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常言道,兵贵神,覃家军亦是如此,没有等到后天,第二天中午,覃家军就兵临天宁府城,在该城之南一带安营扎寨。但见,营连营,帐连帐,整整齐齐,连绵十里有多。
见覃家军到来,巫从海率诸将远远观阵,看后,他惊讶道:“这覃家军果然名不虚传;人数也只怕不下十万。看来,梁忠祖说得还是对的,这次,确有一场恶战。”金毛鼠献计说:“元帅,如果明天开战,覃军已经作好休整,那么为之晚矣。不如现在开战。这样,他们是疲劳到此,立脚未稳,难于应付;而我军则是以逸待劳,精力充沛,容易取胜。您看行否?”巫从海觉得金毛鼠之言有理,正想动问,谁愿率先出马。这时,巫山庆已经按捺不住,未待巫从海开言,急不可待说道:“父亲,军师此言甚妥,我马上前去搦战,若何?”
巫从海许之。
于是,巫山庆便手绰那柄大板斧,跨上黄鬃白马,直奔覃家军大营。
且说覃家军中军帐内,覃忽、周一鸣正与诸将议事,一个小校进来报告,说是官军来一人搦战。覃忽问,来人什么打扮。小校说,那人骑一黄鬃白马,手提板斧,头戴金盔,身穿黑甲,大将打扮。周一鸣说:“那好,我们也去一员大将迎战。列位,谁去打头阵?”诸位大将争相要去。
这时,覃雄站出来说:“各位不要争了。凡事都有一个次序,一二三四五,就是次序。我是一路先锋,当然应该我去。”覃忽说道:“大哥要去,也可。不过,这天宁府,不比其他地方,敌军之中,卧虎藏龙,能人甚多。大哥此去,务必小心才是。”覃雄道:“兄弟放心,这仗打了几年,我临阵杀敌,也不少于百次,何曾有失?什么‘天宁府、地宁府,又有何惧哉。”遂叫手下小校取来大刀,牵过战马,与众人拱手相别后,纵马而去。
覃忽见此,甚不放心,连忙吩咐田明,率兵前去掠阵。
覃雄一马跑到阵前,大喝道:“何方小子,竟敢来覃家军营前搦战!”
巫山庆道:“吾乃天宁府兵马元帅巫从海之子巫山庆是也。”说罢,横担板斧,拉开架势,等待开战。
覃雄仔细瞧了瞧巫山庆,不觉笑了起来,说道:“我的雷公爷爷,你是何时下凡来到人间的,怎么不通知俺,你先通知一声,俺好焚香迎接你呀。”
巫山庆被覃雄奚落一番,心中气恼,他摇了摇手中板斧,喝道:“不得无礼!通上名来,老爷手中宝斧,不斩无名之辈。”
覃雄说道:“巫家小儿,你得听清楚了,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覃家军骠骑先锋,覃雄便是。”
巫山庆呵呵一笑,说道:“我十五岁上阵,斩将百员,朝廷嘉奖,才做得骠骑将军。尔等草寇,也称什么‘骠骑,岂不可笑。”
覃雄听了,也嘿嘿一笑,戏谑道:“巫家小儿,难道这‘骠骑二字,是你巫家买断了,别人就‘称不得?我想,你家可能没有那么多钱把他买完。爷爷这‘骠骑二字,是手中这把宝刀挣来的。你说你‘斩将百员;我这大刀,也不吃素;不信,你过来试试。”
巫山庆早被覃雄挖苦、戏弄的言语,气得七窍冒烟,他恼羞成怒,恨恨地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那我就成全你,今天,你就是一百零一个。”说罢,疾马驰来,望着覃雄的天灵盖,举斧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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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t 覃雄挥刀架住,只听“咣当”一声,顿觉两臂酸麻。未等覃雄缓过气来,巫山庆第二斧又到。覃雄只得又举刀拼力去挡。巫山庆这样一连七八斧,杀得覃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而那巫山庆,却是轻轻松松,游斧有余,越战越勇,势不可挡。
续战十余回合,覃雄力气不加,浑身疲软,刀法全乱,情急心慌,哪能抵挡得住巫山庆的凌厉攻势。
此时,但见斧光闪处,险象环生,斧斧要取覃雄性命。覃雄大惊,心想:我覃雄多年英名,莫非今天要栽倒在这个小子手里?
已到岌岌可危之时,不知覃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回 金毛鼠评说义军 巫山庆力挫覃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