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雨过天晴,昏黄的阳光穿透门缝倾洒进屋,带来丝丝暖意。
高烧一夜,白子画悠悠转醒过来时,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就连头也有些昏胀。
眼睛还未睁开,他便想要抬起右手揉揉额角,却惊觉有什么东西压住了他的右臂不能动弹,并且,他左手好似也搂住了什么,掌心的触感温热滑嫩,如同人的肌肤。
他猛的一个激灵,睁开眼,垂眸看去,入目的是一张恬静的睡颜,她枕在他臂弯里,一头如瀑长发散铺在他素白的袖袍上,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眼眸处细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挠得他皮肤有些痒。
而他的左手,此刻正搂着她细柳般的腰肢,那腰间未曾隔有衣物,显然是光裸着身体。
这是发生了什么?长生天啊,昨夜两人莫不是那什么了吧?白子画忍不住蹙了蹙眉,心下如此推测着,脑中瞬间嗡的一声炸开,而后近乎慌乱的抽出被紫薰枕着的右臂,整个人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着急忙慌的整理着自己身上散乱的衣袍。
“唔…”紫薰被惊醒过来,抬手揉了揉眼睛,见白子画此刻已然靠坐在床头穿戴整齐,也忙不迭坐起身,在他古怪惊慌的目光中,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察觉到他身上灼人的体温已然恢复到了接近正常的温度,她瞬间松了口气,“不错,烧已经退下来不少,再喝几副药应该就能痊愈。”
她一坐起身,原本掩在被窝里的姣好酮体便暴露了出来,白子画见她就穿了件遮胸的薄衫里衣,再联想起刚醒来时俩人亲密相拥的姿势,他不禁羞愧的别过头去,冷声提醒道:“赶紧把衣服穿好!”
闻言,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着,当下一把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沐浴的云屏后,迅速拿起昨夜泡热水时褪下的衣裙穿上。
“夏紫薰,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她穿好衣服走到床边穿鞋时,便迎来他的怒目相对和质问。
他的质问,让她感到心寒,她穿好鞋子站起身,抱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靠坐在床头的他,勾唇讥笑道:“这孤男寡女的,你觉得呢?”
他眼神一黯,当即恼羞成怒起来:“趁人之危,非君子行径。”
“我是女子,本来就非君子。”
“你…”他气结,一时被她的话呛得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
“子画,这下,咱们可做不成挂名夫妻了呢!”
她心下气闷的同时不由得哑然失笑,难得的起了想要逗弄他一番的心思,不料言至于此,他便伸手指着房门,冲她吼道:“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笑意瞬间凝结在嘴角,她暗自握了握拳,考虑到他还在病中,便懒得与他计较,转身去妆台前梳理好头发,便拿起茶案上剩余的药包,隐忍着怒火摔门而出。
出了客房,她便去客栈的后厨给他煎药去了,为了防止他出走,她出门前还特意设了道结界将他困在屋里,现下他没了法力,她不信他还能破界而出。
待熬好药汤回到房间时,白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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