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与黎民百姓,受我们的祸累的,然,皇额娘,弘历不是那容易被儿女之情左右的了的人,他心中有大清,有黎民百姓,他很清楚,身为一位帝皇,他的责任和使命,当做不当做,当作如何,弘历心里明镜儿呢,就算是儿媳是那祸国殃民的人,弘历他都不会能让儿媳得逞,我对弘历很有信心,您是他的皇额娘,他是您亲生的儿子,您对他更要有信心!”孝贤看着崇庆说道。“哀家对弘历有无信心不说,听你这说话的语气,你对他是很有信心的,唉,不过,这话说回来了,假如说,弘历只能对一个女人好,他只愿意对一个女人好,那哀家也就只会同意你是那独独的一个,因为你最让哀家放心,因为你最让哀家安心,自然了,哀家不论是对弘历说那话,还是刚哀家对你说那话,哀家对弘历那么说,哀家是为他好,方才,哀家对你那么说,哀家是为你好,哀家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心里对哀家乐意不乐意,你们会不会怪罪哀家,哀家作为先帝的未亡人,哀家作为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哀家作为你们的长辈,为了大清,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弘历,为了你,哀家都只得那么去做,真心希望你们都能明白哀家的苦心,你们都能懂哀家的不忍心,你们都可以能理解哀家!”崇庆说道。“不敢,不会,皇额娘您本是在尽您的责任,您苦心,您不忍心,您都是为我们好,我和弘历,我们都明白,我们都懂,我们没谁会不理解您。”孝贤说道。“你们能明白,你们能理解,哀家很是欣慰,哀家知道让人克制自己的感情极其的不易,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虽不人道,但无奈皇家自古以来从来都是一个样子,平常人家,夫妻感情深,很恩爱,无论怎么去爱情情爱,都可以,原本,那是美事儿,那是好事情,在皇家,那便截然相反了,那会害了皇帝,那会害了那被皇帝过于付爱的女人的,一个皇帝不加节制,不懂得克制,他对一个女人付出感情太深,他对很多女人付出感情过深,太过专情,太过专情,那都不好,那都很不好,对国家,对万民,大多时候,那结果都是祸患无穷,圣者说,置身皇家,身在大位,皇帝是不能有感情的,因为它会使第一人不理智,人一不理智,就会不理性去看事情做事情,人就会犯错,人就会做出很多错事,尤其是,爱情,情爱,男女爱情,男女情爱,男女之爱,男女之情,也有人说,皇帝可以有情,却不可以有爱,他可以对很多女人有情,却不可以对一个女人有爱,用情可以,不能将那情发展成爱,这话说的很圣明,很大义,然,于帝皇,于大局思量,哀家很赞同那样的观点,可,于亲人血脉,哀家并不会那么无情,要求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儿媳,那么去做,哀家不知道,哀家这个样子,哀家算不算是开明,但,哀家不想自己那么不人道,哀家不想对自己亲生的儿子那么不人道,被人,特别是被自己的亲人说哀家冷血,绝情,即使他是皇帝,哀家也不会那么去对自己的儿子,只不过,哀家不那么去做一个很大的前提便是,不说一定非得要让你们斩断情愫灭掉情爱,可是,至少,你们感情一定要在合理区间,你们可以爱情可以情爱,你们可以和普通的夫妻那样过生活,唯一不相同的就是,你们不能把感情放在第一位,你们不能为了男欢女爱,你们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这是最为重要的,也是哀家不太干涉你们感情的唯一一个要求,哀家不是对你们不管不顾,哀家更加希望你们莫要情到深处不管不顾,色令智昏,情令智昏,很不好,对弘历不好,对你不好,对你们大家都很不好,你们务必要懂得节制,你们一定要明白你们自己与平常人的不同,不只是感情一样,太多的事情,你们都不能和民间那普普通通的男男女女相同一般。”崇庆看着孝贤说道。“您真是辛苦皇额娘,是儿媳们不孝,要让您为了我们那么去伤神忧思那么多,儿媳做的不称职,请皇额娘您责罚。”孝贤看着崇庆说道。“你没有过,哀家责罚你做什么,你做的很好,哀家只不过是偶时来心想起来便跟你说说而已,你不必多想,孝贤,哀家知道,刚哀家说与你听的那话,它对你很不公平,只是,那没办法,哀家也是那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咱们嫁入皇家的女人,历朝历代,若是想要自己一生可以能有一个善终,每个人,所有人,统统都是那样过完自己的人生的,一生一日一日一天一天天天日日都是那么过完的,入了宫,伴了驾的女人,外人看着光鲜,可事实上,谁经历谁知道,哪有那么的好过,嫁入皇家的女人,好的,坏的,结局虽都不尽相同,总归,没有一个人,她是不苦的,苦也没法子,都是命,苦的久了,也就习惯了,也就不打紧了,你嫁给弘历十多年了,在这宫中生活的日子,前前后后,哀家说的,你都已经有所体验了,而,咱们女人家苦是苦,但,其实,那最苦的还并不是我们,最苦的人,是皇帝,是咱们自己的男人,前朝后宫,国事家事,他才苦,他才是那最苦最苦的人,孤,寡,孤家寡人,他远比我们要苦,他远比我们要苦的多多了!”崇庆说道。“对,皇额娘您说的对,儿媳也是那么想的。”孝贤说道,她去看了看乾隆。乾隆察觉到孝贤望着他的目光,他看着孝贤笑了笑,孝贤见状,她对乾隆也笑了笑。“做皇帝的不容易,做皇后做妃嫔的不容易,每个人都很不容易,大家便互敬互爱,彼此都多互相扶持一下吧,当然,最需要注意的就是,身为女人,咱们还是最应该要多去对咱们自己的男人更为好一些,男人能好,咱们内家人才能好,自然,哀家也会让弘历多对你好点儿的!”崇庆看着孝贤说道。“谢谢皇额娘,儿媳知道了。”孝贤笑了,她说道。“嗯,好,除了刚哀家和你说的这些,今天,哀家最主要跟你说的就是,时时,事事,都别太要强,更别太累着自己,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别回回次次让哀家总是与你说!”崇庆看着孝贤说道。“我会记住的皇额娘,谢谢您,您就不要再为我挂心了,您务必请安心!”孝贤说道。“皇额娘,您和孝贤说什么呢,看你们婆媳聊的有滋有味儿的,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刚在说什么?”乾隆看着崇庆和孝贤说道。崇庆和孝贤,两人闻言,她们看了看彼此,她们笑了。“别打听,不和你说!”孝贤对乾隆说道。“皇额娘,您呢,您也不告诉儿子吗?”乾隆看着崇庆问道。崇庆听到乾隆的问话,她去看了看孝贤。孝贤对其摇了摇头。“听孝贤的,不和你说!”崇庆见状,她笑了笑,她对乾隆回道。“唉,不说就不说呗,指不定,你们婆媳又在密谋什么坏事呢,从过往的经验来看,你们合谋的那坏事,铁定,那必是和我有关,那必是关于我的,对吧?”乾隆说道。“别试图套人家的话,快甭打听了,说了不和您说,那就是不和您说!”孝贤看着乾隆说道。“皇额娘,今天是三阿哥和八格格满月的日子,孩子的平安锁,您还没给呢,午时差不多就要到了,正午时分,阳气正要进入最盛时段,您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准备给两个孩子纳阳长岁了?”孝贤转回头,她看着崇庆说道。
第三百七十四章 爱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