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容易,哀家实在是不想让她那么累,既然你们已经都是处于妃位上的人了,希望日后你们都可以多帮帮孝贤,多帮着孝贤分担一些你们都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好多为皇帝多为皇后尽尽你们为臣为妃的心。”崇庆看着两人说道。“是,太后,臣妾谨遵懿旨,但愿臣妾不会因为蠢笨,使皇后娘娘忙上更忙出了乱子事情更多。”晴妃庆妃齐言说道。“两位妹妹当真是过于谦虚了,妹妹们都那么聪慧,实在是不敢那么说,不过,皇额娘,臣妾身子虽不济,可也还算好,宫中日常的事情,臣妾还是可以忙过来的,不必刻意去辛苦两位妹妹,再说,平日里,宜贵妃,舒妃,珍妃,三位妹妹已经都在帮衬臣妾了,她们已然在很多的地方都帮了臣妾很多,臣妾没多么辛苦,臣妾不累,实在是不必再给两位新妃妹妹添麻烦了,并且,皇额娘,晴庆两位妹妹新晋了妃位,您就要让人家帮臣妾干这个干那个的,您会把人家给吓着的,妹妹们和两个孩子大喜的日子,您这样多不好啊,晴妹妹刚为皇家成功诞下皇子皇女,一月的时间,时间还很短,身子还很亏,未全然被补回来,有了孩子,事情也就会多,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与一般人相比,晴妹妹要做的事情会更多,孩子还很小嘛,臣妾知道皇额娘心疼臣媳,臣媳谢谢您,来日方长,今日暂且先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孝贤坐在乾隆另一旁,她看着晴妃和庆妃说着,然后她对崇庆又说道。“孝贤,刚哀家和她们说那话,其实,哀家还是有另外一层意思呢,这宫内的人终日大多都无所事事,人一旦要是闲下来了,不仅自个儿会觉着没意思,太闲了的人,更会无事生非,没事儿就专爱惹事儿,成了那专会生事的精怪,人不能总是闲着,人绝不能太闲了,一定时刻都要有点儿正事儿做,否则,你这皇后,你做的会很难,你的头会无比的大,今时,哀家说说她们,多给她们打打预防,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多听听,他日,你也就能多省省心不是,你啊,你还不领情!”崇庆看着孝贤说道,她看了看晴妃和庆妃以及殿内就座的其他人,最后她手指冲着孝贤去点了点。“呵呵,皇额娘,臣媳领情,臣媳领情,臣媳很是感谢您,只不过,皇额娘,臣媳很清楚晴妹妹和庆妹妹,人家压根儿根本就不是那爱惹事儿生事儿的主儿,您那么说,勿使人家再多了心了,让人家误以为,在您心里,您一直都是那么认为人家的,那样,人家该多伤心啊!”孝贤看着崇庆,她笑着说道。“皇后娘娘玩笑了,臣妾不敢。”晴妃和庆妃说道。“哀家知道,哀家刚不是说了吗,哀家只是为了先给她们都打打预防,你们呢,别多想,哀家没有数落你们的意思,哀家不是特意针对你们的,你们性子温顺性情温和,你们两个都很好,哀家很喜欢你们,只是皇帝刚开了口,哀家也就想多叮嘱你们几句,那话哀家不单单是对你们两个人说的,哀家那话是说与在座的所有的妃嫔的,家大业大,人多,皇帝主外,皇后主内,身上的担子都不轻,朝堂政事,女人家不便多言语,你们帮不上皇帝,哀家不怪你们,单就说宫中这家务事,平常人家,区区几口人,成天事情不是这儿就是那儿的,更别说,这么大一个皇宫了,管理小家不易,治理我们这一个大家,每日要操持的事情那么多,那更加不容易,借着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大家伙儿都在,哀家多和大家说几句话,皇帝终日忙着前朝的国事,他无暇顾及宫中的常务,皇后她一个人,她再用心,她再细心,总会有操心不到的地儿,你们呢,你们都是皇帝的妃嫔,一家人,你们能多帮着皇后点儿的,你们就多帮衬着点儿,你们要是帮不了,实在自个儿压根儿就不是那干事的料,干不了什么实事,你们就在自己的宫里老老实实好好的待着,宫务你们能帮则帮,不能帮的安分的歇着,别给皇帝添堵,别给皇后生乱子,孝贤心肠软,她没怎么跟你们红过脸,可哀家不是孝贤,哀家喜好清净,不想每日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故而,你们在做每一件事情,你们在做每一个决定之前,该做不该做,你们先在你们自己个儿心中都多掂量掂量,最好你们自己心里都能有个数,否则,好好的日子不过,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专爱没事儿就生个事儿,你们就是自己给自己在找不自在,这些话,从前哀家跟你们说过,皇帝刚登基时,哀家就特别与你们嘱咐过,你们中间有心的,哀家知道你们一定还都记得,话不怕老,结果只是为了让听的人可以能被记住,位分高的,在宫中待久了的,一定要给后来的人做一个好的榜样才行,哀家刚和你们说的,你们是否都已记住,你们能明白不能?”崇庆说着,最后她对众妃问道。“是,太后,臣妾明白,臣妾记住了。”众妃尽其从座位上站起了身,她们与晴妃和庆妃一起施礼回道。“嗯,都坐下吧。”崇庆看了众妃几秒,她来回打量了一番众妃,而后,她开口说道。“谢太后。”众妃说道,她们说完话,重新坐回在了原位。“哀家要叮嘱你们的话,刚哀家已经都说完了,新晋了妃位,可喜可贺,哀家恭贺你们,你们都去坐吧。”崇庆看着晴妃庆妃,她对两人说道,并对其笑了笑。“多谢太后。”晴妃与庆妃,两人躬身施礼说道,然后她们扶着各自侍女的手臂走向各人的座位。“皇额娘,您太过担心臣媳了,从王府到宫中,十多年来,臣媳早就已经习惯了,每日,每月,年年天天,事情是多点儿,不过臣媳还是可以处理过来的,并不打紧,您莫要太为臣媳忧心了,对您身子很不好的。”孝贤面带微笑,她看着崇庆说道。“是啊,都已经十多年了,你嫁给弘历都十年多了,自王府到这皇宫,这么多年的时间,你是早都已然习惯了,可,孝贤,王府跟这宫里能一样吗,前几年,你身为宝亲王福晋时,那个时候你管多少事,现在你又管多少事,那会儿王府内有几个人,此下这宫中又有多少人,今非昔比,如今,成几何倍数的人和事,远超当年,远比当年辛苦繁琐的多,你这孩子很乐观,什么事还都专爱埋在你自己的心里头,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只跟人说那喜欢听的,那不好大事情让人听到会不高兴的,你半个字都不与人透露,时爱逞强,任何事情都被你给看的那么简单说的尤其容易,不论何事,再大的事情,你都是一样,只会闷着头自己一个人去扛,只会一味闷着头自己一个人去扛!”崇庆说道。“皇额娘,您很了解臣媳,只是,皇额娘,臣媳并不是爱逞强,原因,一切臣媳心里都是有目量儿的,臣媳不和您说的事儿,那都是臣媳自认为臣媳一个人是可以办好的,臣媳不想让太多的人一并都跟着操心,而且,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人多也无济于事,不是所有事情人多就可以能解决问题的,人多,不过是那跟着上火的人多,何必呢,没有必要,臣媳一个人挺好!”孝贤闻言,她笑了笑,她说道。
第三百七十章 猛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