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回到宾馆,去了封枫的房间,见屋里没人,便想着是不是到宾馆一层的酒吧了。果不其然,某大明星正一个人独坐在吧台旁的高脚上,喝着闷酒,俊脸愁态万千的,像是有人烧了他的房,抢劫了他全家似的。
古古走过去,也要了一杯威士忌,坐在他身边的高脚椅上,挑眉问道:“怎么,小天王也有失恋的时候?”
“谁说我失恋了。”封枫趴在桌上侧头瞪了眼身旁的古古,道:“我现在心情好的很。”
古古见他逞强,握着酒杯喝了一口:“这几天我都看在眼里了,就你那点小心思,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把自己搭进去了,亏了吧。”
“妳懂个屁,我哪里把自己搭进去了。明明是我戏弄她,好吗?”封枫拿着啤酒杯在大理石板的桌子上一磕,就吼道。
好在这个点酒吧的人不多,美国的乡村摇滚几乎掩盖了他们这一角的吼声。酒吧的服务生瞄了眼他们后,又低头擦着手里的高脚酒杯。
古古冷笑,没在继续讽刺。反而,封枫沉默了许久,才突然问她:“古古姐,妳有没有爱上过什么人?”
她望了眼他眼底里的醉意,殷红的嘴角勾了勾,白指纤纤滑过杯口,似是回想到了许多年前的事情,说:“有啊,还是很爱的那种。”
封枫一听,本是萎靡的神情,忽而一震,凑在古古面前,看着壁灯下她似笑非笑的脸,惊讶道:“不会吧,我以为妳爱妳自己。”转言他又继续问:“怎么最后没和那人在一起?”
古古挑眼睨了眼一脸震撼的封枫,一手摸他俊朗的脸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到他不爽的将她的手拍开,她才慢条斯理地说:“那是我在上大学时候的恋情,原本以为此生非他莫属。不过,他只是利用我去气另一个女人罢了。当时,我也认栽,只要他还能和我在一起,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可是,最后我却受不了他心里有别人,就分手了。”
她说完,就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从那以后,我就体会到一个真理,‘自己比男人重要,内心强大到混蛋比什么都重要,当然金钱权利更重要。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人,我也不会去自取其辱了。”
封枫听着轻哼了一声,有点不满道:“所以,妳现在就折磨我,将我当成会下金鸡蛋的母鸡使劲折磨。还真有妳的啊!”
这时,古古突然侧头看他,两人的视线忽而撞到了一块儿,她眼里柔媚,却带着狡黠。封枫一下子就给愣住了,心里一紧,就听她霍然说道:“我折磨你的还有个原因。”
“什么?”他右眼一跳,不由警惕起来。
古古突然凑近,勾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再低头看他,说:“因为你很可爱,混小子!”
封枫怔忪片刻时,古古已经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说:“好了,偶像大明星不能熬夜,我还得靠你这张脸吃饭的,早些睡吧!”她说完,就起身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婀娜背影,封枫嘴角一抽,就低骂了声:“靠啊!”
齐豫是赶着今晚的最后班级来桂林的,因为《青春交响曲》已经快接近尾声,他好不容易从繁忙中抽空,就是来看妞妞一眼的,顺便把终身大事订了,也免得他日日提心吊胆,担心她这只笨笨兔子被哪个坏人给抓去吃了。
这夜星空与昨晚没什么不同,只是与她说话的人已经不是隔着电话,而是近在身边。
说来也是巧,齐豫原本想另订间卧房的。可是,因为剧组的人已经将方圆二十里这唯一的宾馆包了场。他无法,也不可能露宿郊外吧。
于是,与妞妞商量了下,能不能两人合住一晚。其实,他也可以去找封枫的,只是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和别人一块住。
上官妞妞看着眼前这儒雅男子,难得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里一软,就点头答应了。齐豫笑着就想去亲她,妞妞却侧开脸,说:“我们要约法三章,晚上你不准对我毛手毛脚。不然,我就```就``````”
“就什么?”齐豫一手将她抵在卧室的房门后,就调笑道。
上官妞妞抬头,一双大眼分明,紧抿着嘴就说:“我就出去睡大厅的沙发!”话一出,就引起了齐豫一声嗤笑:“为什么是妳去睡,不是我?”
上官妞妞见他问,低着眉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呐呐地道:“因为你是名人,引起sao动就不好了。”
“小傻妞。”他抬手刮了她的鼻尖,起身就说:“妳先去洗澡吧,我今晚不会对妳怎么样的。”
妞妞看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开了电视,大眼闪动,愣了愣神,问:“齐豫,你洗澡漱口怎么办,有带备用的洗漱用品吗?”
齐豫回头看了眼站在浴室边上的她,一脸无害的浅笑地说:“用妳的不就行了。”
“``````”上官妞妞被他这话说得小脸又红了起来,连忙丢了句:“那我去给你到宾馆的服务台要一套洗漱用品。”就跑了出去。
齐豫笑着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离去,勾着嘴角,便自语道:“还想说捉弄她一下,这么快就察觉了。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也不知怎地,以往上官妞妞都不在乎衣着方面,今晚却觉得有些别扭,洗完澡后,在浴室的落地大镜子里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米奇长裙睡衣,就是不敢出去,又掀起了自己裙摆,瞧了眼那被齐豫说是大妈系的四角花点内裤,鼓着腮帮子竟想起了齐豫那不温不火的笑脸,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突然外面就传来清脆的叩门声,只听齐豫在门外说道:“妞妞,洗完了吗?我很困了,想早点睡。”
“啊!”妞妞一惊,便想起齐豫说过明早他要赶最早一趟航班的,连忙就开了门:“抱歉。”
齐豫看着眼前女子,因沐浴过后脸颊连着露出的颈脖肌肤都是粉红色的,又因她穿着这保守的卡通睡衣,竟透着禁欲的可爱,他只觉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酥□痒的。
这种难以抑制的感情,对于他来说似乎许久都未有过了。齐豫低头凑在她耳边,嗅着她身上的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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