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极南天者,诛!”
五彩很想说一句,我不是猪,我是神。
于是她从茫茫混沌之中找回了神识,她想将这个事实讲给重伤自己的人听,于是带着这股坚韧不屈的顽强念头,她回复了意识。
眼前不再是白芒一片,她躺在一张柔软而华美的床上。
简单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很好,除了不能动和不能出声以外,一切正常。
身上的每一个骨节都毫无知觉,口中干的好似吃了一嘴沙子,还隐隐作痛。
怎么办,她很渴,想要喝水。用尽的全身的力气,想要大喊一声,结果只是呼出一口气,轻轻吹动了那遮住床的瑶纱。
“你醒了?”
她认得这个声音,像这种即使在酷暑听到也会打一个冷战的声音,她过耳难忘,然后很配合的打了个冷战。
我没醒。这一刻,五彩觉得还是睡梦中比较温暖。
隔着那瑶纱,是杯壶轻轻碰触的声响,他倒了一杯茶。
“我本无意伤你。”这内容听起来应该是有悔意,不过从语气之中,连细微的抱歉之意都听不出来。
没打算伤我,原本是想杀了我来着。五彩对他这种说法,一点都不能接受。
“看你是神,没想到如此不耐打。”
五彩翻了个白眼,听完这话突然觉得胸口疼,她的伤势应该是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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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离人避世,怎堪执妄相缠(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