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雪夜,一位穿着拼接麻布的女子进入了一片森林,冬季将夏树的枝叶秃得压了很多雪,女子凭借着头顶上一度的亮光寻找归家的路,天很空几乎什么也没有如同她的意识般空而迷糊,在树木若隐若现的漆黑森林回家早就不是她的目的,不一会,黑压压的云将顶头最后一点光亮给遮住后,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也不能见到五指,这使本就灰心的何安素更加失落,刚刚才失去女儿,现在恐怕也要将自己失去了,何安素还是向前走着,她不想停下来并不是因为前方的有渺茫的希望,而是身后必定是万丈深渊,她知道每当踏出的一步都不能再回头……
何安素给了女儿太多自由,最后却毁了女儿,她后悔不已,毛毛雪花沾染在何安素的眉间,像是凝结成了霜,她一步一步将的脚踏入雪里,脚掌已然冻的没有了知觉,她似乎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她感觉还能再走下去是生是死,那是命运的安排。
就当何安素想着命运时,在她的前方忽然有了些许光亮,这让她疑惑的向着那个方向快速移动,越往那个方向过去,身边就越来越感觉温暖,终是走到亮光前,夏树之花在冬季不断盛开着,并且这树繁花要比以往的夏树之花都要亮,它照亮了何安素,给了她温暖,何安素看着夏树之花渐渐眼泪夺眶而出。
何安素脸上岁月的痕迹有些明显,何安素抚摸着自己脸上那一道新的刀疤,在两头还带着未成痂的血,何安素抱头在树下痛哭着,久久没有离开……
气压越来越重,山林间布起雪幔,山林尖峰像冰山一样,在黑色的天空底版边上,划刻成锯齿形。
过膝的雪层,填满了沟谷,铺遮了岭颠,一阵阵狂风冲锋似的怒吼,蛮横的掀起了雪幔,飞扑着沟壑,树林……
……
……
多年后,还是那个相同的雪天。
一个将全身用厚棉包裹得死死的妇人,牵着一个捂得只露眼睛的小女孩在大雪纷飞的路面上行走,他们雇了一辆牛车在后面拉着满车各类水果蔬菜,“安素姥姥,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呀?”小女孩抬头看着何安素。
何安素没有捂面,所以这时的何安素已经多了许多的皱纹,那道刀疤已经变深咋一看着实有点吓人。
“今年的雪要比往年的都大,估计还要走一段路。”何安素特意停了一下将话说完。
“安素姥姥,我一直就很想问了,为什么我们每一年都来,而且还是这个时候啊?为什么我们不走远一点”
“因为约好了啊,花纱啊,记住啦,与别人一旦有了约定,就必须要做到。”何安素再次停下回答道。
何安素的腿脚不好,再加上风雪肆虐,她不得不停下来回到女孩的提问,而这一些在年幼的花纱面前都是不知道的,每一个孩子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花纱当然也不例外,“安素姥姥,为什么雪是白白的?为什么它要飘下来?为什么雪那么冰那么冷?”
何安素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花纱。
一路上,花纱像是嘴炮一般,不断提问的来到了目的地。
雪中的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霍庭家已经被白雪染上,局部看上去像是一座白色城堡。
霍庭家门前的夏树之花已经开放,花朵的光芒朵朵比以往的款式还要亮,这是最新款的夏树,价值是何安素手中带来的商品要高出百倍。
霍庭家是是处于上形界地图的西东区,靠近上形之尽的最富饶的地方,霍庭家是效力于上形保护周围地区的安全,霍庭家就有一只军队常年与里尔克学院来往。
霍庭家的管家穿着一身西服,在后门遇见了何安素,何安素托着柯花纱的小手,和以往一样从霍庭家的后门进入,后门有一个实心的铁栅栏,被白雪凝上了霜,显得更粗了些,管家从腰间拿出一大串钥匙,都是银色的就像可以和雪花融为一体似的颜色。
管家手微微有些颤抖,翻找了很久,何安素看出来这是个新来的管家,就走上前想要告诉他是哪一把,没想到管家推开何安素,脸颊一红,蹲在地上继续寻找,用背挡住何安素的视线,柯花纱却可以在夹缝里看见被整理的钥匙,钥匙上有一点红色斑斑点点,那个年纪的柯花纱什么话没说,她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更没有在意。
何安素注意到了新管家脖子上的疤痕,一只眼睛蒙着黑布贴。
何安素有些疑惑,霍庭家的主人是议会的上掌,位在上形界的统治者统长之下,领导的议会就是最大的组织,按照霍庭家主人西斯·霍庭的规矩来说,他绝对不会任用眼残之人。
管家很快的开了后门,伸手请示她们进去,何安素牵着花纱走进后院就感受到温暖,将自己与花纱的外衣脱去,便对管家说“接下来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了,你不用陪了,忙去吧。“
管家听了后,连忙点点头,便从一边的小路离开了。
没走几步就从远方伸过来一个吊绳,头顶上的线连接着后门,吊绳下有两个l型板块,像是座位,何安素牵着花纱将她安置在座位上后自己再靠着花纱坐下,在发出咂吱的声音后,吊绳被收缩,座位在快速的移动,不一会就移动到了离后门最近的建筑,是霍庭家唯一独立出来的
1.雪访霍庭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