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不应该用一种相互庆贺的姿态狂欢,我觉得应该安静一点,那样的安静能捡拾到别人遗落的情绪。
我想看看珍珠,我觉得它那般圆润的模样应该是属于河蚌没能说出口的话语。
终于经过时间的打磨,被开出来的时候,世人只能看见它完美的样子。
我想她藏在自己心里的话语应该是这样一句,借用河蚌的口吻:我终于忘记了那样的一段时光。
【thestory】
我知道她一定有些话想和我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个令她产生熟悉感觉的家伙一定是油条,因为我有感觉他就在小镇里,只是没能让我遇见。
直到三年以后我才能读懂她当时手里拿着那支花的花语,纪念,拥抱和忘记。
我想我终究还是没能懂得她的细腻,就如同当时遇见她突如其来的喜欢一般。
在送走了黄容她们的时候长舌忽然间开口问我:“何学,你和黄容怎么就忽然间聊到油条?”
“其实我在学校门口的时候确实是见过他的,但你向黄蓉撒谎说,那个油条曾经说过要去一个大城市是真的吗?”
“我也只是信口说说,因为我知道油条在这里的,不过我没看见他罢了。再说他们那样的关系,不适合遇见的。”
“噢,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漫不经心一句话已经吊足了他的胃口。
“不能告诉你。”
“其实不用你告诉我我也能知道,因为那家伙曾经找我帮过忙的不是?”我这才想起来一开始是长舌帮忙送的情书。
“我想是他们后来在一起了。但那家伙居然不告诉我,一开始送的那封情书被黄容退回来了的,我以为那小子一定会因为面子不再想着去追黄容。”
“妈的,这家伙居然不告诉我。”他如同一个被抢了生意的老鸨。“也不记得之前是谁为他送的情书?”他语气里明显有忿忿之意。
大马哈这时候又不知死活的凑了过来:“你们是说,原来油条那家伙在中考之前曾经和黄容谈恋爱来着?”
我比较不想搭理像他这样思想明显慢半拍的家伙,便没有作答。
他回过头去看着长舌,似乎很认真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得到肯定以后就变得极为兴奋起来,:“哈哈,我说后来油条那家伙为什么每天都洗头还喷香水来着,原来是在和黄容谈恋爱。”
我直接无视了他那样的脑残兴奋。
“嗯,这样说来,油条那家伙被退学应该好大部分适合黄容有关了?”长舌不死不休的问我。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只是比较冷淡的回答了一句,每当他们因为知道一个秘密而变得热切的时候就会让我无端产生厌恶,或许我自始至终都讨厌那些窃取别人秘密之人的行径。
我没有再搭理他们,而是想着之前黄容离开时候看我的表情。她隔着奶茶杯的塑料隔膜那么专注的看着我,她以为我并没有发现她在做什么,事实上我自一开始就知道,因为她虽然伪装得那般自然,却无端的用手搅动本来就已经被稀释过的奶茶,那样动作几乎无中生有。
傍晚要回去的时候长舌忽然间对我说:“肥仔好像要请大家吃饭还有什么的,你去不去?”
事实上我和肥仔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虽然面对他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怕他。我想了一会便
没说出口的话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