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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正好晒出来,吹了一阵晨风,半时辰后,昏在道旁的两人悠悠醒转。
尖嘴猴腮的咬牙吸气一阵抻唤,摸着脑后的肿包望向那猥琐的汉子恨声道:“你个丧门的鸟人,只一拳便被打昏了去,这般不中用,尚不如遭瘟的老狗!上边派你来作护卫时,我看你一脸晦气,就想见路上不会太平!这下可如此是好,我怎生跟主人交待。我回去不好过,你也活不了。”
猥琐的汉子低沉着头,刚醒过来,还在缓着劲,心情本就暴躁。
再听到不堪入耳的侮辱和最后的恐吓,直接摸起脚旁的一块三斤来重的碎石,骤然暴起,猛地砸上了瘦猴儿的脑袋。
一边砸还一边低吼道:“我不过一夜未睡松懈了些,护你一路替你料理了多少麻烦?你一路招惹是非还嫌我晦气,给那点佣金还叫我全搭进去,你如何能这般辱我?怎能这般无耻!”。
砸了半晌,砸累了。
歇了一会儿,汉子抓着瘦猴儿的尸体扔进了林子里,清理了现场。
越想越气,简直郁气难消,出这趟活儿,货物不明不白的被人劫了,人也被自己一时气急给弄死了,现在看来南边是不能回去了,心里权衡片刻干脆便顺着官道往北去了。
中午,徐墨到了一处小山前,看到有树遮阴,便把马赶过去歇脚。自己掏出干粮就着水袋里的水混过了午饭。
把早上抢来的包裹打了开来,盘点了下:有一份书信、几张汴京庄园的地契、还有一些珠宝、二十锭金、五十锭银,珠宝看起来还都是珍品。
徐墨拆开书信来看,抬头写的是:大兄,而后问了个安好,内容大意是感谢提供的军械武器,特奉上薄资以酬其劳,感念与兄交情至深,期待与兄再共谋一醉云云。
徐墨翻看了所有物件都没有看到一件带姓名的东西,只能感叹古人不古。偷卖军械什么的,貌似跟他也没有关系。
点火烧了信件和地契,这些废纸没什么用,只剩下那些珠宝和金银留着。
歇息够了,收拾了包裹托在马上,徐墨驾着黄鬃马辨了方向,往京兆府去了。
要说往京兆府去干什么?那是军事重镇!又无甚好玩的,不过徐墨现在不是内功要突破了嘛,得先去京兆府安顿几天。
不用慌什么,武林人士嘛,哪里去不得。
第二章 手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