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篱见他这样说不觉心中是满是愤怒,正想起身而去的时候却被魏炎阻止了。
“如果公子认为我们三个是那种被你几句话就吓住的人,那不好意思我们恐怕会让你失望了。北齐的大良造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在下很是惭愧,因为我早就调查过你的底细。而且这几件命案,在下早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在下很是好奇魏国最大的权利者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
“高墨轩果然会用人,你大良造可是出了名的心细如发,少时便断过无数的冤假错案。三年前你北齐大旱,民不聊生。你想出救灾良策,方才能够坐上如今大良造的位置,又因为你母亲是宁相国的亲表妹,所以朝中大多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可是你却是很不喜欢这一层裙带关系。因此你并没有怎么和宁相国有过多的走动。这也许也是这一次高墨轩派你协助夏侯将军和石大人查案的原因吧。”
“公子日后是要回国继承大统之人,何故非要杀人呢,就凭你母后的地位,想要谁的命不可以,为什么非要亲自杀呢?”魏炎细细的品了一口刚才公子询倒给他的茶。深深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公子的父皇早已经瘫痪在床多年,朝中一切政务大多是由你母后代劳。然而在你母后之前,你父皇早年间曾立过一位女子为后,前皇后为你父皇生下一子。现在被立为了太子,你这个皇兄心里明白的很,你母后势必会助你上位。公子身边势必是有太子的人,至于这个人是谁,那就不必我多说了。就是你杀死的陈良娣。当然你本不用杀她的。只有一种可能,所有事情都是女人的嫉妒而生,公子你一定真的很爱你的侍妾。然而你的侍妾是被陈良娣和魏国来的使臣一起害死的。不然你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
魏炎什么时候调查出来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夏侯篱一边听着魏炎解说着,一边像坐在自己旁边的石秋看去。
“魏大人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是你怎么肯定就一定是我杀的使臣。”
“公子,到底你们魏国的使臣怎么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非要在下说破呢。”魏炎的气势明显越来越强大了。
“好,果然魏大人的办案能力超群,实在是让在下佩服。其实你们三位今日前来找在下,在下就已经知道你们大概是猜到是我了。但是在下确实有难掩之隐,对于这作案动机,在下确实不能告诉三位。”
“公子有难言之隐,我等也不好强求。只要公子修书一封给你母后,让她不要在追究贵国使臣之死,那我等也好回去复命。”魏炎更是直接了当的提出要求。
“你们既然知道了在下是凶手,为什么不抓我回去伏法?”
“公子,虽然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如果将你交给刑部。那齐魏两国必然会有一场恶战。再你的母后心里你的命和那使臣的命谁更重要,不容我多说吧。你还是早些修书一封给你母后,也好早些化解我们两国之间的误会。”石秋终于站起来了,夏侯篱心想既然大家把话已经说破了,也应该是他们三人离开的时候了。
当他们三人走出公子询的房间的时候,门外早已经被他的下人堵住了。就算是今天非要将公子询带走,那以孤霜为首的几个武将怕也是不会让我们离开的。石秋向那个主事老妪悄悄的说了几句,等他们到了驿站的门口时,几个大汉早已经将那个在院子里面死去的那个丫鬟的尸体用推车推了出来。石秋命人将这个尸体送到刑部结案,然后便三人同乘了一辆马车离开了这里。在车上夏侯篱一直都想不明白,到底魏炎是什么时候推理出来公子询就是凶手的。
“夏侯兄你脸色可不好。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想不开的。”魏炎倒是先给夏侯篱说话了。
“在下只是很想知道,魏兄你怎么从什么时候知道谁是凶手的。而且我们在查看现场的时候你都三心二意的。”
“这破案嘛,在下不才,从七岁便跟着我姑父刑部侍郎沈沉大人一起断案,那个时候觉得好玩所以常常跟着仵作出现场。所以这一般的凶案对我来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看着魏炎一副自豪的样子,夏侯篱再想到他刚开始那个害怕的样子,这个人也实在是太能装了。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模样,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够靠自己坐上大良造的位置。刚开始还以为他是靠祖上殷德呢,真是低估这个人了。夏侯篱不禁自我反省起来,真的不能再用小女子的眼光看人了,朝廷中的这些人个个都不简单。且不可再粗心大意。
“只要我们三人将这件事情圆满完成了,不求有什么封赏,但求不受罚就好了。石兄你说呢?”魏炎倒是像松了一口气。
不过石秋心情却十分沉重。他没有想到高墨轩居然对他没有一点兄弟之情了,既然知道魏炎有断案如神的过人之处,起初却还是让他独自一人来处
14.连环凶案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