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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皇宫玉簪定信物[1/2页]

秦岭刀剑缘 华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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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即将过去了,春节就要到了,连府中处处洋溢着喜庆。
      连奕志也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在这年中,他不仅与沈灵雁的感情逐渐加深,还发展了自己的家业,亦结识了不少长安大户富族。
      这天,他换了一身金光闪闪的黄色石竹长绒袍,显得格外俊俏。春风得意,兴致勃勃来到了沈灵雁的房间。
      沈灵雁打开房门,被眼前的珠光宝气所镇,笑道:“今天穿的如此华丽显眼,定是有什么高兴事?说来听听。”连奕志笑道:“快要过年嘛,穿的喜庆点,走,跟我去城中商铺给你买几点新衣服。”
      沈灵雁拒绝道:“不了,我不想让你破费。”连奕志道:“走吧!你一年就这么几身,且已破旧了,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全府上下一片新,又怎么能够少得了你的?”
      在连奕志的万般苦劝下,沈灵雁也不好意思回绝了,答应了与连奕志一块出去买衣服,添首饰。
      走到繁华的商铺街头,两旁挂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红灯笼,有的在房屋角檐上悬挂的,有的在路边大树上挂的,还有用细绳吊起来,更有趣的便是那灯笼的形状竟然还有龙形的,远远望去,犹如一条活的火龙,让人无不赞叹着关中民间艺术的高超。
      自古艺人藏渭南。在天下人眼中对关中人是如此评价:少不出关,老不入川。这关指的就是潼关,这川指的就是四川,充分说明关中这块风水宝地,天府之国,足以养活关中百姓。
      沈灵雁在街上可算是吸尽了眼球,不管男女老少都不时看着沈灵雁,有人赞誉其为关中武林第一美女。
      他们二人来到了一间布店,老板虽不识得此人,但是从气质外貌以及身着打扮不难看出,此二人绝对是有钱之人。热情接待道:“二位里面请!”原来这绸缎分为好几等,摆在外面的为一般货,是为穷苦的老百姓准备的;而摆在里面的则是上等货物,专门为那些有钱人家大户所准备的。
      沈灵雁挑选了几种不同颜色的绸缎,老板道:“是不是为这位姑娘买?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我这里是长安城中那些大户千金小姐光临的地方,这位姑娘动人美艳,拿这款绝对匹配,既显得高贵又显得妩媚。”
      沈灵雁道:“我乃江湖中人,随意性强,受不了如此约束,还是找一些干净利落的吧。”
      连奕志亦道:“对,拿一些宽松舒适的。”老板按照要求又拿出了一些绸缎。走出店后,连奕志道:“那边有一家玉器店,是上等的蓝田玉,我们进去看看吧。”
      沈灵雁点头道是,跟随着连奕志来到了这家玉器店。真是富人到哪都受欢迎,同样在这家店里受到了热情招待。
      柜台下面满目琳琅,样式多得令人咂舌。环状玉器最多,成色都不一样,据老板讲,这边是翡翠,这边是玉石,这边是鹅卵石,那边是翠玉;沈灵雁看上了一只别具一格的玉簪,甚是喜欢。便道:“老板,把那个玉簪拿出来让我看看。”
      老板拿起玉簪道:“姑娘真是好眼力,这玉簪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我这店里最贵的东西!而且它还是有来历的。”连奕志一听此话,来了兴趣。问道:“这有何来历?”
      老板一本正经道:“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看二位既然与这玉簪有缘,那我就告诉二位,可不敢传出去。
      这只玉簪原为元宫一妃子所有,朱家军带人进宫后,一小太监趁乱偷走了这对玉簪,在逃命的过程中将一支遗失,因而只携带一支来到长安,又几经流转,最后被我购买。”
      连奕志听后笑道:“就算你讲的是真的,现在可以说价了吗?”店主伸出右手,连奕志道:“五十两?”
      店主摇摇头,沈灵雁道:“五百两?”店主道:“对,五百两,黄金!”“什么?”沈灵雁惊讶道,也吓坏了一向出手大方的连奕志:“这分明是漫天要价呀!”沈灵雁道,店主道:“没错,价格是有点高,但是如今这世道,如此混乱,不涨价不由我呀!
      更何况长安城中有钱人多的是,但货就只有这一件,你们不要别人要,怎么样?要吗?”连奕志道:“要,给我包起来!”沈灵雁道:“奕志,算了,我不要了,五百两黄金买一只玉簪,我还没有那么娇贵,我们走吧。”
      连奕志知道这次带着沈灵雁出来是为了她开心,并不想违背她的意思,就没有再坚持。只好道:“那好,我们走吧。”在出店的那一刻,连奕志又看了一眼店匾,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山上可没有城中热闹,没有鞭炮,没有灯笼,萧霆雲打了只野山鸡拿了回来,见了小翠与鲁樊道:“我们今年春节也来吃一顿不一样的!”随即把断了气的野山鸡拿了起来,小翠高兴道:“是野山鸡!”鲁樊道:“原来你一个早晨找不到人,就是为了捉野山鸡。”萧霆雲道:“吃了一个冬季的素食了,也该改善了!”逗得小翠与鲁樊笑了。
      “公子,您找我?”韦镜进入到连奕志的书房道,看了一眼韦镜道:“交代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韦镜道:“回公子的话,属下已查明了,长安城中有钱人有城西的珠宝店老板葛大富,城南米店老板嬴满库,还有城北平价当铺掌柜田无忧,
      有实力的一品堂掌门宋康,镇元还乡偏将李泰,还有一个一直与东洋人公开叫板的岳顶峰,其中珠宝店老板葛大富一直以东洋人马首是瞻,令城中百姓所不齿。”“好,很好,你准备四份重礼分被送往米店老板嬴满库,平价当铺田无忧,一品堂掌门宋康和镇元偏将李泰。”连奕志吩咐道。
      韦镜问道:“公子为何不送给珠宝店老板葛大富和岳顶峰?”连奕志笑道:“葛大富与外夷东洋人来往过密,此为不义;岳顶峰公然与东洋人作对,乃为不智,我们不能与不义不智之人来往!”
      韦镜听后恍然大悟道:“公子英明!”携带四份重礼,最先来到邻近的田无忧家中,韦镜知道大过年的不会有客人去往平价当铺,径直来到田无忧的家中。
      咋一看,府宅宏大,围墙高耸,就连门口的护卫都是整齐干净,不显贫困。额边上镌刻的田府二字金灿发光,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走到了门口,护卫问道:“来者何人?”韦镜道:“此处可是田无忧田大人府宅?”
      护卫道:“正是,你是?”韦镜道:“麻烦您去通报一声,就说是连府管家来向田大人拜年!”
      护卫一听说是有人向他家大人拜年,高兴不已,速道:“大人在此稍等,容我进去禀报。”韦镜在门口携礼等候,刚才那位护卫兴冲冲跑到田无忧的房间道:“启禀老爷……”
      “放肆,没看见我在和夫人说话吗?哪这么冒失!”田无忧生气道,护卫道:“老爷,门口来了一位自称是连府管家的人,特地前来向您拜年!”田无忧道:“连府?不知是西街的连府,还是东街的连府?”
      护卫道:“小的从未见过此人!”田无忧道:“你说什么,来人是向我拜年,这倒稀奇!平日里,过节时不乏有拜年送礼之人,过节拜年倒算平常,可那都是在初五以后了,今天不是才初四吗?到底是何人?如此恭敬,快传进来!”护卫又走到门口道:“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跟随者护卫来到了田无忧的会客厅,韦镜眼看的尽是财富之气,富贵之余,若是比起他们连府,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可以理解,人家在长安城里发展了几十年,而自家才是最近挤进有名望的人家行列,看见了连府管家,的确是素未蒙面。
      只见韦镜见了端坐的田无忧,赶紧上前行礼道:“田老爷过年好,在下奉我家公子之命特地前来为老爷拜年,这是我家公子的一份心意,不成敬意!”
      田无忧为商十载,知道这送礼之人必有事寻他,况且无事不登三宝臀,故而笑道:“难得你家公子有心,请坐!”田无忧道:“长安城中连氏数十家,可是老夫却未曾见过你,不知是否老夫健忘?”
      韦镜笑道:“老爷果然好记性,你说的没错,我家公子年前入府不久,是从南方来的生意人,故而老爷未见之。”田无忧笑道:“哦,原来如此,那你家老爷又为何不曾与我相识却送礼呢?难道就不怕被东洋人所知?”
      韦镜笑道:“我家公子素知田老爷江湖义气十足,虽为经商之人,但却心系长安百姓安危,关中武林生存,而我家公子与东洋人势不两立,愿与你这样的人共谋事!”
      田无忧听后又是开怀大笑:“你家公子过奖了,今日虽然没有见面,但就此番话,足见你家公子是个有胆识的人,他日我一定上门拜访!”韦镜道:“老爷言重了。”田无忧道:“我虽没有与东洋人正面交锋,但眼看东洋人毒害百姓,残杀壮士,如今又贩卖茶烟,抢尽了我们的货物,生意难做呀!
      市场得不到正常的经营秩序,亦令商贾为之痛恨呀!长安城中还好一点,一到中原之地,江南之地更甚之!”
      韦镜道:“此番话我家公子已说过,所以我们需要团结更多的人反对东洋人,这就是我家公子遣我来的目的!”田无忧道:“既然今日来了,又相谈甚欢,留下吃完饭吧。”
      韦镜婉言道:“不好意思,可能有悖大人之意了,在下还有其他事需要去办,还望大人见谅!”田无忧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勉强了,你替我送一下韦总管!”韦镜谢过之后又离开了田府。
      最后回到连府,天已快黑了,韦镜一刻也不敢休息,又来到了连奕志的房间述职。连奕志问道:“今天事办得怎么样了?他们几个的态度如何?”
      韦镜道:“”回公子,属下先去了田无忧府中,然后又陆续去了其他三家的府宅,他们一个比一个有钱,府宅一个比一个多,唯一一样的就是口头答应愿与我们联手对付东洋人,但是都是些搪塞之词,只有田无忧看似真诚,不知其真意?连奕志道:“不管今日成效如何,你算是辛苦了,我刚沏了一杯茶,你喝吧。”
      韦镜道:“小人奔波一天,但不曾口渴,在其他家府喝尽了茶水,还是公子喝吧。”连奕志端起来,饮了一口,道:“至于今天我们如此做,足以表明我们已经受到他人的重视了,与长安城中富贵人走动频繁,会让我们得到许多的消息,亦可以帮助我们积累财富,日后备用!”
      韦镜道:“还是公子想得周到。”连奕志道:“葛大富如何?”韦镜道:“城中人尽道长安八大富之首葛大富为人精明,属下此番前去一看,果真如城中人传言的那样。”连奕志道:“怎么说?”韦镜道:“说来也是属下无意间发现的。
      走完嬴满库府宅后,顺道欲赶往宋康家中,在途经葛大富的后院,其围墙之高,长安城中罕见,属下听到响动停了下来,起初还以为有人在打架,悄悄的爬上墙,咋一看,着实吓了我一跳,公子,你猜怎么着?”
      连奕志道:“怎么着?”“他们是在练兵!”韦镜惊讶道:“练兵?”连奕志疑惑道,韦镜道:“是呀,院中数十人,皆跟随一习武之人在练刀剑术!”连奕志道:“我闻东洋人进城之后就下了江湖禁令,禁止私人在家中练兵,难道葛大富是吃了豹子胆了?
      不对,他肯定是在偷着训练武士,以卫其家!”韦镜道:“公子说的是呀,敢冒性命之忧而躲着东洋人藏匿兵士,这肯定有阴谋!”
      连奕志道:“恐怕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其他人不曾知道,那么他到底在图谋什么呢?”韦镜道:“公子,葛大富不会是想与东洋人拼了吧?”
      连奕志道:“我想不会,即使东洋人在长安城中有恙,而中原及江南武林中的东洋人不会坐视不管的,到头来葛大富还不是死路一条!”
      韦镜又道:“而且属下还得知,公子可曾记得,你与沈姑娘那天去的那家玉器店,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家玉器店的老板就是葛大富!”连奕志道:“如此说来,该不会是东洋人又回关中了吧?”
      此话一出,震惊了身边的韦镜,似有点不安,道:“公子多虑了,东洋人远在江南武林,正处于酣战状态,又怎么可能回关中呢?”
      听了韦镜的分析后,道:“也是呀,哎,算了,不管葛大富了,既然他都已经先下了手,我们也不能闲着,春节过后,你去密练甲士。”韦镜道:“是。”
      关中武林表面看似平静,中原武林反抗之声从未间断,唯独江南武林上有一半实力还在与东洋人呈胶着状态,这使得年迈愿高的新谷軎軎亟不可待,拿着凤钺剑盘坐在拉门内,桌上的饭菜一口也没吃,他是在等待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十分信任的、被视为左膀右臂的鲁南枪王史戒行。
      没过多久,史戒行来到了拉门外,新谷軎軎唤他进来,一进来,史戒行道:“宗主召回我来所为何事?”新谷軎軎道:“戒行呀,前方战况如何?江南武林可曾屈服?”
      史戒行摇头道:“自从去年入冬以来,按照你的指示,冬季不宜激战,所有的武士及忍者,还有我们许多的伪士都停下,待明年开春再血战,这就给了江南武林人士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们如今越发团结,再加上南方地形复杂,帮派分布散乱。
      江南第一大门派华竺山庄及连家堡被我们消灭后,紧接着又有众多小帮派组成的绝洋帮实力大增,其帮主更是一位岭南隐者昌九机,人称岭南神葆,武功更是不下于我,所以我们迟迟不能打败他们,使其一息尚存,成为我们宏图霸业的绊脚石!”
      新谷軎軎道:“他们也只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不足为患,至于昌九机,之后你带上我的凤钺剑去挑战他,定能胜他!”
      史戒行一听新谷軎軎愿把他的凤钺剑借给自己,他的胜算就更大了,高兴道:“是,属下一定用凤钺剑杀了他!”新谷軎軎又道:“我听说,关中武林人士蠢蠢欲动,而我们在长安的人手相对较少。
      当初以为用如此大的代价使得关中武林人士屈服,所以在临走前留下了不多的人手,如今却没想到,关中武林人士死灰复燃,看来还需要向关中武林派遣部分武士,以助其压制长安反抗之人!”
      史戒行道:“宗主如此安排,再加上长安城中幕府统领百目鬼郎又是个聪明人,关中武林可保无恙!”新谷軎軎听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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