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梳理凌乱的青丝,想了想她的问题,嗅嗅鼻子:“老子是水货,话说菊花是什么东西?”我叫水淼淼,那么多水,自然就是水货了,本着追根究底的精神,我问出了后面的问题。
“敢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你活腻歪了!”肥婆娘脸上肉团子抽到一处,语气陡然恶劣,扯着破锣嗓子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帮我调教他!”
凭什么她能自称老娘,我就不能自称老子,这件事实在是稀奇,况且她不喜欢听,我便不说了,这些事情摊在面上说不是比暴力更方便解决问题么,这年头的人是怎么了,都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变得复杂。
调教这可不是个好词语,每次这两个字从那张肥肠嘴蹦出来就是有人要遭殃了,死人感官失灵,不代表就能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
我一抄扫把,猛地挥向肥婆娘,打算以扫把代刀,架在她脖子上,无奈扫把太沉一下子失了准度,一尊肥胖的身躯像大山一般压了过来,我自然阵亡。阿大阿二阿三很自觉的把我抬起来,然后丢进了一间小黑屋。
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以为可以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对于小动物我还是很爱护的,特别是毛绒绒的东西,爹爹曾经和我说过老鼠身上有毛,想必摸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可惜的是屋子太黑,连这唯一的小小心愿也无法实现。
第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