可能还会有另外一番意思吗,或许,本就是您对皇阿玛他说给您的那话,您理解错了,您错想了呢,这人的想象,从来都是很美好的,人在想事情时,最喜欢的就是先把那事情去往好了想,单单听人几句话,也看不到对方的真心,您当真是想的太美好,您错想了,那是有很大的可能的,您可能真就是把皇阿玛他想的太好,您被他给欺骗了,您被皇阿玛他给骗了皇额娘!”怜月看着孝贤回道。“另外一番意思,会吗,月儿,你想说什么?”孝贤闻言,她想想,她对怜月问道。“皇额娘,您想啊!”怜月回道,乾隆说话。“小坏蛋,前你给
第三百六十六章 见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