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熙雅听到董德彪下楼了没再说话,让出来座椅示意让王富贵坐下。老头一看人家要他坐下看病时傻眼了,自己哪会这个啊,但是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去,坐下后实在不知道该干嘛,但是这么干坐着也不行啊,非穿帮不可。
于是想了想医院的大夫是怎么给人看病的,他竟然拿手捏了关文龙的腮一下 ,又摸了摸关文龙的额头,撑开眼皮看了看,好像接下来应该有个听诊器放到病人的胸膛上听听什么的,可是自己没准备这个啊,怎么办?
方子剑看到王富贵的动作差点笑出来,这老头的动作完全是西医的一套调调,不过先捏一下病人的腮,就不知道是什么风格了,像是在调戏病人一样,不像老中医倒像是个老玻璃,就赶紧制止道:“爷爷,你先给他诊脉吧”
一句话提醒了王富贵,扭头瞪了方子剑一眼,眼中都是责备的目光,别人看到以为是爷爷嫌孙儿多嘴,其实呢是王富贵嫌方子剑怎么不早提醒,害的自己乱搞一起,如果不是提醒的及时,自己接下来会说先让病人拍个片子吧,那不糗大了。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就有点莫测高深了,看病先捏一下腮,不愧是老中医啊,看病的方法都跟别人不一样!!
王富贵装模作样的拿起关文龙的胳膊单手切上脉,有模有样的闭上眼睛,像是在思索,不过不是在思索病情,而是在想一会儿怎么说啊,自己是赝品啊,千万别让人看出来,他想着想着竟然摇头晃脑起来,像私塾先生在作诗,又像是在品酒,不伦不类滑稽的很。
方子剑想笑又不敢,怕在这个场合真笑出来人家还不把他打死啊,憋的脸通红只好一个劲的轻声咳嗽。关熙雅听到他的咳嗽声,俏目眄视,眉头微皱,似乎有点不高兴。
王富贵听到方子剑的咳嗽声停住了摇晃的身体,睁开了“思索”的眼睛灵机一动说:“子剑啊,来来来,你过来诊诊脉看看,以前我教你的你还记得吧,他的脉相有点怪,你试试”,如果是真的中医会说切脉,而不是诊脉,反正一屋子外行,也没人明白。
方子剑貌似很谦虚的过去拿起关文龙的手腕单手切脉,他的切脉手法跟别人不一样,别的人切脉是四指或三指切,而他是两指,不过不是切,是按,按住病人的腕脉,闭上眼睛通过真气诊断病情。
关熙雅瞪着一双美目盯着方子剑,看到方子剑也会治病很是好奇,又见到方子剑跟刚才老先生的诊脉方法不同,更感到方子剑有些本事。等方子剑睁开双眼的时候关熙雅先看了一眼王富贵然后问方子剑:“小方先生,家父的病怎么样?”,方子剑似乎没有听见关熙雅的话,一个人低头沉思着。
王富贵用手止住关熙雅的询问轻声说:“关小姐请不要着急,让子剑琢磨一下”,听到王富贵的话关熙雅有点迷糊,不是老先生看的病吗,怎么还要这个小先生琢磨一下呢?
王富贵也感觉自己的话有点病语赶忙解释道:“哦,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们爷俩还要商量病情,让子剑根据他的判断确定一下,看看是否跟我看法一样”,这时方子剑听到两个人的谈话抬起头一脸正经道:“爷爷,他的病情很古怪,请问关小姐有没有单独的房间我们要商量一下”
关熙雅听到方子剑爷俩要商量病情就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门说:“那里有个会客室可以吗?”,方子剑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我们在商量病情的时候,不想有旁人打扰,就我们爷俩,我还要纸和笔,爷爷要写药方”,关熙雅点了点头让那个文叔去拿纸笔,自己在这个房间里等着。
方子剑俩人等文叔拿来了纸和笔一起进了会客室,文叔把纸和笔放到茶几上就无声的退出了门外轻轻的把门闭上了,方子剑走到门前侧耳听了听没什么人偷听就回到茶几旁坐到沙发上说:“老王坐下吧,今天受累了啊,你的表现还好,呵呵,就是真能胡说”
王富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扇子晃了两下笑道:“哈哈,习惯了,以前总喜欢云山雾罩的说话,那样才能把人镇住嘛”,现在的王富贵那还有一点老中医的样子,塌着身体窝在沙发上满脸的龌龊看着方子剑。
方子剑赶忙制止了他的笑声说:“行了行了,别咋呼了,你在这里喝水,我去写个药方,这个病人的情况有点特殊,根据我的诊断他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这种毒也就是我能查出来,换成别人还真不好办”
王富贵好奇的
第二十七章 治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