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不说了,不教了吗?爷爷,你怎么还在惦记着呢。”
长寿爷爷生气的瞪着她说:“你这孩子,交了学费的,你不学,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陈深从怀里拿出一个珠子出来,说:“他还回来了,谁会白要你的东西啊。”
长寿爷爷看着珠子,陷入沉思,良久后,才接过了陈深手里的珠子,然后离开了。
陈深好奇的看着他,说:“爷爷,你去哪啊,马上就吃饭了。”
早有童子把饭菜端过来了,秦司朗说:“我们先吃吧,爷爷在这里这么熟悉,应该不会饿着自己的。”
陈深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随即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但是这饭菜本来就是三人份的,现在长寿爷爷没吃,多出一份来,方徊珣笑着说:“既然龟老先生,现在没胃口,那就便宜我了吧。”
三人吃过饭后,方徊珣为了避嫌,在院子里来回转悠。
陈深看着外面的人,觉得好笑,而秦司朗要出去练剑,两人简单的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秦司朗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在院子里溜达的方徊珣,方徊珣笑着朝秦司朗行了礼,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方徊珣看着人走远了,这才跑到房门口,敲了敲门框,说:“青姑娘,我有些事想要问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人言可畏,再说了,还有一个金兄在外面,他可不敢和青姑娘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陈深想了想,然后走了出去,两人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着聊天。
“赶紧问吧,我还有事要做。”
方徊珣说:“青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丰和长老是我师父,只是从我来流云派后,就没有进去师父的院子,我原以为他生性如此,所以也不敢强求,可是今日见到了你被他请了进去,这才发现,师父还有我不知的一面。”
陈深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毕竟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啊。
“所以我想知道,青姑娘,你是怎么做的,才能让师父同意你进去的。”
虽然丰和长老对他很是冷淡,但是他对流云派的任何人都一样,所以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陈深能如此简单的进入师父的院子,还能和师父交谈一个上午,这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说好奇是真的,说不甘也是真的。
陈深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你知道这些做什么,因为对我来说管用的,对你来说,可能不管用啊。”
方徊珣说:“我敬佩尊重师父多年,虽然师父生性如此,但是每每在我的事情上,会全方面为我着想,所以我想找到一些能拉近彼此间关系的办法。”
陈深摇摇头说:“传道授业解惑,本来就是为人师表的职责,你没有必要因为这些就对他感激涕零啊。”
方徊珣不赞成的说:“青姑娘,话不是这么说的,流云派的任何一位长老都可以作我的师父。”
“可是,我来求学的那天,其他长老见我天赋地下,不愿意收我为徒,唯独丰和长老二话不说,收了我,要知道这么多年,师父名下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不管师父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他在我心中,不仅仅是师。孝敬师父,照顾师父,本就是为人弟子的职责。”
“你这么一说,倒是也没错。”
陈深笑着说:“那我答应告诉你了,你能给我什么?”
方徊珣愣住了,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陈深摇摇头说:“你要想知道原因,不得先拿出点东西来吗?不如说说你师父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吧,要是能说的我开心,我可以带你进去,如何啊。”
方徊珣看着陈深不怀好意的样子,尴尬的笑着说:“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方徊珣说着就要起身离开,但是陈深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呢,只见陈深一把抓住他,将他死死的按在凳子上。
陈深笑着说:“还真是个好徒弟呢,行吧,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不过,我需要跟你说一句的是,你不敢进去,并不是丰和长老不让你进去,而是在于你太过看中你们的师徒的缘分。”
方徊珣安静下来,认真的听着她说。
陈深说:“因为丰和长老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个生性冷淡的人,不愿意与人交流,也没有人敢亲近,再加上他是长老,流云弟子对他从来都是恭敬有加,就这样,日积月累,丰和长老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而你在他们的影响下,自然而然的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所以你才敢敢去冒险,生怕你们的额师徒关系就这么破灭了。”
陈深笑着说:“至于我为什么能进丰和长老的院子,完全是因为我不在乎啊。”
“他是谁,他会不会生气,这些都跟我没关系,因为不在乎,所以所谓,无谓,无畏……无畏者勇也,可能丰和长老就是看中了我的这种勇气吧。”
陈深说着,还拍了拍方徊珣的肩膀说:“方徊珣啊,这一点你是比不了的。”
方徊珣听着她说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忍不住开口说:“我只听说过,无知者无畏,没有听说过无所谓,你下次要瞎编,能不能编些让人戳穿不了的。”
第5章 流云派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