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殿有处清雅幽静的院落,这里灵气充裕,很适合弟子修习。
本来,花千骨和霓漫天都被安排住在这里,由于霓漫天经常找花千骨麻烦,所以白子画将花千骨的住所搬到了他住过的偏殿,现下,这院子里便只剩下霓漫天一人居住。
紫薰到来时,霓漫天已然熄灯就寝了,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终是施法打开门栓,闯了进去。
“不知师父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紫薰一进屋,霓漫天便惊醒了过来,她当下点燃烛台,强装镇定的对紫薰拱手行礼。
紫薰兀自入座于茶桌边,一双清冷的云眸没有焦点的望着桌上热烈燃烧的烛火,沉默半晌后才悠悠开口道:“漫天,我知你拜我为师是情势所逼,你肯定也觉得我这个师父不够格,埋没了你的仙资吧!”
“师父说笑了,您能与尊上平分秋色,又是五上仙里唯一的女上仙,能拜你为师是漫天之幸,岂会有此荒谬的想法呢!”
漫天这话说得很实诚,完全没有奉承的意味,可紫薰听了非但不高兴,反而厉声斥责她。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做出残害同门之事来败坏我的声誉?”
“师父…”霓漫天立时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她低垂着头,暗自握紧拳头,想要开口解释,却被紫薰冷声打断,“漫天,不要狡辩了,既然敢做就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眼看着自己做的事败露了,漫天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了些许冷汗,她咬了咬唇,沉吟了半晌才抬起头来,“是,我是毒害花千骨了,凭什么她一个资质平平的乡野丫头能风光无限,凭什么她能轻易得到一切,而我却不能,我那么努力的修习,想要拜尊上为师,可他却对我不屑一顾,我承认,决赛时用碧落剑确实是胜之不武,可倘若不用碧落剑,我也未必不能赢了花千骨,只是…”似乎受尽了委屈般,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已然蓄满了泪水,“只是我爹不容许我失败,我身为蓬莱的少主,得夺得魁首给蓬莱一派争光,绝不能冒任何失败的风险。”
印象中,除了指导漫天修习之外,紫薰还从未和她像今天这般正面交谈过,所以,对漫天她并未给予过什么关爱,以至于连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也不曾了解过,现下,听着这个傲慢娇纵的丫头哭哭啼啼的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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