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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微凉,月色朦胧。
      紫薰醒来时,那一身风华的人正于院中倚桌而坐,他一手扶着额头闭目养神,周身的气场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她安静的立于廊檐下,不愿过去打扰他,也不知该同他说些什么。
      庆攻宴席上,她被怒火冲昏头脑,当众掌掴了花千骨,还险些将花千骨对白子画动情一事公之于众。
      俗话说家丑不外扬,闹了这么一出,她此刻反倒没法面对白子画,亦不想将花千骨的情意说与他听了。
      白子画品貌出众,又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倾慕他的女子不在少数,对于这些人,紫薰从不放在眼里,可唯独花千骨,让她有了危机感。
      不可否认,在察觉到花千骨对白子画动了情时,她怒火中烧的原因,有一部分是源自于对自己的不自信。
      虽说花千骨没法和紫薰匹敌,可白子画对花千骨的爱护却是令她嫉妒得发狂。
      紫薰千百年的执念皆是爱而不得,因为不甘心成为白子画生命里的过客,她以婚姻的枷锁将他捆绑在身边,可如此一来,她得到的也只是他相敬如‘冰的对待。
      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方知酒浓,终日在感情的世界里饱受心头的凌迟之苦,她再也没有往日的那份自信,她害怕,怕他对花千骨动心,怕自己千百年的痴情守候,敌不过那鲜活明媚的少女短短数年的陪伴。
      爱一个人爱到患得患失的地步,她想,这也算是非常悲哀的一件事了吧!
      “你醒了?”
      在紫薰分神之际,白子画已然发觉了她的存在,一句淡淡的问候不包含任何情感,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的揉着额角。
      “无垢走了吗?”她轻轻颔首,说出口的话无疑是明知故问,现下那石桌上凉透了的俩杯茶,已然说明无垢在离开太白前有和白子画辞行过。
      果然白子画并不想理紫薰,他蹙了蹙眉,兀自站起身来,却不想身形不稳,若非他本能的伸手攀扶住了桌沿,只怕要栽倒在地不可。
      “你怎么了?”紫薰猛然一惊,疾步走向白子画,待靠近他后才发觉他身上的酒味甚浓,就连双颊都带有酒醉的红晕。
      “酒量不佳就少喝点儿,没事学我们借酒消愁干嘛?”确认他只是酒后劲上头了,她便起了逗弄一番的心思,然而她话才一说出口,便立马迎来了他的冷言冷语,“借酒消愁可是你常干的事儿,我没那必要。”
      他字字句句直戳她的痛处,她眼神一黯,感觉没法儿同眼前这没情趣的冰山好好讲话,当下便打算撇下他不管,可不曾想,她刚要走,那人便冷着脸对她一顿使唤。
      “还愣着干嘛,扶我进屋去。”察觉到她有离开的意图,他一把揽住了她的肩,并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到了她身上。
      她怒目而视,却也没舍得将人推开,反而顺从的将他扶去了屋里。
      进屋后,紫薰难得温柔的伺候白子画梳洗好,待他舒服的躺在卧榻上昏昏欲睡后,她才动身离去。
      “你去哪儿?”
      就在她伸手将房门拉开时,那原本昏昏欲睡的人儿忽然开了口。
      她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回答,那人接踵而至的话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29.第 29 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