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褪去了黑衣,白昼的到来天幕一片澄亮,碧空如洗广袤天空云层高远,直到太阳升得老高,透过雕花的窗格照射进来,张欣雨才从疲惫中睁开眼睛罩。
“千千!”凤天临在她的身侧拥她在怀,一直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尊华气质里带了一点小男人的满足感,本来略显邪肆霸道气息的脸庞一下子软化了几分。
张欣雨却是一惊,不敢相信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想到了什么,不管不顾自己裸露的身子扯着凤天临就准备藏起来。
他,翻身。一下子压制住了张欣雨,闷闷笑道:“爱妃如此有精力,说明本王昨夜不够卖力”。指尖留恋的在胸口一道道吻痕上摩擦,却也是笑意暖暖。
张欣雨愣了,凤天临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才智又怎会让自己身陷囹圄,尤其是他是一国之君,贸然进入敌国领域如若被抓住了,不仅仅是个人的生死问题。
原来,他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而你,算什么?算他看一场好戏的小丑。
她,心静如水,不挣扎,不反抗,一点点理清楚头绪。
凤天临到底用了什么能够让库舍里的国王答应他睡上神使的床?张欣雨就算是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出哪怕是一种可能性。
凤天临一直凝视着张欣雨眼,观望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女人眼底的暗潮澎湃却又是很快敛去归于认命的平静。
任由凤天临亲吻,挑-逗她,昨息巫山云雨的一幕幕不停在脑海回放,像是黑白的胶片,一道道过着,温存着,她的身体在男人的爱抚和亲吻之下,很快不受控制的喘息起来,然而,仔细的看去,你会发现,她眼底清明,一直分散着神智让自己保持清醒。
“怎么做到的?”在凤天临准备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空隙,带着情-欲媚态沙哑的声音低低问。本来凌厉的发问在这一刻半点原意都没有了,而更像是女子在娇媚的诱惑着琰。
凤天临低低笑了,调侃道:“千千,你真是厉害,这个时候了还能分心,是本王不够努力么?”
张欣雨固执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凤天临一挺腰身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眼底的清减了几分回答:“凤天临的皇儿将会成为要挟我的最大筹码”。
皇儿?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皇儿?他又想让她生孩子,所以现在的这般只是因为他需要孩子,因为,他需要这个孩子成就他后续的霸业?
明明火热贴近的身躯却让张欣雨一阵阵的寒意刺骨,她挣扎着,在凌乱的被单上爬行想要离开,却是被男人紧紧的箍住了腰身,再次狠狠进入让她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存在于她的身体里,骨髓里,是她这辈子的男人。
整个白昼都在这般的攻与逃里上演着云雨巫山极致的欢悦和极致的恨意。
黄昏时,几度晕倒的张欣雨才真正的转醒过来,凤天临披着一件单衣,有那么一刻的错觉,张欣雨觉得这是在天凤而非库舍里。
宫女端着食物出现在了幔帐内,很快放下来碗筷就离开了。凤天临伸手端起盛好的鸡汤轻抿了一口,就着张欣雨探究的侧脸吻上了红唇,一点一点将汤渡进了嘴里,香浓的鲜美味道刺激着味蕾,满意的看着她咽下了,笑道:“接下来还有四天要在床上度过,千千,你觉得为夫这样充满情谊的喂食方式如何?”
“凤天临,你疯了?”张欣雨呼啦一下坐起,却是腰肢和下体一阵阵的疼,迫使她再次的躺回去瞪着凤天临。
凤天临放下碗,叹息道:“估计这五天我将往后几年的性-福却享受完了,千千,你祈祷我别死在你的床上了”。
“闭嘴!”就算她的脸皮足够的厚,也没有厚到和凤天临脸红心不跳的聊这些。
“如果,千千你要和本王下棋,那么,本王接下了你的挑战,以这盛世浩大河山做棋局,赢了,我放手,输了,你就乖乖的做囚鸟,这辈子也别想飞出天凤的皇宫,可好?”
张欣雨高昂的扬起下巴,胸有成竹道:“凤天临,别以为你稳操胜券的能赢。凤天临,你记住了,如果你不能赢我,那么——”,她死死的咬着唇瓣顿住接下来的话,有些话,一旦说了出来就是万劫不复,有些话,一旦约定了就是横亘在彼此余生里的结,解不开。
天浩,凤天浩,那个曾经存在与她人生并得到了她最真,真近依靠的男人。
“别哭!”他的心钝痛着,拿指腹擦拭着她落下的一点一滴的泪,他不后悔杀了凤天浩,不仅仅因为他是他皇权路上的阻碍,更因为他是她玲珑透彻心底唯一进驻的男人,嫉妒疯狂的吞噬他,每日每夜。
整整五天,库舍里巍峨耸立的圣殿里,女子的吟哦,娇媚的啜泣都使得站岗在外间的侍卫们一阵阵的煎熬,展成则在地牢里心急如焚的看着狭小天窗里云彩色泽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风扬起幔帐,轻柔如丝的纱帐在内室里一如翩跹的彩蝶,金质的大床上,锦被盖覆着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的
两人,十指相扣的温馨,凤天临描摹着女子紧蹙的眉头淡淡的笑了。
慕容千千,以这天下为娉只愿能佑你今生安然。
绝对,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
 
第一百一十章 女帝(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