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到的一排屋子就是一大间,空间倒是不小,左边都是摆好的半成品木制家具、门窗,右边用架子抬放了两扇木门,两个木匠正在雕刻着什么,一条大汉站在旁边打着下手。
“客人此来是需要些什么,客人你可随意看!但莫怪我招呼不周,刚才实在是走不开。”走到堂前的汉子笑着招呼徐墨道。
徐墨也不见外,道:“叨扰场主了,我是要选些好料,打一张桌子,这集上的张大夫,要我赔给他一张桌子,此事倒是不急,我也就是先来看看。”。
“客人放心,张大夫的事儿肯定怠慢不了,但此刻还请客人自便,我去忙了,实在抱歉。”那场主倒是小意,徐墨自是不放在心上,连道:“客气”。
到得晌午,停了工,场主过来招呼徐墨,连连抱歉云云。徐墨也并不在意,这一上午都在看木匠师傅在那儿仔细的雕琢,徐墨还觉得有些收获。比如在某一时刻内息随心而动,隐隐伴着某种玄妙的节奏在运转。
一上午下来,徐墨能感觉到内息运转中都带上了一丝圆润。习练内功的人,感觉少有出错,特别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应。徐墨也只觉得惊喜,对于场主此时的殷勤反而有些不善应付。
被场主招呼着用了午饭,徐墨找场主拿了一块木料毛坯,决定自己动手做个雕刻,等场主等人各自干活去了,便拿了木料走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
木料摆好,徐墨对着木料站定,闭眼凝神片刻。“呛――”拔出了刀,睁开眼看,手臂一阵挥舞,刀随身走,快的成了一团光影。
“噌噌噌”几声刀响过后,徐墨站定一看,满地的木屑中立着一个有点像人的木雕。徐墨哑然,到底是没摸过的东西,也不丧气,毕竟不会可以去学,有现成的木匠可以请教。
找场主沟通了一番,场主很是有兴趣看他如何用刀来做雕刻,给他承诺所用木材价格绝对公道云云,还说自己平时也练些庄稼把式,到时候还要请教什么的。
这场主好一阵热情,徐墨颇有些不适应,强提精神应付完事,就回了药铺。
走到半路,徐墨耳朵一动,似是听到了马蹄声响,听起来马主人催马很急。顿时心下好奇,看了天色还早,脚步一动就往东奔去。
到了东边,徐墨远远的看见有马奔来,便让到一边。
“得得得―”马奔到近前,徐墨才见马上的骑士乃是一个乞丐装束的人,这人头发银白,脸似判官,披着蓑衣,背着顶雨帽,打马催的正急,直从徐墨旁边呼啸而过。
“希…聿…聿”那人忽然勒住了马,调转了马头往徐墨这里冲来,一看就不怀好意。
徐墨也是笑了,如此跋扈,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个好东西。把手往刀把上一按,眼见马蹄踏来!将刀一拔,斜一斩,身子往后移了两步,避开了血。
只见马头飞起,那马失控翻了,那骑士身手却是不错,往马背上一按便跃过马身。脱出身来,往旁边一站。
看见坐骑如此惨状便叫到:“那汉子,你是何人敢害我丐帮弟子?你手上那把刀从哪儿来的,快说!否则就死!”。
徐墨心想,这是认出刀来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开口便胡乱叫道:“你这厮哪里来的鸟人!不认得爷爷?敢跟爷爷如此摆谱?你莫不是吃了豹子胆?也罢!今日好叫你知晓爷爷的名头,爷爷从关外一路过来,破山伐寨,一路上的宵小被爷爷杀得吓破了胆,但凡是见到爷爷,都得尊一声‘大王爷爷,似你这等鸟人,爷爷劈的多了!你这厮是胆边生了毛才敢来撩拨爷爷?”。
那人看了半晌才道:“好一个‘大王爷爷!我差点没认出你来,好个恶贼!追云鹤!你敢如此戏弄于我,还认了杀害我丐帮弟子,我为丐帮之人,今日饶不得你!”。说罢扯下背上的破甲锥往徐墨这边一步跨过搂头便打。
“来的好!爷爷得了宝刀还未开张,今日算爷爷发了利市。”徐墨把腰一低,单手持刀一提一拉,脚步一动:“好个鸟人!报上名来!”把刀往前一递、一挡,脚步一转已到了那人身后。
“丐帮弟子百十金!恶贼!拿命来!”那人转过身来还要再斗,却见眼前一亮。徐墨一刀抹过,往后一跳。
自称百十金的乞丐感觉脖子一凉,
只看见眼前一道血线飙出,却是不知自己脖子上开了条五寸长的口子,见深两寸,血飙了一地,打到草皮上发出了“沙沙”声。
“砰!”破甲锥掉到了地上,百十斤知道没有幸了,不甘的问了一句:“恶贼,你…几时…这般强…了?”。
“扑通”百十金倒在了地上,眼睛瞪的铜铃一般。
徐墨见状把刀收了便回了一句:“不知道老子的浑号吗?江湖人抬爱!赠个‘追云鹤的名号,老子又岂能让江湖人失望!现在,你晓得了?”。
徐墨却不晓得百十金早就咽气了。
第七章 浑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