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想外面是什么样的,刚醒过来的那段时间里,想过走出去,结果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后来可以走的远一点了,我就会在附近和别人聊天,或者到茶楼酒楼去,那里汇聚着形形色色的人,南来北往、天涯海角”
像是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像是想到了什么,甚至低声笑了出来
“我听说过你”
“听说?我?”
“对啊,就是在四年前,我遇到想月之前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们风头正盛,来来往往的人都在传说你和想月”
“说了什么?”
君景行对着桦亓的胸口轻轻的锤了一拳,桦亓摇头笑笑与他在半空中碰了碰拳头。
“大致就是说后起之秀啊,武功好、家世好、长得也俊俏!我一直在想你们会是怎样的一类人。没想到没过多久我就遇到了想月。那个时候他被人追杀,伤的很重!藏青他们都不在身边,我救了他,后来他就一直在这里养伤,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我是活着的!后来想月走了,我又成了一个人,我第一次那么渴望能走出去!可是我不能!”
桦亓扭头冲着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君景行笑笑
“后来我开始沉睡,直到遇见君问!”
“你,,,”
“你不用可怜我,漫长的寂寞换来的是漫长的寿命,不是么?”
君景行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话,去可怜他么?历朝历代那么多的人去追求长生不老,没有一个人做到!桦亓做到了,可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寂寞!若是君斫了解所有的一切,会放弃他的计划么?应该不会吧?现在的君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信,反倒会认为是自己扯下的弥天大谎,为的就是阻止他。
君景行站起来拍了拍衣摆上沾着的些许尘土,转过头去对着坐在原地的桦亓伸出手
“来吧,我带你下去”
“我再坐一会,你先下去吧”
“对了,明日我要启程去宁城,你自己小心!”
君景行双手掐腰活动了下筋骨才施施然从屋顶下来。桦亓一个人坐在屋顶上,从怀里掏出君问送自己的玉佩细细摩挲,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倏地将手握紧,玉佩紧紧握在手心之中膈的手心发疼恍若未知。
君斫坐在案几前看着暗卫送上来的密保,小术子双手合拢在衣袖中,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立在一旁,主子不出声绝对不会无故打扰!君斫放下密保,拿起置于一旁的笔,小术子立刻弓腰上前去替主子研磨,从头到尾低着头,不敢有半分逾越。君斫放下笔,将密报塞回信封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侧过身
“小术子”
“奴才在”
“你到亲王府去一趟,宣文华郡主进宫!”
“是”
小术子得了令刚要退出去,就听见君斫又开口了
“等等,你带着朕的令牌去,越快越好”
君斫从腰上扯下令牌丢给小术子,小术子手忙脚乱的去接,生怕令牌掉到地上,污了令牌又是杀头的罪。君斫好似心情很好,对小术子手忙脚乱并未发火,反倒靠在椅背上懒懒开口
“去吧”
“是,奴才这就是”
小术子弓着要从殿内退了出来,朱门轻阖遮住皇帝的目光,小术子身子颤了两下,扶着柱子擦了把帽檐下的满头虚汗,吐了口气。刚刚真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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