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法正这厮,终究比我要头脑清醒些,在大军出发之前,便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联络了永昌郡功曹吕凯、府丞王伉,准备里外夹击叛军。此时泸水之战过后,那孟获先是吃了败仗。几次三番被生擒不说。被我胡乱插足之后,又少了南中祝融一族的援助。再加上原本还算铁板一块西南诸夷,在我和法正的算计之下,竟是各自算盘,彼此对立。那孟获恐怕再也掀不起什么风云了。
那这孟获,到底留还是不留呢?
我正有些吃拿不准的时候,意外却再一次发生了。马岱从南中回来。见面便给了一个吓我一跳的消息。当时他的表情有些僵硬,一字一字缓缓言道:“孟获那厮,已经被某砍了!”
震惊之中,我无做他想,只是追问道:“那孟获尸首呢?”
马岱缓缓道:“已交还给孟家去了!”
我这才确定马岱所言非虚,看来孟获真的‘意外身亡了!
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孟获生死呢。结果倒好,不用处理了!马岱先把那孟获砍了!
我心中有些悻悻,这孟获怎么无端端送上门去,给马岱杀了呢?马岱不是随着马云禄往南中去见祝融了么?
难道,这孟获泸水吃了败仗,傻乎乎地逃往祝融家去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应该啊!众所周知的事情是,祝融那老弟带来。不是跟孟获穿同一条裤子么?有那个带来在。这孟获居然能被马岱砍了?而且,此刻的马岱还好端端地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脑子一团浆糊,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也无暇去问缘由,只是想起来问道:“那带来哪里去了?”
马岱皱了皱眉,静静道:“许是,也死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叫‘许是,到底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为何死的?死于何处?”
一连串的发问,却也难不倒马岱。马岱解释道:“带来是死是活不是关键。重要的是,带来已死,消息是那孟获所言!”
我惊诧道:“这怎么可能?”
马岱微微笑了笑,道:“许是带来没死,此刻便被那蛮王囚禁在哪一处。许是带来确实已经死了,那凶手正是孟获!至此时,又有何人能说得清?”
想了想,我问道:“难道带来之死的消息,便是那孟获此时身首异处之缘由?”
闻言,马岱确实摇了摇头,转而满脸肃色,一本正经道:“某杀孟获,却并不在此!带来究竟生死若何,与岱何干?某杀孟获,不为其他,正是为赵将军耳!”
我更是惊诧,疑道:“为了我?”
马岱恨恨道:“正是如此!你道某为何杀孟获?正是因为那厮不识好歹,竟要强娶那祝融小姐为夫人!祝融小姐何人?无异于伯虎之未婚妻也!岱如何不怒?”
不等我插话,马岱笑道:“那孟获却也小看了众人,凭他那点小伎俩,妄想瞒天过海,将带来之死嫁祸于将军,也确实算班门弄斧,徒贻笑大方罢了!他想联合祝融一族之野心,又谁人心里不亮堂?!”
一番话下来,我却也有些好笑,道:“原来他说带来死了,竟说是我赵风行凶,也亏他想得出来!”
马岱却道:“其实这番谋划也算不得什么。谁叫赵将军你无故失踪了半月有余!而此刻西南四处动荡,稍有智慧之人,便知道与将军你脱不了干系!也便此,将军那时所在,明眼人都清楚,若说带来死了,谁人得益最多,将军确实有嫌疑!”
我只是稍微想了想,便摇头否定道:“这话不算太对!带来死了,得益谁多,那也说不清!若是那时我赵风在场,说不得会利用,在祝融家族面前,指认乃是蛮王所为……只是,那时我赵风不是不在场么?我更没有在众人面前行挑拨之事…”
马岱闻言急是点头,接着我的话说道:“便正是因为这一点可疑!”顿了顿,又好笑道:“其实众人不明所以也不打紧。关键的是,那孟获联姻之情,实在有些表露得过于锋芒,便是呆子,那时也能看出点名堂来。依某之言,蛮王这般演技,实在不堪入目!”
这般说来,当下我却也无话可说了。
孟获此番作为,却也极品至极。先是被我大军大败而逃,失了依托,那南中祝融一族便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正是病急乱投医,这厮倒不去想光明正大的途径,靠着与带来的关系,打动南中祝融家,反倒害了那带来的性命,妄想行挑拨之能事,与祝融族联姻,阻我平叛大军,实在有些过于轻率!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如此伎俩,反倒害了自己的性命!
当下我却也有些庆幸。一来多亏了我军与南中祝融家族早便有些联系。二来,那孟获万万想不到,如马岱、马云禄者,在祝融家呆了那么久。可谓先入为主,孟获那般简单的栽赃嫁祸,祝融家中,谁人能信?
又想起那孟获年轻气盛,说起与祝融小姐联姻,只怕手段难免有些过于豪放了!
思及此,我又不免有些叹息。不想孟获生死这等难题,事到如今却由不得我做主,大局已定了!
那么接下来,这南中局势,又该做如何安排?(未完待续。)
第332章 定南中(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