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念瑶道:“念瑶公主,这是将死之人暂时的容身之所,怨气重的很,不是您这等金枝玉叶来的地方,公主还是请回!”
聂晚裳话落,眼泪便流了出来,自始至终,珍太妃都没有睁开眼睛。
见她们这般态度,与自己的设想完全不同,聂念瑶有些失望,极不甘心的叫上左右,将聂晚裳拉到身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聂晚裳自是猝不及防,狼狈的不成样子。
却听见聂念瑶大喝道:“聂晚裳,你求我,否则我便要你受尽酷刑才好。”
然而聂晚裳虽落魄,却一身傲骨,自是不肯低头,冷笑道:“公主千金之躯,何须我一阶下囚开口乞求?”
聂念瑶手上的力度加重,狠命的拽着她的头发,聂晚裳脸微微上仰,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却使聂念瑶兴奋不已。
“因何这般待我?”晚裳忍不住问道。
聂念瑶闻言手上的力度明显轻了些许,而后则是更重的揪住她:“是恨!你当去问你心目中神圣的母妃,她做的那些恶毒的事情。”
聂晚裳亦愤怒了,她可以向自己示威,可以欺负自己,但是却不可以说自己的母妃,狠狠的反手拉住念瑶的手,聂晚裳心头一喜。
却被眼尖的奴才看见了,忙将她打到地上。
念瑶道:“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与你的区别!”
这区别还真是天差地别,聂晚裳眼眶积泪,摇头轻嘲;“我善待人,人却不一定善待于我。这世上缘何要有善人?”
六,区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