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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郁懵了几秒,但很快转醒,尘土蒙了一脸,纪寒的上半身几乎被土掩埋,“纪寒!”江郁双手用力扒土,猛烈的咳嗽两声,纪寒半坐起来,江郁捧着他的脸,用擦破的手抹着他的脸,“没事吧你,伤到了吗?”两人一身狼狈,纪寒望着江郁的关切的眼神有些怔住。
      “你头上流血了。”
      江郁这才发现前额黏糊糊的,摸了一把,才感觉到疼。抬头望,这洞差不多有两米。
      “应该是之前拍战争戏挖的坑,没好好埋,把咱俩坑了。”江郁拉着纪寒的手,两人站起来,身边均是些碎石块稻草之类,若是脸朝下,肯定得毁容。纪寒活动着胳膊腿,除了脚腕有点疼,没受什么伤,他手里还攥着江郁手,“你呢,除了头上,别的地方还有伤吗?”
      “没事…承志师父应该快来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江郁觉得头晕目眩,脚下一软,又倒下了。纪寒眼疾手快,抱住他也被带的重新坐在了地上,糊了满脸血的江郁看的他触目惊心,这景象仿佛让他回到了一年前,“江郁…千万…别出事…”他把手覆在江郁额头的伤口上,浑身发抖。
      承志远远的走在他们后面,几乎亲眼看着两人从马上摔下,尔后立刻叫人,童进和任池当时就炸了毛,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林子跑去,三名武术指导跳了下去,七手八脚连推带拽就把人弄了出来。“蛋哥!”童进一见江郁满脸是血,顿时就傻了眼,“蛋哥你可千万别出事,我怎么跟许姨交代啊!我答应她好好照顾你的。”
      任池俯下身去拉童进,“江哥会没问题的,应该只是皮外伤。”
      童进是真急哭了,“蛋蛋哥之前出过车祸,昏迷一年呢,我怕他再伤了脑子!”
      谷疯到了,一脸阴沉,“别嚎了,肯定死不了,上我的车,刚给我杭州医院的朋友去了电话,他们在路上接应。”
      谷疯载着纪寒江郁,外加童进任池一齐去往医院,身后又跟着四辆车,是陈洁他们。这会儿纪寒脚肿的老高,已经开始疼,江郁躺在童进肩头,双目紧闭。任池拆了包湿巾,纪寒拿着
      给江郁擦脸上的血。四十分钟后,救护车到,江郁和纪寒都上了救护车。
      杭州市医院,江郁脑震荡,再三和医生确认江郁肯定会想过来,童进才放下心江郁和许秋每天都通电话报平安,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童进泪眼婆娑的拨通电话,对许秋说江郁正在拍戏,等晚上才能回电话。纪寒坐着轮椅,看了会儿江郁,然后就被任池推走了。
      “你先去病房休息会儿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纪寒说。
      任池道:“老大,不睡一会儿吗,累这一天了。”
      “心里乱,睡不着。”
      任池点头,“行,那等会儿你叫我。”
      纪寒滑动轮椅,一个人朝着走廊尽头蔓延。
      程慎思?纪寒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程慎思带着徒弟,手里拿着一叠文件从对面过来。
      “纪寒,你怎么…”程慎思也颇为惊讶。
      “出了点意外,脚扭伤了。”纪寒淡淡道,“你呢。”
      程慎思打量着纪寒,仿佛比上一次见更瘦了,外加一脸病容。他在徒弟耳边说了什么,文件一并交给他,小徒弟便自己走了。
      “我来这边跟一个案子,拿当事人当时的伤情鉴定报告。”程慎思道。“你的伤,没事吧?”
      “小事情,方便聊一会儿吗?”纪寒道。
      程慎思推着纪寒到了楼梯间,纪寒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尔后放松的叹了口气。
      “你别介意,烟瘾上来忍不了。”
      程慎思眉头微皱,纪寒从前是何等爱护嗓子,辛辣一概不吃,烟更是碰都不碰。
      “拍戏还习惯吗?当真决定以后都不唱歌了吗?”
      纪寒咳嗽了两声,“嗓子成了这副鬼样子,还唱什么唱。”
      两人一瞬间都陷入了沉默,纪寒惆怅的吐着烟圈,他们想的是同一人。程慎思的父亲和纪寒的父亲同是律师,全京城最出名的程志律师事务所便是两人合伙开的。纪寒高中起便去了美国学习音乐,程慎思则子承父业去英国念法律,所以这两人之间关系并不密切,甚至程慎思对于纪寒还是颇有些不满的,那时郁嘉言剃头挑子一头热,对纪寒穷追不舍,纪寒却鲜有回爱,让程慎思觉的十分不值。
      “嘉言…”纪寒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个名字,“嘉言的案子好像有了新东西。”
      纪寒掏出手机,上面的那张照片程慎思几乎都看烂了,案发那日监控拍到的,五个悍匪模糊的身影,长什么样子,什么身份,一概不知,而且这几人那一晚后仿佛人间蒸发,再无踪迹。20.第二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