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须得过的好。”
“那何谓过的好?就算她已经于他人共结连理,就算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就算她再也不需要你,你也都统统可以不在乎?”这话仿佛在问玄螭,也在问自己,红豆紧紧的抓着玄螭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接连问出这些深藏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
玄螭并没有拿开肩膀上的那双手,而是感受着那力度紧紧抓住自己。
他低哑的声音在那一个刹那,突然让红豆觉得安心,可心却好似被什么牵扯一般,一丝一丝地疼着。
他说:“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我还能看见她,只要她还活着。”
红豆伏在石桌上,她是不是也能不在乎,如果极月已在这三千年中有了妻室,如果他已决意留在妖界,如果他再也不需要如今这个魂魄不全的她,那她又该何去何从。
玄螭拿起酒盅里煮的紫竹酒,轻轻晃一下瓶身,将最后一杯倒满。
看着眼前已经不再活蹦乱跳的红豆,玄螭站起身,将她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低低的声音问:“为何如此不胜酒力,却还喜欢贪杯。”
看着红豆眼角溢出的泪滴,他缓缓地伸出手去拭,可却听见红豆口中呢喃着:“紫微君……”
仿若被那滴泪烫伤般抽了手,好看的眉毛拧成一条深深的痕迹。
红豆在半醉半梦间,感觉到身上又被盖上了衣裳,似有似无的听到一个低哑的声音在问:“你过的好不好?”
遇少年,思旧人,紫竹断留紫竹响(十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