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此时顾不上多想,哼哼着谢过大夫后,赶忙让煎药吃药。折腾了三四日,众才陆续转好。
孩子和姨娘们不过拉了一日肚子便痊愈了,症状最重的老夫他们第四日里也止了泻吐,只是身子依旧虚得发慌。
此时老夫也不肯再拖了,刚能坐起来便立刻着手询问此事,将大家都叫到了一起,又让将前几日被关屋里不准出来的孙姨娘带了过来。
“老夫明鉴啊!婢妾是绝对没做这种事情的啊!”
孙姨娘掏出帕子拭着眼角清泪,面容哀戚,她作势要跪下。
老夫压根不去拦,孙姨娘动作顿了顿,只能直挺挺跪到了地上。
老夫问道:“记得……说吃芝麻会过敏,所以一向给们三都只吃花生馅儿的,有这回事吧?”
“是,婢妾自小吃芝麻都会过敏,生怕两个孩子也像这般,所以……”
“所以们仨没事儿?行了行了,明白了。”老夫抖着手指着门外,“出去吧。”
“可是老夫……”
“说够了!”老夫忽地拍了床沿大声说道,可是一时气急带的胃中又是一阵翻涌,喉头处感觉有东西要溢出来,忙示意金燕将盆子端过来放到自己边上,好这次并不是呕症复发,吐了几口口水便好了。
孙姨娘还那边哀哀地哭着,语蝶怒看罗纱,指了她说道:“定然是搞的幺蛾子!说要让姨娘做汤圆的就是!说要让姨娘给所有做汤圆的也是!”
想到红倚红绣她们两对姐妹花,语蝶怒意更胜,“那院子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往里面塞,私底下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情!快说!到底做了什么!”
“龌龊事情?还请二姐姐说话前要搞清楚了说话,凡是都讲究个真凭实据,别什么脏水都随便往身上泼!”
罗纱怒斥之后,冷了声音说道:“院子里的,除了沈先生外,进去的不是安国公府的便是定国公府的,不知姐姐说的‘乱七八糟的是指哪一个哪一些,请姐姐和妹妹明说了,妹妹也好有个决断,回去后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给处置了!”
她顿了顿,轻轻抚了脸颊,瞧了眼老夫和叶之南,放缓声音说道:“前些日子院子里刚去了个丫头,晴夏院众都伤心至极,能不出院子就不出院子的,姐姐若是想找替姨娘顶罪,怕是找错了吧。”
歪一旁榻上的叶之南便记起了自己挥的那一巴掌,想到了语蝶对罗纱的诬蔑,腹胃难受之下依然扬了声音呵斥道:“别什么都往妹妹身上推,她年纪还小哪懂这些?倒是,小小年纪整日里乱琢磨这些,看以后也别乱跑了,跟姨娘一样屋里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后叶之南厌弃地看了眼孙姨娘,烦躁地说道:“以后就待屋子里好好养的胎,什么事都别管了。”
其实这次生病后最懊恼的莫过于叶之南了。
由于身体缘故,他不得不推迟行程,这样几天耽搁下来,时间就有些安排不过来,若是去迟了被上峰责怪,少不得要沾些麻烦。
一时间老夫和叶之南都气得直喘气,倒是给了孙姨娘说话的时间了。
“老夫、老爷明鉴,婢妾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恶毒之啊。那东西怎么掺了进来的,婢妾是一点都不知道,还请老夫明察,定然是有那坏心思的小给食材的时候就已经加进去了,婢妾连字都不识,又怎能认出那些个药物呢。”
罗纱眯着眼盯了孙姨娘瞧,心想这毒妇果然是能钻空子就钻空子,将事情果断推到采买之身上了。
正合她意。
老夫心里是不太信孙姨娘的,被她骗过一次了,再怎么样,都不会轻易再信她。只是老夫现身子虚,刚才又被气了一遭哼哼着没精神去管她。
可叶之南却是想起了这几年外时孙姨娘的好来,犹豫着信了三分,吩咐将负责采买的带来责问。
罗纱看到这里就没了兴趣,以身子不适为托词回了晴夏院。
当晚叶之南趁着身子还好的时候去看望了下老夫,等他出了院子,就听旁边有柔柔唤自己。
叶之南四处看看,就见孙姨娘站树下,月光照她身上,半明半暗看不甚清,却有种别样的风采。
叶之南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孙姨娘低头拿着帕子拭着眼角,直说自己不好,不该听五姑娘的话做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结果耽搁了老爷的行程。
叶之南心中不快。
明明做汤圆一事最后拍板定下来的是老夫,孙姨娘母女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咬定了是罗纱的主意。
她这意思,难道是说出这主意的错了?
那错的也不是罗纱,而是老夫!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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