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梦?看着对面打坐入定的玄螭,那紫色的外袍就搭在他的腿上。
“你们怎么找来了?”红豆睡眼稀松地问。
在有狐和小四听来,口气却是有些责怪,反倒是他们两个破坏了师父的好事一般。
还没等小四开口,有狐便先说到:“我才刚回来,便一连几日都不见师父,思师心切啊。”
红豆看向小四,小四咂咂嘴,但没有说话。
主谋和帮凶一眼便知,红豆转向有袅:“你也是,不带你小师妹好好练功,出来跟着瞎闹。”
小四本就是千万个不愿意被拉着来的,来了反而还被臭骂,看着两人喝得烂醉的场面,便不知哪来的勇气回嘴道:“教导弟子,本就是师父该做的事,那为什么师父却自己跑来与不知何处来的人,整日不知所踪,喝得烂醉如泥。”
红豆瞪了他一眼:“翅膀硬了,牙尖嘴利了,我还收拾不了你了?回正殿领罚去。”说完便迈步离开了。
玄螭看了一眼有狐,将腿上的外衣捞起来,那是有狐刚入酒窖时看见红豆身上披着,拿下来扔在他腿上的,还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离她远点。”
穿好外衣,他瞥了有狐一眼便离去:“与你无干。”
小四刚要跟上,却被有狐拦了下来:“才来几日,看他这目中无人的架势,你还要助长下去吗?本就来历不明,还与师父如此亲近,到底是不是心怀鬼胎,又有谁知道?”
说罢便抬腿走了出去,小四想了想有狐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加之自己刚被师父训了一顿,将这缘由全部怪到玄螭身上,为何平白无故而来,师父还偏偏如此看重,对玄螭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一点心事落平湖,泛起浪千层(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