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相似的场景。
可区别在于……身边的人。
昔日里红泪是为自己挡箭而亡,今日……
感知到危险,司凌夜是下意识的拽着身边人去挡。
此刻奴歌的手腕正被他窝在手心,自然而然的,那一箭结实没入她的心窝处,而后又一箭自右侧飞来,险险擦过小腹媲。
心口骤然剧烈疼痛起来。
像是蛊毒苏醒,又像是心灰意冷丫。
下体随之一阵热流,似是因近来动作剧烈过大,惹得前些时日小腹伤口复发,旧伤撕裂一阵收缩,继而刺痛。
血红的衣裙看不出血流的色泽,不过落在地上,却是那样触目惊心。
奴歌迟钝垂眸看了看心窝处的剑锋,又仔细感受了下下体的异变,只来得及错愕。
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在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流逝……原来死亡,竟是这样的感受?
“司凌夜?”
她努力想要回眸去看他,却连转身都是困难。
只能勉强的感受到,那只握着她的手腕,不断收紧,再收紧,像是在极力试图抓住什么。
耳根后,是他略有粗重诚惶的喘息,喷薄在肌肤上,竟是温热的。
奴歌略有差异,此情此景她很想嘲笑讽刺他一句,可身子止不住下滑,连站起来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像是一场黑白老旧的无声电影,周围的场景都刹那在她眼中变得无色起来,索然无味。
…………
两个女人分别在这场突发的混乱中为他受伤,可待遇……却是截然相反。
卿别云可以倒在他的怀中,她则是摔落在他衣摆之下。
努力的眨眨眼,一身大红新衣的他衣袂随风轻舞,似乎还绣着云样锦绣祥纹。
可她看不清……
只是觉得身子无限疲倦,只是觉得下体难受丝疼到心烦,只是觉得心脏跳动越来越缓慢。
直到周围喧嚣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一切都消失不见。
这一箭成就了不该存在的生与死,真好。
…………
那样优美的眼帘在司凌夜僵硬的注视下缓缓闭合,眼见着她滑倒在自己脚边,如今竟是不知如何反应。
只是指尖在颤抖,并且频率愈加频繁,克制不住。
“奴歌?”
却无人回应他。
“奴歌??”
周围厮杀声似乎都随之寂静下来,眼前唯剩她,洁身一人,与世隔绝。
苍白的脸颊似是沉眠的睡莲,随波逐流,再握不住。
有些迟缓的俯下身来,伸手探了探其鼻息……尚有,却极其微弱。
倘若就此死了……
心底蓦然一凉,竟似惶恐。
“我不可能给你这样的机会。”
不住拿眼斜视她“不可能让你如此洒脱离去,休想!”
鲜红如血的新衣被风舞了起来,明是祥瑞的色泽却不见暖意,只余威凛,浓重到刺目。
眼风徐徐扫视四周,只余骇人的冰冷。
…………
…………
是日暮,天际铅云低垂,压抑分明。
卧龙殿内满室的死寂,针落可闻。
叛乱被平息,刺客死士纷纷决绝自杀,丝毫活口线索未留。
事后,司凌夜平静下稍有觉悟———那些刺客连她自己都伤,并且下手如此之重,可见的确不是奴歌安排。
似是有些错怪她?
愧疚吗?
全思再三,到底决定去看一看。
安置好卿别云后,强行按下心底纷乱心思赶往卧龙殿,可得到的却只有这样一则消息。
“滑胎!?”
偌大卧龙殿只有他一人质疑森冷的声音。
“你们这群庸医究竟在说什么!?”随便揪起一个刚刚为奴歌号脉的太医来问,眉目狭长有霜“给朕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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